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關心則亂,抓進去的是自己的重要手下還有自己的長子繼承人,王凱現在整個人都已經開始心亂如麻亂了方寸。
這是正在難受着呢,趙豐年在那兒叭叭叭的說個不停,說的雖然都是重要的信息。可是王凱不關心這些,看到這小子沒完沒了,王凱可急了拍了拍桌子現場爲之一靜,這才瞪着兩隻眼珠子看着趙豐年吼叫着說道。
“老趙啊,現在都火燒眉毛了,你怎麽還沒做釣魚台說個沒完呢?”
“漢中城的這個知府老爺,和漢中城的地方官員派系如何多權力窩裏鬥這一點我不關心,我關心的就是我兒子。”
“你說來說去還沒有說到重點,這個錢同判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啊?那跟咱們家有沒有什麽關系啊?他能不能頂得住支付的壓力把我兒子給我弄出來?”
趙豐年一看到王凱真的急了,這小子也不敢得瑟了,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恭恭敬敬的對王凱說道。
“老爺,這個錢通判呀,雖然隻是一個六品通判,但是它代表的是漢中城的地方官員的利益。”
“這樣一來他和那個有京城背景的知府老爺尿不到一個壺裏面去,兩個人大事兒小事兒都開始掐架。”
“這您别看這位知府老爺是漢中城的一把手,又有雄厚的京城背景,但是他在漢中城兩年時間了毫無作爲,除了摟銀子取小妾之外,他幹不了别的事兒。”
“如果沒有這個錢通判的首肯,漢中城地方官員的幫助,他連命令他都沒辦法從知府衙們傳出去。”
“說重點。”
趙豐年剛剛想長篇大論,又被王凱暴力打亂,一句說重點喊的趙豐年頭發根都立起來了,這小子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趕緊說道。
“老爺重點的是什麽呢?重點的是我和李平兩個人在漢中這三年來,沒少和這個錢通判來往。”
“這小子也是個貪官兒,咱們求他辦事得用銀子,但是這小子有一個好處是什麽呢,他爲人特别的誠實。”
“你在求他辦事兒之前,他會詳細的詢問你想辦什麽事兒辦到什麽程度?他感覺到這件事兒,自己有能力給你拿下給你摁下去,他才會給你開口要相對應的銀子數量。”
“如果這件事超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之内,他也會非常誠實的明着告訴你,這件事我辦不了,所以我絕對不可能白拿銀子還不辦事兒,這屬于坑人。”
“所以這個錢通判呀,辦事兒特别的有章法,隻要他敢收咱們王家的銀子,那就證明這件事兒前通判能夠把他擺平。”
“現在就看這個錢通判,敢不敢和知府老爺進行對抗?敢不敢收咱們王家的銀子?把這件事兒給他們王家擺平,把大少爺放出來。”
王凱聽來聽去這個錢通判,無論是跟這個知府老爺有多大的矛盾,不還是一個貪官嗎?他是貪官兒就好,他隻要認銀子能擺平王家的麻煩就好,花多少錢王凱不在意,在意的是自己兒子的安全。
“那按照你和這個錢通判的接觸經曆來判斷這件事兒,他能不能給咱們王家擺平?得需要多少錢?”
一聊到這個話題李平這小子皺眉頭了,尴尬的看着王凱一邊搓着手一邊說道。
“老爺,您這樣說可就爲難我了,我還沒有和這個錢通判聯絡,我怎麽能知道他能不能擺平這件事兒?想要多少錢呢?得我和他接觸之後才能得知到重要的信息呀。”
王凱也知道自己是關心則亂了,但是現在趙豐年提出來的這個辦法,是現階段唯一能夠解決王氏家族危機的辦法。
所以呢王凱看着趙豐年鄭重歧視的把這件事交給他了去辦,讓他先行地和這個錢通判看看這件事兒他能不能給辦,得需要花多少錢?
花多少錢王凱不在意,但是王凱給趙豐年下達什麽樣的命令呢?那就是不許暴露王氏家族。
趙豐年剛剛領達任務,拍着胸口向王凱保證,自己一定會全力以赴,可是他還沒等出門呢,醉金剛倪二卻把他給叫住了。
“老爺,趙豐年說的這件事兒吧到是大有可爲,但是咱們爲了救大少爺,可不能隻想那麽一個辦法,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裏。”
他一聽到醉金剛倪二這個大總管這麽說話,就知道老小子也想到了解決的辦法,看到這裏王凱問道。
“哦你想說什麽呀?”
醉金剛倪二呵呵一笑,眼珠子咕噜噜的亂的說道。
“我的想法非常簡單,趙豐年忙他的跟這個錢通判好好的接觸接觸,但是咱們在家也不能幹閑着。”
“這件事兒出了之後,關鍵的重點是什麽呢?關鍵的重點就是咱們王家打死了人,打死了對方兩個地痞流氓。”
“這打死了人殺傷了人命,在哪朝哪代都是天大的罪過,咱們别忘了老百姓流行的一句話,那就是民不舉官不究。”
“對方雖然是地痞流氓,但是他們也有父母也有妻兒老小,家裏面死了人了失去了頂梁柱了,家裏面的人生活肯定會困難。”
“他們家陷入絕望之後,那肯定咬着咱們王家不放啊,本來這戶人家就傷心欲絕了,再受到某些人的挑唆或者是威脅。瞅着咱們王家不放這件事兒啊他就沒個完。”
“老爺大家夥兒你們看看,我這個主意怎麽樣?趙豐年呢負責和前通判接觸,咱們在家也别閑着。”
“到漢中城去把打死的這兩戶人家找到,咱們王家可勁兒的砸銀子,一定要要到他們的口供,一定要讓他們簽字畫押受害者的家屬這方面原諒咱們這個施暴者。”
“要到了他們的口供,要讓他們簽字畫押,等将來打官司的時候,把他們的口供呈堂上來,但沒辦法給咱們大少爺拖罪當庭釋放,但是咱們也占有很大的優勢。”
“我還想到了第二套解決方案,王家的确是打死了人,而且還是在大庭廣衆五十多個漢中知府衙門的衙役面前打死了人,這是沒辦法拖罪的。”
“但是好在打死人的不是咱們家的大少爺,而是咱們的家丁,當時現場那麽亂。哪怕是五六十雙眼睛看到這件事兒,他們也沒辦法确認到底是哪個家丁打死了人。”
“對方咬住不放,那咱們王家是不是應該花錢買幾個死刑飯,把這件事兒頂下來?他家的人也能拖罪,咱們家還能少損失一些銀子。”
“我堅信一點呀隻要銀子給的多,沒有辦不成的事兒,是相比較而言這些事兒花的這些銀子,比滿足那個知府老爺的胃口要小得多,所以咱們還能省點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