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何姨是咱們家的老人,就像是親人一樣,你這麽做,太薄情無義了!”李芳冷道。
左艾艾看着她,好半晌,就淡淡地回了四個字:“法不容情。”
李芳頓時大怒:“你這是非要把季家攪得一團糟是吧?”
“伯母,我一來季家就被下藥,現在還在病中,剛剛才在洗手間裏蹲了半個小時,你說我攪得季家一團糟,欲加之罪真的是何患無詞,既然您這麽說了,那我走就是了。”
“你……算了!”李芳頓時氣結,卻也不敢讓左艾艾走,隻憤憤地說道:“這件事情就這麽算了!”
左艾艾看着她,面無表情。
李芳轉身就走,走了兩步,心裏還是不解氣,于是回頭冷道:“左艾艾,你也就仗着南風現在愛着你,任你爲所欲爲,但是這種寵愛,又能持續多久呢?等哪一天南風膩了,你就什麽也沒有了!”
左艾艾倚在門上,一臉慵懶淡定而自信:“哦,反正你是沒有機會看到他對我膩味的時候了。”
……
“賤裏賤氣!”李芳嘴裏暗暗地罵了一句。
下樓後就開始找人解決何姨的事情了。
她原本是希望左艾艾識相處理了,也就不用她動用關系了,但是眼下隻能自己動動關系了,不能讓何姨就這麽被關啊。
隻是她怎麽也沒有想到,當她找了兩個關系,原本以爲一定能妥當解決的時候,就聽說何姨已經被帶走了。
她的臉色,變得難看。
……
季長軍一聽到妻子的話,想也沒有想就說道:“何姨這次的做法本來就是欠妥當,竟然對她下毒,這季南風把左艾艾當成寶一樣,不收拾她收拾誰呢!帶走就帶走了,犯不着爲了這麽個傭人跟南風起争執。”
做爲一個把權勢看得極重的人,自然是不可能爲了一個傭人去跟季南風起沖突。
“誰都知道何姨是我身邊的人,她要是有事,我的臉面也傷了!打狗還要看主人的!”李芳憤憤不平地說道。
她在乎的可不是何姨,更重要是她的面子!
“總之我不許你跟南風爲這事起矛盾!眼下有許多事情還需要他,而且如果他當選,又認你這個母親,你在外面的面子,會小嗎?也不知道權衡一下!”季長軍冷斥道。
“但是外面的人會怎麽說我呢?我自己的兒子爲了個女人敢我叫闆?”
“這事情,你要不說出去,誰知道呢?”
“圈子裏那些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你自己好好想想吧!這事情應該怎麽做!”季長軍冷道:“我那邊跟李家在談,就等着季南風給我個承諾了,你不要攪了我的局就行!”
“我知道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已經有一個不同心的兒子了,李芳自然也是不敢跟季長軍再鬧開,于是隻有恨恨地坐在那兒,想了半天,卻也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
……
……
季南風回來後,左艾艾十分好奇地問道:“你讓人怎麽收拾那何姨呢?”
季南風對着她低低淺笑,摸了摸她的頭:“這個你不必知道。”
有些事情,她不知道的好。
“不會是殺了吧?”左艾艾聽到他這麽說,微微地蹙起了眉。
“不至于。”季南風搖頭,見她還想再問,于是将她輕輕地摟在懷裏,低頭吻住了那喋喋不休的小嘴巴,咬着親着吻着好一會兒,才松開了她:“現在肚子還痛嗎?”
“已經不怎麽痛了,就是……”左艾艾幽怨地擡起了頭,一臉窘狀地說了一句:“菊花痛……”
這真的是一個十分尴尬的話題,偏偏左艾艾在他的面前,就是什麽都好意思說出來。
季南風倒不覺得尴尬,聽到她這麽說,心疼得皺起了眉頭:“我讓醫生開點藥來塗。”
“啊?塗菊花?不用吧?”左艾艾一聽,簡直就是愣住了,尴尬得不知道說什麽才好了。
“菊花也是器官,你瞧不起它嗎?”
幽默起來的季南風,讓左艾艾好半天沒反應過來,隻是本能地搖了搖頭:“不敢瞧不起……”
“不敢瞧不起就對了,它可是你身上的器官,現在痛了,自然是要治。”季南風認真地說道。
“這笑話……好冷。”她囧囧地看着他,一臉無語地說道。
“這不是笑話,這是科學用語。”季南風面色嚴肅地又回了一句:“身體每一個地方都應該得到我們的重視。”
“呃……”就是疼而已,至于說得這麽一本正經嗎?
她看着他。
他卻已經拿起手機給醫生打電話了,左艾艾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遲了。
然後,很快,就有人送了兩盒藥膏過來。
季南風打開門拿了藥膏後就關上了門,看向了她:“好了,脫褲子,趴在床上,我給你上藥。”
“呃……”她的臉,不意地紅了起來。
“怎麽,這種時候反而害羞了?”季南風一看她羞紅的小臉,頓時調侃地笑了。
左艾艾瞪了他一眼,心裏也是囧。
說實話,讓她撅着屁屁讓他看,她真的覺得很羞啊……
她坐着不動,默默地伸出了手:“你拿給我,我自己去擦。”
這種地方,還是因爲這種情況,左艾艾主要是覺得她的面子抹不開啊!
季南風卻是故意戲谑一笑,特别認真地就把藥粘在了手指上:“趕緊擺好,我好上藥!”
“季南風,說不用就不用!”左艾艾直接把藥膏拿過手裏,嗔了他一眼後,就慢慢地往洗手間挪了。
一邊挪,一邊心裏又把那個何姨給罵了一遍。
簡直是太疼太疼了。
主要還萬分尴尬,她就算不回頭,也知道季南風此時的目光一定是盯着她的背景看的。
嘤嘤嘤,簡直就是最沒有形象的一天了啊!
季南風看着她的背影,眼底閃過一抹怒意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