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沒過半個鍾頭呢,王家花費重金聘請的裁縫,帶着兩個小徒弟背着兩個包裹,匆匆忙忙的從外面走了進來。見到王凱氣呼呼的坐在椅子上,這老裁縫還呵呵一笑,像王凱抱拳施禮的說道。
“王老爺夫人吩咐,我做的衣服全都做好了給您送來,把家裏面的人結合起來試一試哪裏不好我再改還來得及。”
正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老裁縫那可是京城有1号的,能請他做衣服,那都是頂級豪門,一件衣服十兩銀子。
他說讓王凱把家裏面的人全都集中在一起,穿上新衣服試試哪裏不合适再改哪裏,這是他謙虛的說法,這也老裁縫撿衣服,絕對不會給你浪費一點兒材料。
無論是胖是瘦是男是女,隻要他量好的尺寸,做好的衣服絕對絲毫不差,手藝那是名滿京城,綽号金剪刀。
花大價錢請來的裁縫,給你王铠給你的老婆孩子做衣服,你再給人家甩臉子看,那不是自己和自己過不去嗎?王凱勉強的露出一絲微笑,先請老先生坐下,然後把家裏面的人全都召集在一起。
而這時候老先生把兩個徒弟身上的包裹解下來放在桌子上,把大人孩子的衣服全都分裝在另外一小包裹裏,按人頭分發給他們手裏。
然後王凱吩咐一聲,讓他們各自回到房間試衣服,看看大小合不合适,哪裏需要改變一下。
沒到一刻鍾呢大人孩子全都出來了,給王海反饋的信息那是非常不錯,無論是女人還是孩子們,衣服都是非常的合适,根本就不用改。
家裏面的人都試完了該王凱了吧,王凱匆匆忙忙的和花想容,拿着衣服包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然後兩隻胳膊一伸就不動了。
花想容趕緊把王凱身上穿的衣服解下來,然後套上新做的衣服,然後在鏡子面前轉了好幾圈花小龍,一邊給王凱整理衣服,一邊滿意的點頭笑着說道。
“老爺您看看這衣服多合适,天藍色很襯你呀上面還繡着雲紋,穿上多體面,金剪刀的确是有兩把刷子。”
王凱一邊試衣服,一邊也不由得贊歎。
“料子好,手藝好,十兩銀子一件呢能不好嗎?這件沒什麽不合适的地方,再試另外一件吧。”
這一次花想容給家裏面人做衣服,那可是下了血本,就比如說一家之主王凱吧。西域冰蠶絲制造的綢緞,撿出來天藍色的一匹,銀白色的一匹,給王凱做了足足6件衣服。
雖然這6件衣服都是兩個顔色,但是花是不同做法也不同,每件衣服都是精益求精,而且還有配套的帽子。
這6件衣服王凱試了試,足足花了半個小時時間,這才讓花想容滿意了,因爲現在是夏天,身上穿的衣服不多。
王凱又好好出汗,好不容易做了一件冰蠶絲的衣服,能讓王凱涼快涼快,花想容就讓王凱别把身上穿的這銀白色的衣服脫下來,就這麽穿着出現在客廳。
穿着西域冰蠶絲制作的長袍的确舒服,而且裁剪的又這麽合身,王凱穿在身上氣質立馬就襯托出來了。
哈哈大笑的帶着媳婦接見這位老裁縫,除了支付給人家裁剪衣服做衣服的費用之外,王凱又給了20兩銀子的賞金,讓這位金剪刀非常高興的拿着嗓音帶着小徒弟走了。
而這時候的王凱看着亂糟糟的,客廳就一皺眉頭背着手跟花想容打了聲招呼,就準備到書房去休息,可是沒想到,一轉身又被花小樓給拉住了,看着王凱擔心不已的說。
“老爺,這西域冰蠶絲制作的綢緞做衣服那是最好,不光輕便穿在身上又涼爽不沾身。”
“但是他也有不足之處,那就是怕火稍微有一點火型繃到衣服上,那就是一燒一大片。”
“您沒事就好抽煙,可千萬千萬注意别讓火星粘在衣服上,要不然這價值上百兩的衣服一燒可就毀了。”
王凱聞聽此言愣住了,哭笑不得的看着花想容說的。
“媳婦兒你說你做衣服就做衣服呗,弄什麽洗浴冰蠶絲的綢緞,這不是變相的讓我戒煙,不行不行,這衣服穿不了了,趕緊脫下來。”
你還真别說花想容用這樣特殊的材料給王凱做衣服,的确有戒煙的意思在裏面,因爲王凱抽煙抽的實在是太多了。
平時勸王凱他不聽,無論弄什麽好吃的,放在王凱的面前他都是煙不離手,這讓花想容非常擔心丈夫王凱的身體勸又勸不聽怎麽辦呢?隻能出此下策,讓王凱心疼衣服心疼錢。
一個火星崩到衣服上上百兩銀子可就泡湯了,王凱他再有錢他也舍不得,果然王凱一聽這話就想把衣服脫下來,可是花想容哪幹呀,趕緊阻止王凱笑呵呵的一邊往書房趕一邊說道。
“哎喲我的老爺,您不知道您穿上這一套衣服有多麽的儒雅,我看比那些國子監的學子還要帥氣,這衣服你可千萬不能脫。”
王凱又不是瞎子,自己身上穿的這一套衣服有多好看,難道自己不知道嗎?被花想容這麽一拍馬屁,王凱還真不好意思拖了。
就這麽僵直着身子走到書房剛想抓起煙袋鍋抽煙,可是一看到身上穿的這一套衣服就舍不得了。
沒辦法隻能放下,但是嘴裏面沒味兒啊,好在花想容早有準備給王凱這小炕桌上放了幾樣水果,點心和幹果也不至于讓王凱沒事可幹,淨想着抽煙。
你還真别說這招還真管用,王凱一邊喝茶一邊吃着瓜子兒,迷迷糊糊的到中午吃飯的時候,王凱居然沒有抽一次煙,這讓花想容特别的滿意,可是下午王凱可就受不了了。
爲了怕煙袋鍋裏面的火星燒到衣服,王凱居然趴在軟榻上把煙袋鍋伸出去足有兩尺遠,這才抽上煙過了煙瘾。
而就在王凱小心翼翼的抽煙的時候,就聽到家裏面亂哄哄的,不大一會醉金剛倪二一臉大汗的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王凱的時候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說道。
“老爺,賈薔少爺的人到了,來咱家是爲了拉酒的,您還真讓他把咱們家就叫搬空啊。”
王凱連眼皮都不擡,一邊抽着煙袋鍋,一邊哼哼唧唧的說道。
“那有什麽辦法呀,我都答應人家了,但是老二啊我說給賈薔一些好酒,但是也都是普通貨色,咱們家裏邊的那些好酒可不能讓讓他們動。”
醉金剛倪二是最了解王家的家底兒,這麽一盤算哪怕是那些普通的汾酒女兒紅西鳳酒,也得讓人家搬走3000斤。
一想到這兒他心疼啊,這些酒都是上百年窖齡了,拿一壇子賣出去還不得幾百兩銀子,就這麽白白讓人家搬走幾千斤酒讓醉金剛倪二心裏面疼的都滴血。
可是沒辦法呀,王凱已經把大話說出去了,再說了王凱這些酒是哪來的?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從甯國府酒窖偷出來。現在給賈薔也算是物歸原主了,萬幸的是沒種酒給200斤,也就是兩壇子也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