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知道把家裏面的這些母老虎給惹着了,趕緊尴尬的咳嗽了一下,轉移話題,看着笑眯眯的趙豐年問道。</p>
“老趙啊,這一次你可給我來了一個驚喜呀,這軟殼碎屑是我這輩子吃到的最鮮美多汁的醉蟹。”</p>
“這軟殼醉蟹如此美味,和以前的那些醉蟹相比較而言,那就是螢火蟲和當空明月,那些東西就上不得台面了。”</p>
趙豐年聞聽此言哈哈一笑,趕緊向自家主人王凱躬身施禮的說道。</p>
“老爺您吃得高興我就開心了,我是您的仆人這些不都是我應該做的嗎?我可不敢貪功。”</p>
王凱滿意的點了點頭,在嘴裏面品味了一下醉蟹的味道之後,看着趙豐年問道。</p>
“這一壇子軟殼醉蟹有50隻對嗎?”</p>
“沒錯,老爺比一般的醉蟹要多出一倍,因爲這些醉蟹的殼是軟的,所以它更能堆積和擺放。”</p>
“那這可太好了,一隻不過瘾再來他一隻。”</p>
趙豐年二話不說,趕緊從侍女手裏面接過夾子,又給王凱花自芳兩口子弄上來一隻大的,讓王凱這個主人吃個夠。</p>
第1次吃軟殼醉蟹,加上家裏面的這些孩子們,一共消耗了将近20隻。這一次是第2次拿螃蟹,消耗的數量很少,但是也把這一壇子醉蟹吃了一半了。</p>
好在第2次軟殼醉蟹入口,無論是王凱呀,還是花自芳兩口子都慢慢的品嘗這絕世美味,而不是像第1次吃那麽急,就像豬八戒吞人參果似的,連味兒都沒嘗出來呢就進去了。</p>
王凱一邊喝酒,一邊品嘗着軟殼醉蟹感覺到絕世美味,這小子心裏面可就開始活動了,看着笑眯眯的趙豐年問道</p>
“老趙啊,你是親自采購這些醉蟹的,你跟那腌制醉蟹的世家有過直接的接觸,他們家有多少這種醉蟹?一年有多大的産量?怎麽賣的?”</p>
趙方年可是王氏家族的二管家,他的年齡比醉金剛倪二要大上不少,他以前就是幹管家的。經驗那可就是相當豐富了,一聽到王凱這麽說話,他就知道王凱表達的意思是立刻就垮下臉來哀求的說道。</p>
“老爺,您還是饒了我吧。”</p>
這一句話把王凱給弄懵了,傻傻的看着他不解的問道。</p>
“你說的這是哪個哪兒啊?”</p>
趙豐年歎了口氣,看到王凱臉色落寞的說道。</p>
“老爺這種軟殼醉蟹您是不是吃好了吃美了,所以想長期的采購。”</p>
王凱聞聽此言哈哈一笑,一拍大腿的說道。</p>
“可不就是那麽回事嗎?”</p>
趙豐年一邊搖頭,一邊歎息着說道。</p>
“爺咱們家是什麽樣的實力我能不知道嗎?那個制作醉蟹的東家把這兩個壇子軟殼醉蟹搬出來的時候,我就當着他的面提出無論他要多少錢,我都可以把他家裏面存的那些軟殼醉蟹包圓了。”</p>
“并且我還向他承諾,咱們王氏家族不差錢跟他們家長期合作,他們家無論是出産多少這種軟殼醉蟹。咱們王氏家族都買多少價格随便他開,你猜那東家怎麽說的?”</p>
“怎麽說的?”</p>
趙豐年哭笑不得的說道。</p>
“這個作坊的老闆家族制作這種醉蟹已經有6代人了,手裏面掌握着獨特的配方,掌握着充足的進貨渠道。”</p>
“可是沒想到一提到這種軟殼碎屑的時候,那東家都快哭了,告訴我這些軟殼醉蟹,可遇而不可求,都是萬裏挑一。”</p>
“他們用他們家傳了6代的祖傳秘方,制作這種軟殼醉蟹,用最好的材料最好的壇子進行封閉,所以即使開壇也可以儲存兩年以上。”</p>
“可是這種螃蟹它的數量太少了,這兩壇子醉蟹是他們家攢了将近三年,才出産的這麽點軟殼醉蟹。”</p>
“無論咱們花多少錢咱們買不到啊,他們也制作不出來,眼看着白花花的銀子從他們手裏面溜走,您說這東西他能高興得起來嗎?”</p>
王凱這回明白了,不禁搖頭哭笑的說道。</p>
“原來是産能不足啊,也是這種軟殼醉蟹是非常難以碰到,難道就沒有别的解決辦法了嗎?加大他們的進貨渠道是不是就能多遇到這些軟殼醉蟹。”</p>
趙豐年堅定的搖頭說道。</p>
“老爺,他們這些制作醉蟹的世家都有獨特的配方,他們家6代人經營這麽一個作坊,一年出産的醉蟹多幾萬壇子。”</p>
“幾萬壇子碎屑才能出産兩壇子軟殼醉蟹,您說這數量得有多稀奇吧?他們想多産出,他也産不出來呀。”</p>
“那你不會到南方地區再打聽打聽,有沒有别的軟殼螃蟹的說法能夠制作這種軟殼醉蟹。”</p>
趙豐年一聽這話頹廢的搖頭說道。</p>
“老爺我怎麽沒去辦呀?我不光托人打聽,而且我還派人去打聽。江南腌制醉蟹的那些區域我都打聽變了,可是沒有這種軟殼醉蟹出産。”</p>
“有的那些腌制醉蟹的作坊,一聽到有軟和醉蟹,他們就感覺到聽的是天方夜譚,他們經營了上百年傳承了幾代人的醉蟹,也沒聽說過什麽軟殼醉蟹這東西。”</p>
完了,王凱頹廢的往椅子上一靠,喃喃自語的說道。</p>
“完了,完了,碰到獨家秘方了,就此一家别無分号啊,你說你這怎麽買吧,難道就沒有一點機會了嗎?”</p>
沒想到趙豐年趕緊搖頭晃腦的說道。</p>
“老爺怎麽沒機會啊?我已經跟那個東家定好了,每隔兩年我會親自到他們家作坊去采購這種軟殼醉蟹。”</p>
“去了他們自己家吃的,我有多少要多少,每一隻我給他開出5兩銀子的價格。但是他還不能保證這些軟殼醉蟹有多少隻,隻能看一看具體有多少隻軟殼醉蟹才能計算好價格。”</p>
王凱一聽這話高興起來了,這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呀,興奮的直拍桌子說道。</p>
“好好好,這件事可由你親自負責,以後咱們家能不能吃上這種絕食美味的軟殼碎屑,可就看你的能耐了。”</p>
“老爺您放心,我兆豐年就算是跑死累死,我也把這些軟殼醉蟹給您弄回來,多了咱不敢說,逢年過節的吃上兩隻應該可以辦得到。”</p>
這話說的聽起來挺提氣的,可是在場的人誰不知道這些軟殼醉蟹的珍貴啊,别說吃上兩隻了就算是吃上半隻。他們也能知足幾個月,但是王家的這些女人們饞的口水都流下來了,嘗嘗味道都成了一種渴望。</p>
但是不管怎麽說吧,趙豐年這件事辦的還算是不錯,腌制醉蟹世家的那個東家口頭約定,讓他們把腌制好的軟殼醉蟹給王家留着,不管有沒有算是一個希望,總比望眼欲穿吃不上強多了吧。</p>
而從這一天開始呢,老王家又出現了一種獨特的美食,這種美食啊就算是皇宮禦廚都沒有什麽東西啊那就是軟殼醉蟹,凡是嘗到軟殼醉蟹美味的人無不交口稱贊。</p>
可是這種軟殼醉蟹無論你花多少錢你都買不來,無論你找多少地方你都找不來。成了王氏家族的獨門武器了,讓京城的那些吃貨們是滿足捶胸後悔的肉疼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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