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擔心薄景寒會被搶走。
她隻是不想看到薄景寒心煩。
在宴會上走了一圈,把長輩都打了一遍招呼後。
她走向了李玉露:“玉露姐。”
“怎麽又換回了這身衣服呢?”李玉露見她又換回了西裝,小聲地問着。
“薄景寒說他喜歡這套。”喬木笑着回道。
“啊?”李玉露看向了不遠處的薄景寒,隻覺得有些看不懂:“果然,每一個男人都是獨一無二的!”
這眼光,也是沒誰了。
後面的一句話,李玉露自然是沒有說的。
“他的确是獨一無二的。”喬木也淡淡地笑了。
“那麽好的男人,看好着,可不要讓别的女人給搶了。”李玉露若有所指地說道。
喬木也看向了薄景寒的方向,笑容清清:“放心吧,能搶走的男人,也就不值得我護着了!”
“還是你看得剔透,可不就是這個理!”
“玉露姐,你怎麽還不上呢?”
“這不得讓當家女主展示展示,然後我再上嗎?”李玉露自信地笑了一下:“放心吧,她不是我的對手。”
“我自然是放心的。”
李玉露這種女人,真要對哪個男人釋放魅力,甚少有男人能擋得住。
尤其是喬唐生這種自以爲風流成功人士的男人。
“好了,是該我過去了。”
李玉露說了一句,順手從一旁走過的傭人手裏拿起香槟,而後婀娜多姿地走向了喬唐生。
喬木也順手拿了一杯香槟,心裏在想着要不要過去找薄景寒呢?
“喬木,兩年不見,都蛻變了啊!”
喬培笑盈盈地看向了喬木。
“人總是會變的。”喬木似笑非笑地擡頭,看着喬培。
雖然她也不喜歡喬培。
但是在這麽多喬家親戚裏,喬培算是她并不讨厭的一個。
出了名的浪蕩公子哥,向來與喬家格格不入,但也是當年喬木父母鬧離婚的時候,唯一一個安慰過喬木的人。
雖然,隻是在宴會上說了一句。
但是在當時讓她心寒的喬家人中,顯得那麽特别。
“變成這樣,挺好。”喬培吊兒郎當地笑了。
喬木聽到他的話,微微彎唇,抿了一口香槟後,也笑了。
“哎,這種家宴是最無聊的,你看看,全都是喬家人,有幾個外人吧,還都是兄弟們的女朋友,我想要獵個美都沒機會!”喬培倍感無聊地說着。
“你今天晚上怎麽沒有帶女伴?”
“今天早上剛吹了一個,這不是還沒來得及找嗎?”
曾經的喬木,覺得喬培真的是一個讨人厭的花心蘿蔔。
但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晚上再遇上,她總覺得喬培看起來有點兒有意思。
有些人,乍一看是壞蛋,但也許,裏面還是好的。
有些人,乍一看是好人,也許,裏面已經爛透了。
她晃着杯子,笑道:“培表哥,我都變了,你也應該變變了,人就這麽短短幾十年,不把握,未來是會後悔的!”
原本還一副郎當壞笑的男人,聽到喬木的話,神情微微滞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