林靜指着符紙說道:“我們普通的符祿,有符頭、符膽和符腳。
在符腳的位置,師父和衆位太上長老看這裏……”
她指了指五瓣梅花,中間工工整整寫有一個靜字的地方。
“這裏就是關鍵所在,一旦用飛針将這裏刺破,這張符祿也就沒用了。
大家都知道這裏才是被天道承認的依據。
不過我的符祿,都加了靈力護持,幾乎沒人能破壞。”
林靜用了這招破壞别人的,如果遇到一個符祿高手,也用同樣的手法破壞她的符祿,豈不是糟糕。
所以她的符祿都加了特别防護。
而且林靜所說的飛針,并不是一般意義的飛針,而是可以封住靈力的紫光刺。
聽她這麽一說,衆人瞬間明悟。
“靜丫頭,你這張符祿可否借給我看看?”
太上符長老兩眼放光的期盼着。
這張符祿,他發現和普通的符祿都不一樣。
在符膽的位置,根本沒有什麽真言之類。隻用一種特殊的手法繪制了一湖清水。
簡單明了,又極其生動。
紫符對于現在的林靜來說,根本不算什麽。
也就直接答應了。
他走過去雙手将此符遞給了太上符長老。
符長老連連道謝。
如果不是林靜已經認了宗主當師父,就以她在符道的造詣,都可以當他師傅了。
而且他有心是真想學呀!
但他這把年紀哪好意思說什麽拜師呀,還是借來符祿多研究一下吧。
由此想法的當然不止他一個。
丹長老再聽到那七階的極品丹藥是她煉制的之時,也動了這個想法。
隻是也沒好意思提出來。
林靜将符祿雙手遞給太上符長老,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後,發現殿内的人,看向她的目光太過炙熱。
如果不是知道這是一幫“老頭子”,不然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咳咳……
靜丫頭,你這種紫符還有嗎?
可否也送給師……我們幾張?”
本來他隻想說送給師父一張,但他剛開口,兩隻耳朵就快被吵死了。
幾個老家夥給他各種傳音。
他隻得趕緊改口。
隻是剛認了徒弟,就連番的問徒兒要東西不好吧。
他心中着實慚愧。
其他幾個老家夥才不管他是否好意思,反正不是他們開口,丢臉的也不是他們,他們隻要能拿到一張就好。
幾個老頭的心裏活動那麽大,就是林靜不特意去聽他們的心裏想法都不行。
林靜臉上笑笑,又趕忙起身。
她手中突然出現好幾張紫符。
她走到宗門跟前,很恭敬的将一張紫霄天雷符和一張紫色火球符遞給了師父。
這兩張都屬于攻擊性很強的符祿。
林靜走到其他人跟前,每人也都發了一張。
宗主有兩張還沒什麽,誰讓人家是宗主,又是靜丫頭的師父呢。
但符長老如此也有了兩張,除了丹長老,其他幾人心中都有些不樂意了。
但一想到白老頭去送那幫小子還沒回來,一張也沒得到,心裏平衡了。
“吧唧”一下嘴,就什麽也不說了。
說曹操,曹操到!
就在這時白長老的聲音從大殿外響起。
“送那幫小子,又處理了一點事,就來晚了,宗主和靜兒莫怪哦!”
要說,這裏林靜和誰最熟,當然是白長老。
從一進宗門她來到内門執事峰,就受到白長老和白師姐的諸多照顧。
不過白長老叫她靜兒似乎還是頭一次。
那很有可能是白師姐常念道所緻吧。
她也沒有太往心裏去。
還不待白長老落座,林靜就早早起身:“沒有,白長老客氣了。
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宗主也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林靜說着,将兩張紫符遞了過去,其中就有一張紫霄天雷符。
這還是剛才除宗主外,唯一給出去的一張。
這也能看出,白長老在林靜心中的位置。
白長老也不跟她客氣,笑嘻嘻的接過,直接收進靜靈袋。
其他幾人都目光灼灼的看着他。
白長老也太不知道客氣了吧,連一句道謝也沒有。
不過他們也想到一種可能,白長老和靜丫頭比較熟,以前不會就經常收她的禮物吧,不然不可能這麽随意自然。
他們頭一次收晚輩如此重的禮物,可都是很不好意思的呢。
不行,等私底下,一定要好好問下白老頭。
不地道呀,之前他一直吃獨食。
林靜想早點談正事,之前的請求,她算是有求必應。
可這些長老不給她機會呀。
太上陣長老相問:“咳咳……靜丫頭,你懂不懂布陣呀?”
這意圖太過明顯了!
其他幾人在心中都腹诽。
你當靜丫頭是神仙呢,小小年紀什麽都會。
本來是确定的答案,卻被林靜一句輕飄飄的話,再次給震驚了。
“不是很會,不過布設一個簡單的小陣還是可以的!”
她雖說的輕巧,可幾人并不敢當真。
說的小陣恐怕也不簡單吧。
“靜丫頭都會布設什麽陣,能說來聽聽嗎?”
陣長老心中想着,萬一靜丫頭對陣法不熟,想學陣法,恰好他也可以收徒。
如此這丫頭也是他的徒弟了,要什麽好東西,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誰知林靜的回答,卻把他給吓一跳。
差點沒将他的老臉給羞的通紅。
“也就會布設個幻陣,還有像萬裏黃沙陣,萬裏刀山火海陣,萬裏冰川陣、萬裏……”
随便一說,十幾個萬裏,那還了得。
光聽這些名字就知道有多厲害了。
就是他布設一個方圓千裏的陣法還可以,哪裏能布設萬裏的陣法。
陣長老不光是羞紅了臉,更是震驚的無以複加。
其他衆人亦是。
自認還算了解她的白長老,用一種期盼的眼神看着她,問道:“靜兒,你能告訴我,你現在是什麽修爲嗎?”
這真不是林靜想炫耀,隻是她不想再多出一個師父而已。
而且那些也隻是她諸多技能,很小的一部分。
在那四五年間,她學了很多東西。
如此高的修爲,又如此高的悟性,隻要她想學,真就沒什麽可以難得住她的。
不過白長老的話,還真就讓她有些難回答。
衆人雖看不出她的修爲,但從她之前施展的法術來看,必然知道她的修爲不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