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兩個毫無顧忌地說說笑笑,王凱大方的承擔了賈薔所有孩子,在斷奶之後一直到長齊牙齒,可以吃固體食物的階段,所有的營養粥原料。
兄弟兩個在說說笑笑的時候,并沒有顧及到家人,王家的女人和賈薔的媳婦秀兒,可是聽在耳朵裏面的,王家的女人倒是沒有感覺到有什麽可以吃虧的?依舊說說笑笑的吃飯喝粥。
可是邊兒上的賈薔媳婦兒秀兒,這個女人一聽到自家男人像王凱舔着大臉,要了這麽多珍貴的臘八粥原料,那臉上笑容可就不太好看了。
好不容易吃完晚飯了,秀兒帶着自己的孩子,跟誰在花想容身邊兒回到王室家族女人,孩子們聚會的客廳。陪着王家的媳婦兒說說笑笑,陪着孩子們玩耍一番,一直到快十點鍾的時候,才回到房間休息。
而王凱呢帶着賈薔兩個人吃飽喝足之後,來到了書房下下棋,喝喝茶,吃點水果也是,到這個點兒的時候,才回到客房休息。
賈薔一回來夫妻兩個客就對上了,就看賈薔的媳婦兒秀兒一邊伺候着賈薔洗腳,一邊忍不住對他說道。
“當家的今天晚飯的時候,你像王老爺提出索要這些珍貴的臘八粥給孩子們吃是什麽意思呢?”
賈薔一看到自己的媳婦給自己洗腳,居然提起來了晚飯之後的話題,就忍不住笑着說道。
“媳婦兒你可不知道,王凱這小子呀能力大着去了,他家煮出來的這臘八粥啊有十幾種米糧人都是皇宮貢品。”
“你說這十幾種米糧全都是皇宮貢品,他得有多正規吧,咱們家兒子體質也不是很好。如果能在斷奶之後吃這些臘八粥,一直到牙齒長全吃固體食物之後,身體裏多壯是吧?”
“我也知道舔着臉像王凱要這些米糧特别的,我也知道面子上不好看,但是爲了咱們兒子的身體考慮,我也不得不爲之。”
賈薔的媳婦兒,雖然是一個普通地主家的小姐,但是他們家庭還沒到頂級好感的地步。一聽到和皇宮貢品沾邊兒,那就是了不得的東西,普通人沾染了那都得殺頭的罪過。
一聽到賈薔薇舔着臉,像王凱要這些臘八粥原料,居然都是皇宮貢米,可把這個秀兒驚訝的夠嗆傻傻的問到。
“我的老天爺原來是這樣,我說你怎麽舔着臉,像王凱要這麽多做粥的米糧呢?原來是貢品啊。”
一看到自家媳婦這麽沒見識的樣子,賈薔倒是冷哼一聲。
“這回你知道我爲什麽要了吧,因爲這件米良太珍貴了。”
“可是當家的以當着王凱的面兒,當着王凱這麽多媳婦的面要這麽多東西,要是王凱家裏邊的女人不高興了吹吹枕邊風,你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就會出現裂痕呀,咱不能爲了占小便宜吃大虧。”
賈薔一聽到自家媳婦兒這麽說話,就忍不住臉色陰沉了下來,皺着眉頭的問
“你難道在花想容和王家的這些女人嘴裏面,聽到什麽不滿意的語言了嗎?”
作爲賈薔的枕邊人他媳婦兒,可知道賈薔的脾氣變化多端,一看到賈薔臉色驟變,他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解釋磕磕巴巴的說道。
“沒有,沒有幾個嫂子都是挺好的人,但是我就怕出現這種情況嗎?”
沒想到賈薔居然冷笑着看着他說到。
“沒見識的東西,果然是小門小戶出來的,女兒就是上不得台面。”
賈薔的媳婦兒一聽到自家丈夫這麽說自己委屈一上來,眼淚差點沒掉下來,可是還沒等他有所表示呢,賈薔說出來的話,可就更強硬了。
“别給我掉臉子,也别給我掉眼淚,我罵你那是因爲你就該罵。”
“當家的,我不知道我錯在哪裏了,難道我爲了你考慮不對嗎?”
沒想到賈薔冷冷的一笑,兩隻腳從水盆裏面拔了出來,帶起來的水花兒啊,把他媳婦兒的衣服都給弄濕了。而這小子不管不顧的,把兩隻濕漉漉的腳丫子盤起來,指着他媳婦兒的鼻子罵道。
“收起你那份小心思,我們兄弟之間相處了這麽多年,花嫂子是什麽性格我不知道嗎?”
“别說我要了這麽點東西,我就是要的更多嫂子她也會毫不猶豫的給我拿出來,他也不會有什麽小心思,在王凱的耳邊說我什麽壞話?”
“爲什麽會這樣?那是因爲我們兄弟之間的情分已經超過了親兄弟的程度,是這一點兒臘八粥原料能夠撼動的嗎?”
“而你這點兒小心思,無外乎就是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覺得我給王家送了那麽重的禮,隻在王凱身上得到這些臘八粥的原料,不值當吃虧了,是不是。”
“我告訴你我沾王凱的便宜多了去了,這輩子都還不清了,他要我的命要我的家産我都可以給他,”
“所以你把你那小家子氣的性子給我收一收,占便宜的性格給我收一收,這個家還是我當家用不着你管。”
被賈薔罵了一頓,賈薔的媳婦兒感覺到特别的委屈,他的小心思的确是被賈薔給翻了出來,他認爲一些來王家拜訪的時候,給王凱帶來了這麽多京城難得一見珍貴的海鮮沒有得到王家的重視。
而今天喝臘八粥的時候呢,賈薔這個男人又像王凱舔着大臉,要了這些制作臘八粥的原料,給孩子們吃感覺到吃虧了。
他說花想容在王凱耳邊吹枕頭風挑撥王凱和賈薔兄弟之間的感情,是在給賈薔紮預防針。
明裏暗裏諷刺王凱和王氏家族占便宜不吃虧,讓賈薔在面對王凱的時候有所保留,那不占便宜但是也不能吃虧呀。
可是他這沒有想到啊,這些普普通通的臘八粥原料,居然有很多都是皇宮貢品不是用錢能夠衡量的。
别看這些粥的原料不起眼,可比他那些海鮮價值高了百倍都不止。他這點兒小心思被賈薔一下子給點出來了,又羞又惱之下眼淚就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這在賈薔看來特别的惱火,這要是在自己家,賈薔肯定會訓斥這女人幾句然後獨自到書房去過夜,把女人晾一晾。
可是現在他是在王家,他要是和自家媳婦分房睡了,那王凱肯定會第一時間知道。王凱這個當哥哥的,肯定會把他招到身邊好好的訓斥一頓,弄不好他還得給這女人賠禮道歉。
所以即使賈薔再惱火,也不敢在王凱家裏面放肆,隻能指着這個女人鼻子一頓臭罵,教訓了一頓之後氣哼哼的躺在床上休息。
心裏面暗自惱火,自己掙命啊咋這麽苦呢?明明是甯國府嫡系子孫少爺出身,卻被家族争鬥卷了進去,不得不逃出京城獨自逃生活。
日子過的艱難不說,娶個媳婦兒吧還是一個小地主的女兒,頭發長見識短,時不時的就給他這個當家的男爺們兒找點事兒做。
一天天煩的不得了,要不是一舉奪男生了一個大胖小子站穩了腳跟,賈薔恨不得把他給休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