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面上寫道:五人及鏡中人。
林靜這才知道,完成這個任務确實不容易。
她及子墨,以及成玉也才三對,而剩下的兩對卻不好尋了。
龍吟的肉身是在她這裏,可靜靈袋在這裏根本打不開。
即使能打開,誰又能保證這龍吟就沒有騙她。
林靜沉默良久,才說道:“你我各找二對,看時間來不來得及,不然十年後也太長了……”
林靜感歎着。
“好,三天後,你拿着這個到護國寺找我。”
國師說着順手給了林靜一塊玉牌。
林靜接過答應着:“好,我知曉了,對了去那裏還有什麽要注意的嗎?”
國師默了默,才又說道:“平時出門要準備的都帶些吧。
畢竟這裏不是東鎮大陸。”
林靜微微颔首,準備起身離開。
隻聽國師又說道:“我已經換了名字,你可以喚我龍玄大師。”
林靜淡然一笑,轉身離開了。
就在離開的一瞬,國師看向她腰間的存儲袋,随即嘴角勾起一絲微不可察的笑容。
待林靜下了樓,看到子墨在禦林軍的外圍等着她。
而丞相府的大公子也留下傭人幫他們找了輛馬車。
林靜再三謝過,說不用了,又打賞了銀兩讓其離開。
子墨不解,天已經有些晚了,而他們住的客棧又很遠,如果步行回去,豈不是要到下半夜了。
林靜沖他笑笑,沒有解釋,他也隻得随着臭丫頭這麽步行離開了。
路上行人還很多,大型的煙花表演雖然已經過了,但路兩邊的燈籠依舊高高挂着。
猜燈謎的,看各種表演的,各處都聚集着很多人。
兩人邊走邊說。
林靜将今天遇到國師的事說了。
“你猜,那國師是誰?”
子墨想了想,猶豫的開口說道:“難道是龍吟?”
林靜點頭答道:“正是他。
不過從性格來看,倒是沉穩不少。
他的面具摘了,樣子倒還過的去,似乎毒也解了。”
林靜又把二月二龍擡頭的事說了。
她今天之所以步行,也是想着看看能不能再碰到成玉的鏡中人。
也想着是不是也可能在這裏碰見成玉。
那兩人沒碰到,但那個原來陪林靜一路到烏城子墨,及林靜自己的鏡中人,卻在一處表演雜耍的地方碰到了。
林靜和子墨一起。
而那二人也走在了一起。
林靜決定抓住這個機會找二人談談。
那二人也對視一眼,跟着林靜及子墨來到一處偏僻處。
“我有一件事情,需要找你們兩人合作,不知有沒有興趣。”
二人手中都拿着一把長劍,雙手抱胸,一副滿不在意的樣子。
随即二人還是微一點頭,示意她說。
林靜就又把龍吟之前說的告知二人。
兩人眼神閃了閃,又裝着思索的模樣開口道:“既然有這樣的機會,那就同去看看吧。”
林靜松了一口氣,她還真怕二人不去。
一旁的子墨倒是看出二人有異心,有意想阻止林靜。
林靜卻揚手制止,緊接着說道:“那好,三日後在護國寺見。
還有,因爲要去千裏之外的苦寒之地,自行準備一些吃、穿用的物品。”
二人淡淡颔首,轉身離開了。
子墨看的堵的慌。
“臭丫頭,你說,我們的分身怎麽會這樣呢,一副冷冰冰不愛理人的樣子。”
林靜不以爲意。
“他們畢竟不是我們,或許隻是我們性格的某一部分,有些偏執也是能理解的。
你沒見龍吟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和原來更不一樣了。”
子墨長歎了一口氣,或許臭丫頭說的對吧。
兩人不停地在主街道上一直逛到很晚,也沒有再碰到成玉的鏡中人,才在周圍随意找了一家客棧住下。
現在有了銀子,他們行事方便多了。
她要找的兩人,算是已經找到,希望龍吟可以找到成玉。
第二天一早,林靜及子墨又出來尋人。
他們還聽說皇上也派了禦林軍去抓當晚驚擾聖駕的人。
可惜人派了不少,卻沒有抓到人。
林靜雖然着急,但也無法,京城那麽大,皇上都找不到的人,能指望着現在什麽都做不得她嗎。
話雖這麽說,但剩下的這兩天時間,除了買一些路上需要的物品,其餘時間也是在街上有意無意的尋找着。
三天後,沒有得到成玉任何消息的林靜及子墨二人,還是按時赴約了。
早早來到護國寺的大門外等着。
不多時,一身緊身黑衣的另二個林靜及子墨也趕了過來。
林靜将馬車交給一個小沙彌守着,她帶着玉牌進寺了。
護國寺本是皇家寺院,國師約在這見面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普通情況下,一般人是不能進去的。
但那塊玉牌是真的很好用,隻是拿出來一亮就暢通無阻了。
一位年齡稍大的和尚帶着幾人繞了幾圈,總算到了國師的優雅住處。
待林靜進院後,首先看到的竟然是那晚差點就傷了她的成玉的鏡中人。
他們找了三天都未尋到,原來他還真被國師待走了。
林靜看向那張無比熟悉的臉龐,就有一種親切感。
但對方的一個冷冽的眼神就撲滅了林靜的幻想。
他直接冷哼一聲,将頭轉向一旁。
林靜情緒有些低落,就連一旁還有另外兩個一摸一樣的男子都沒太在意。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羅羽及他的……雙胞胎弟弟。”
衆人都心領神會。
什麽鏡中人之類的話,是絕對不能讓這裏的人知道的,不然肯定會引起恐慌的。
林靜從低落的情緒回過神來,也向衆人介紹了自己及子墨的身份。
由此,十人中,目前還少了兩人。
不過時間緊迫,也不能在京城過長時間的停留了。
“既然準備妥當,現在就出發吧,不夠的人數到時我們再想辦法。”
幾人想着也隻得如此。
或許在去龍頭山的路上能碰見成玉呢。
正待他們出發,皇上卻突然來到護國寺。
在這裏,皇上就是老大,在不情願,衆人也得起身相迎。
國師走在最前面,衆人緊随其後。
待皇上到了,衆人都隻施了道家的起手禮。
皇上看在國師的面子上倒是沒有難爲衆人。
皇上是特意爲國師送行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