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臉的老女人,居然敢勾引七師弟。
也不對着鏡子照照自己的那副德性。
居然敢和我搶人,真是老不要臉……”
直至知道軒轅平回到他自己的院子了,風雅才停了罵,又火急火燎的追了過來。
“七師弟出去了,聽說有不長眼的撞着你了,沒事吧?”
風雅故意裝着檢查他是否受傷時,離他越來越近。
身體幾乎貼在了軒轅平的身上,弄的他很不自在。
裝着口渴,躲開轉身去倒茶。
風雅又趕忙追上,拉着他的袖子,頭微微靠向他的胳膊。
軒轅平很是無奈,風雅是他師姐,又不好直接甩開。
可這樣一來,他越來越反感,緻使他更加想念那個異常安靜的女孩。
手一拍儲物袋,拿出一個酒葫蘆,他不停的在手中摸索着。
口中喃喃:玉靜,你何時才能回來?
……
林靜和成玉待到了一處結界的隐秘處,突然鼻子癢癢的,忙打了兩個噴嚏才止住。
好在有斂息符的遮掩。他二人并沒有暴露。
這是誰想我了?林靜在心裏想着。
待二人站穩,成玉傳音道:“這次我告訴你開陣方法,你照着操作就行。”
林靜颔首。
此時隻見成玉中指一彈,一股信息出現在腦海。
林靜把這些信息都過了一遍,便把大緻情況了解清楚。
她右手并指成劍,催動靈力至指尖,在結界的幾個節點處點了一下。
此處的原來無形的結界變成如波紋般。
待二人進去後,又在波紋上點了幾下,這波紋便消失不見,恢複成原來的模樣。
二人進入後,發現從結界内和結界外看到的情景完全不同。
從外界看向整個島嶼都是山峰林立,樹木郁郁蔥蔥。
而現在從結界内看卻是小橋流水、樓台亭閣,好一派江南景象。
成玉和林靜隐秘身形,一路走至一座大府邸,隻見上面寫着“周府”二字。
兩人互視了一眼,又向着一偏僻處走去。
結界内的建築、風景甚是伊人,但在這裏卻沒怎麽發現有人行走。
林靜正想着,卻見一隊人從别院浩浩蕩蕩走過來。
領頭的是一清麗佳人,後面跟随的丫鬟婆子長相也個個不俗。
隻是這些人的神情看着很是不渝。
二人一路悄無聲息的跟着衆人來到一所後院。
清麗佳人進了正房,喊了一聲娘,便“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跟着的其她下人便趕忙止步守在外面,又順手把房門關上。
也不知道這房門是什麽所制,居然瞬間隔絕了裏間的聲響,連神識探查也不能。
林靜歎息。
他二人本都是坦蕩之人,都不喜偷聽别人談話。
隻是此時到了這陌生的環境,連回去的方法和方向都不知道。
如果再不了解一些情況,實屬對己不利,隻能權益從事了。
與此同時,林靜又見成玉拿出符筆,随手從背後攬着她,把符筆放入林靜手中。
成玉又拖着林靜的手傳音道:“将靈力運至筆尖,要開始畫真正的隐身符了。”
聽說成玉要手把手教她虛空畫符,林靜便來了精神。
忙運足靈力與筆尖,右手又随着成玉的帶動,在空中虛畫出一道道符文。
但随着符筆的運動軌迹,被畫出的符文閃爍着一道道白光。
待畫好符文,在最後的右下角,林靜用符筆輕輕畫了一朵梅花,中間寫了一個“靜”字。
至此隐身符算全部畫完。
成玉伸出手隻輕輕一吸,空中巨大的符箓則隐入兩人相擁的身體,瞬間消失不見。
林靜再伸出手一看,居然真的變成透明的了。
轉身看向成玉,也消失不見。
“成了,一會我去制服她們,你偷偷進去,聽聽她們說什麽。”
在腦海中隻聽其聲,現實中不見其人。
“好,你不進去嗎?”林靜傳音問道。
“不了,女子的卧房我一個男子不方便進去。”
林靜也覺得有理,不過還是疑慮的問道:“好,隻是你我都看不見對方,萬一走散了怎麽辦?”
“不怕,你我都能感知對方的位置的,另外這隐身符也隻有一個時辰的時間。
我們都要抓緊!”
“好,那我們就各自行動!”
二人說定,成玉走至那群丫鬟婆子前,封了她們的穴道。
忙又用力将門推開一條縫,林靜悄無聲息的溜了進去。
随後成玉又悄悄把門關上。
林靜進了房間,發現裏面的空間很大。
房間内各種擺設琳琅滿目,奇珍異寶随處可見。
林靜感歎,這還真是個大家族。
不過她很是奇怪,居然在房間内沒有看到那娘倆。
林靜又向裏走了數步,隐隐聽到從裏間裏傳出聲音。
她便又靠近了些,可以清楚的聽到裏面的說話聲便停下了腳步。
“娘,我隻能嫁給祝家那個不成器的纨绔嗎?”一個清脆的女聲似是很不甘心的問道。
“唉!娘也不想你嫁給那樣的人,隻是在這島上隻有周、祝、沈三大家族,你不嫁祝府就隻能嫁去沈府。
可沈府切不說沒有合适的嫡系弟子,就是家族實力也遠不如祝府。
如今祝府上門提親,如果不應允,怕是他們不會善罷甘休。”
“嗚嗚……那祝奇聽說在前幾天的集會上,還當街搶走了一個女子當妾。
就這樣的人品,女兒真的不甘心嫁他。”這女子說罷又嗚嗚哭了起來。
小婦人一時也不知怎麽安慰女兒了。
從心裏講,蘭兒從小就是被她捧在手心裏,如珠如寶的女兒。
如今去嫁那樣一個不堪的人,她也是一萬個不願意。
但除了這個女兒,她還有兩個小兒子,她不能不爲他們打算一下。
想到這裏又溫言說道:“蘭兒,或許也沒有你想的那麽遭。
那祝奇再怎麽不好,也是祝家主的親兒子,以後雖不能承繼家主之位,但他哥哥也不會虧待了他。”
小婦人不說還好,她一說這清麗女子哭的很狠了。
待過了好一會才擦掉眼淚哽咽的說道:“他那大哥更是暴烈成性,就是他家裏的下人稍有違逆他,竟一拳将人打死了。”
“你也說了,那隻是下人,聽說他對家裏人還是不錯的。”
小婦人拿過帕子,忙把女兒臉上的淚水擦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