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們有女人們的話題,聊的大多數都是有關男人的話題,男人們有男人們的話題,聊的也都是有關女人的話。
就在王熙鳳在王宅東西廂房到處亂竄,像王凱的兩個媳婦兒搬弄是非的時候,王凱和賈琏坐在書房前一邊喝茶,吃水果一邊說笑。
賈琏看到王凱紅光滿面,喜氣洋洋的樣子,就不由得羨慕的調侃說道。
“行啊凱哥,我不在家這些日子你又是買地又是取經,現在又是兒女雙全,好事都被你占盡了,你小子要不掏出錢來,請大家好好的吃一頓,可就要招人記恨了。”
王凱正像賈琏說的那樣,最近的日子過得那叫一個舒坦,春風得意看賈琏調侃自己,王凱也不生氣,哈哈大笑的說的。
“行行行,不就是吃喝嘛,我還在乎這點兒啊,等孩子滿月了我要大操大辦一番,你們都得跟着我過來送禮。”
一看到王凱明目張膽的向自己要賀禮,賈琏也不生氣,最近這小子可沒少得外快,正所謂錢是男人的膽,沒錢的時候吧男人就變成老鼠了,幹什麽都小心翼翼。
而有了錢之後,男人的膽子就會很大,什麽都不在乎,不就是來喝酒送禮嗎?王凱能娶好幾個媳婦生這麽多孩子。難道自己不可以嗎?自己生孩子難道王凱會空手而來,這有出有進不見得誰比誰吃虧。
“行啊,誰讓我做哥哥的呢,等你定好了日子我負責通知他們,每一個人來的時候都不能空手來,東西不好咱們都甩他一臉。”
“那是咱們兄弟怕過誰呀,正所謂兄弟齊心其利斷金坑起别人來,咱們是最拿手的。”
說到這王凱看着笑眯眯的,賈琏擠眉弄眼的說道。
“二哥我可聽,賈蓉那小子說了,這一次你到金陵去處理薛家的事,沒少撈外快吧。”
一了等這個話題,賈琏那叫一個興奮故意的咳嗽了一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下書房的環境,沒有外人,又擡起屁股看了看窗外,沒人聽牆根兒,這才小聲的對王凱說道。
“凱哥,咱們兄弟那是過命的交情,我對誰瞞着也不能對隐瞞,你說的不錯,這一回我可沒少撈好處。”
“薛家人有錢呀,而且薛蟠那個大傻子還是薛家的獨生子,但終歸是家裏面唯一的男人,因爲有他,家産才沒被别的旁樹所吞沒,那位薛姨媽就指着這個兒子活着呢,爲了他什麽都喝得出來。”
說到這,賈琏看着王凱擠眉弄眼,色色的說道。
“薛家那個大傻子就是個廢物,但是他妹妹薛寶钗那可真是一個七竅玲珑心的丫頭,讓人看着眼饞呀。”
王凱看到賈蓮這個樣子,鄙視着說道。“眼饞你用的怎麽樣啊?我倒是敢想,可是你敢想嗎,王熙鳳還不得扒了你的皮呀。”
賈琏看到王凱接自己老底兒,臉上挂不住,氣呼呼的說道。
“他算個屁,頭發長見識短,他都已經生下了我賈琏的嫡長子,哪怕我有再多的兒子,哪個兒子能夠撼動賈芝的地位大概怕什麽呀?”
“可是這個瘋女人,他就和我鬧别扭,這兩天因爲我納了平兒那我沒完沒了,要不是你這有事他都不會陪我來。”
看到賈琏氣呼呼的樣子,王凱在一聯想到王熙鳳那醋壇子就頗爲同情賈琏的說道。
“二哥,照你這麽說,那還真是鳳嫂子不對,平兒本來就是他的陪嫁丫鬟,嫁到你這裏,平兒就是你的侍妾。”
“現在你和王熙鳳結婚也有幾個孩子都三四歲了,你才和平兒在一起,就已經對得起他這個主母,你和平兒在一起他還阻攔跟你鬧他想幹嘛呀?他也太不懂事兒了。”
賈琏一看到王凱站在他這一方,頓時底氣就來了,大聲嚷嚷着說他。
“可不是嗎?王熙鳳那個老醋壇子,和我結婚的時候帶過來4個陪嫁丫頭,以前那些丫頭是什麽樣子?你比我更清楚,我就不說了,但是平兒是好樣的。”
“平兒的身份是陪嫁丫頭,是我的侍妾,我要不要他平兒還有活路,他光考慮自己不考慮平兒,你說哪有他這樣當主母的。”
“不是當你面表揚你媳婦花想容,和他一比呀我家那位醋壇子就根本上不得台面,我早晚得毀在這娘們手裏。”
看到義憤填膺的王凱,呵呵一笑,加了把火說的。
“二哥,不是我說你,你空長了一個男人的皮囊,你沒有男人的骨頭。”
“這話怎麽說呀?”
“怎麽說,你看看你還像個男人嗎?男人娶女人需要征求媳婦的意見嗎?他跟你鬧你就晾着他,三個月之後你看他還鬧不鬧了。”
“而王熙鳳這個女人膽子特别大,說實在話她可是直粉堆當中的英雄,他要是個男兒身比你我都強,但他就是個女的。”
“可是這女的不甘心寂寞呀,他不光想掌控你還想掌控整個榮國府,你留心着點吧,别到時候他做了什麽天怒人怨的事。”
“自己兜不住了,把你推出來頂缸,不是你做的都是你做的了,你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誰讓你倆是兩口子呢?”
“平時看起來沒事兒,可是要是讓你的仇家抓到你的把柄,想要弄死你,那太簡單了,你不就回在他手上了嗎?所以你還是看着點吧。”
賈琏聽到王凱這麽說道西的一口冷氣,王熙鳳還真是像王凱說的這樣,他不甘心寂寞,他什麽都想管。
可是王熙鳳這女人志大才疏說他是脂粉堆當中的英雄,那隻不過是對女人而言是個男人就比他強。
王熙鳳辦事兒固頭不固定,總是會留下把柄讓對方抓住,以前這種事情沒少處,都是賈琏給他擦屁股。
你王熙鳳真要有能力,你就别靠着你男人賈琏,你把自己的事情走了幹淨,把自己的屁股擦幹淨了,别讓人抓着你的把柄,對你男人下手,你這才叫厲害呢。
現在要不把王熙鳳給他摁住,賈琏豎起男人的微信,賈琏早晚得毀在這娘們手裏,到時候哭天搶地的有用嗎?
王凱這一番話把賈琏說的什麽問口的坐在那裏沉思不吱聲,他知道王凱說的是對的。
他媳婦王熙鳳還真像王凱說的那樣不堪,離開自己視線就鼓得壞,使完壞之後,自己還擦不幹淨自己的屁股。
最後還得讓他這個當男人的出來收拾爛攤子,長此以往下去,他什麽都不用幹了,光替王熙鳳收拾爛攤子就能把他累死。
一次兩次行次數多了,時間長了難免有所纰漏,要是讓榮國府的敵人抓着把柄自己還有好,這件事兒可大可小啊。
如果榮國府還像20年前那樣風光,他爺爺在世的話他也不怕,可是現在榮國府甯國府是個什麽樣的光景。
他作爲榮國府的大少爺他不知道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要想做了肯定會留下線索和把柄,到時候别人向你發難,你可就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