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王凱帶着兩個媳婦和仆人在家好好過,初二一大早王凱帶着家裏面的兩個女人就早早的起來,然後準備禮物幹嘛呢?花想容要回娘家。
王凱給自己嶽母家準備的禮物可謂是非常豐盛,雞鴨魚肉,綢緞,布匹,銀子,吃的,喝的用的,一應俱全。
最珍貴的就是放在一個絲綢袋子裏面的二斤禦田胭脂米,由花想容親自抱在懷裏面,準備回到家送給母親熬粥喝補養身體。
一切準備完畢之後,王凱帶着兩個媳婦坐在頭一輛馬車後面的馬車拉着東西,有仆人丫鬟陪着,呼呼啦啦的穿街過道,一個多時辰之後來到了花家門口。
王凱親自下車敲響了院子的門,而花大娘正在外屋忙活,一聽到敲門的聲音呢,很快就從裏面傳了出來。
“來了來了”
嘎吱吱熱門打開花大娘穿着一身綢緞的新衣服,腦子上還帶着幾件銀手首飾的特别富态出現在王凱和花想容的面前。
花大娘一看到女婿和女兒帶着一大家子人來給他拜年,高興的趕緊把大家讓進去,拉着懷孕的女兒和王妙真一直來到正房讓他們坐在熱乎乎的炕上。
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而王凱呢指揮着仆人把帶來的禮物搬到倉庫裏面儲存好,這才坐在炕頭喝了口茶,皺着眉頭的問道。
“嶽母怎麽沒見我哥和嫂子呀?”
花大娘這時候正在給自己的女兒花想容,還有王妙真兩個丫頭剝核桃吃,一聽到女婿王凱這麽問,無奈的搖頭苦笑着說道。
“凱哥,你這話問的,你帶着媳婦回到娘家給我這個嶽母呗,難道你哥不帶着你嫂子回你嫂子的娘家嗎?”
王凱一聽到嶽母這麽說,也無奈的拍了拍自己的腦瓜門,哭笑不得的說。“可不是嘛,這兩天都過糊塗了,嫂子的家離咱們這兒可不遠,看來得兩天能回來。”
花大娘歎了口氣,感慨萬千的說道。“是啊,你嫂子家太遠了得兩三天才能回來,讓你嫂子在家裏面住一晚也讓他高興高興,嫁到咱們這個窮家過日子不容易。”
而花想容可不這麽認爲,撇着嘴一邊吃着核桃仁一邊說道。“娘你就偏心眼,我嫂子能在家裏面住,爲什麽我就不能帶着王凱在咱們家住呢。”
“因爲你離得近呀,你随時都能回娘家看看,可是你嫂子不行啊,你這丫頭現在是越來越不懂事了,跟你嫂子治什麽氣。”
王凱看到母女二人這麽說,王凱能沒聽自己家媳婦兒話裏話外說不出來的意思。好像花想容和她那個嫂子不太對付,想想也是一個小姑子和一個嫂子關系,要是能好的話那才見了鬼呢。
王凱是花家的女婿,同時呢也是花想容的丈夫,王凱可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受委屈,更何況自己女人肚子裏面還懷着自己的孩子更不能受委屈了,所以咳嗽了一下,把所有人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身上。
“想容你和嫂子是不是鬧矛盾了?怎麽回事兒?你從來都沒跟我說過呀。”
一看到王凱這個樣子,花想容心裏面就不由的美滋滋的,爲什麽呢?他明白王凱已經生氣了。
同時也埋怨自己多嘴,自己和嫂子雖然關系不太好,爲什麽把王凱扯到裏?王凱太護短了,所以怕王凱和自己的哥哥嫂子鬧矛盾,花想容趕緊說。
“當家的哪有這回事兒,我就是怨我娘,爲什麽不讓我在家多住幾天?嫂子那人不錯,等你見着他你就知道了。”
花想容這一句話說到點子上,王凱到現在也沒見過花自芳娶媳的那個媳婦,以前聽自己媳婦花想容說過他嫂子雖然是一個會過日子的人,但是長得并不好看,家裏面的條件也不行。
而且爲人極其吝啬,對他這個小姑子态度可不是那麽太好,要不是花想容有王凱成交婆家的日子過得相當不錯,他嫂子甚至敢給花想容甩臉子看。
本來王凱今天打算給自己媳婦撐腰的,看看花自芳娶的那個媳婦到底有什麽手段能把自己媳婦氣成這樣。
可是沒想到沒碰上,回娘家了好幾天才能回來,難道王凱帶着一家子人住在花家呀?能住得下嗎。
所以王凱隻能不吱聲了呗,而花大娘已經感受到了王凱好像對自己的媳婦兒不太滿意,這讓他這個做嶽母和婆婆的感覺到很爲難。
心裏面已經打定主意了,盡量不讓王凱和自己的媳婦兒見面,要不然吵起來還真沒完,一家人的日子就别過了。
所以花大娘趕緊岔開話題,開始張羅着午飯,把家裏面養的鮮活的大公雞殺一隻,給王凱炖上又弄了不少肉菜,又燙了壺酒,一家人圍坐在酒桌邊說說笑笑的吃飯。
下午兩三點鍾的時候,王凱就帶着一家人準備告知,走的時候花想容,特意的把母親拽到了花大娘的房間貼着他的耳朵說的。
“娘,我送給你的那一包,可是禦田出産的胭脂米,補身體那是最好的,外面的價格是和黃金差不多,你可别讓我嫂子看到,要不然又得倒騰到娘家去你就沒得吃了。”
花大娘回過神兒來,看了一下放在自己枕頭邊的那一小袋絲綢包裹的胭脂米,震驚的問道。
“丫頭,這一包米這麽值錢呢,我的天呀,難怪是皇帝老子吃的。”
花想容得意洋洋的說道。“那可不,有錢都買不到,這還是賈蓉送給我們家禮物總共才20斤,我就給您帶來了二斤。”
“有個頭疼腦熱沒胃口的時候就吃上一碗,保準您見效,這麽好的東西,千萬不能讓我那個豺狼一般的嫂子看見。”
花大娘能說什麽,隻能無奈的點了點頭,暗自埋怨自己娶的那個媳婦什麽都好,就一樣太吝啬太顧娘家了,什麽好東西都想往娘家搬。
這也是花相容,爲什麽和自己的嫂子産生矛盾的原因所在,可是這丫頭不想想他自己家裏面有什麽好東西,難道不往娘家倒騰?禦田胭脂米都送來了,還差别的東西嗎。
這就是烏鴉落在了豬身上,他光嘲笑自己的嫂子身上黑,什麽好東西都往娘家倒騰,其實花想容身上也是黑羽毛,他也往娘家倒騰東西,隻不過各自站在不同的立場上鬧矛盾而已。
娘倆又說了幾句貼心話,門外的王凱再三催促花想容這才拉着母親眼淚告辭,登上馬車揮手告别,然後回到自己家,繼續和一家人過自己的小日子。
王凱看到坐在自己身邊的花想容心情不太好,就拉着他的小手問道。“丫頭,你和你嫂子到底有什麽矛盾?怎麽鬧得這麽僵?”
花想容臉色一紅,不好意思向王凱解釋,隻能顧左右而言他的說道。“啊,也沒什麽他就是對我娘不太上心,所以我跟他吵了兩次,這些小事兒就不用,你這個大佬也管了,我會處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