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十一伸手,直接就往他腰上的軟肉用力地掐了一把:“色狼!”
“我隻當小十一家的色狼!”
他說着,直接一個轉身,然後将她抵在了辦公桌上,一隻手托着她的小PP,用力一托,讓她坐在了辦公桌上,高大的身體俯身下去,咬住了那雪白的頸窩,一寸一寸地品了起來。
江十一在他這種激情的輪攻下,瞬間就全身軟了。
雙腿,輕輕地伸起來。
……
……
自從上一次被關了地下室後,她現在一看這種四面牆安靜可怕的地方,她就覺得害怕。
隻不過半個小時,白雪已經受不了了,整個人就快要崩潰了。
而且她也知道,這一次,她是沒有辦法了,她不妥協也沒有辦法,她根本就鬥不過皇甫家,如果她跑向了門那兒,用力地敲着門:“我要見大爺,我要見大爺!叫大爺來!”
門上的一個小窗口被人拉開,一道光線投了進來,護衛面無表情地問道:“大爺說過,你想通了他就來,現在,你想通了嗎?”
“通了,通了,我想通了!”白雪流着眼淚說道。
“我這就叫大爺過來。”護衛應了一聲。
啪,直接将小窗口關上。
……
半個小時後,皇甫金就來了。
“你想通了?”他冷冷地問道。
“我可以答應離婚,也可以把股份還給你,但是我隻有一個要求。”
“你沒有談條件的資格。”皇甫金冷冷地說道。
他這一次是真的沒有辦法了,他如果這次連這個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隻怕老爺子會對他産生意見,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取得老爺子的認可,所以白雪離婚這件事情,他一定要做得妥當。
“阿金,你現在真的變了,變得這麽冷漠無情了,我隻是提一個小小的要求,對于你而言,再簡單不過的要求罷了……”
“白雪,當初是你一直說我沒有野心,什麽都不知道去争,将來一定會被人踩在腳下,現在的我,就是你想要的模樣了,我現在這麽冷漠地對你,就是爲了我的野心。因爲我必須做給父親看,讓他看到我的能力。”皇甫金冷冷地說道。
白雪看着他,突然間笑着笑着就哭了起來了:“我是不是應該高興呢?你終于變成了那個我想要的男人,可是……你卻不再屬于我了……”
皇甫金不爲所動地看着她。
“離婚後,我就沒有地方可以去了,我隻是希望你能讓我暫時再呆在城堡一段時間,大概也就一個月的時間,讓我能去規劃一下未來的日子,一個月後我就離開,而且我不會再住在你那兒,你就給我安排一間傭人房就行了……”
“你就隻有這個要求?”皇甫金不太相信地問道。
“嗯。”
“我會給你兩百萬,這兩百萬,你可以去買一間小公寓還有存錢,就算沒想好,去住酒店也花不了多少錢。”
“我心裏難受你知道嗎?我需要一點時間讓我好好地想想接下來要怎麽做,讓我去住酒店,我一個人,我怕自己想不開……”
“半個月的時間。”皇甫金聽到她這麽說,心裏也想着就算是讓她呆在傭人樓半個月确實是沒有什麽問題,于是就答應了她。
“這算是全了我們四年的夫妻感情了,雖然,最後我們還是分開了,但是我還是要感謝你這些年對我的寵愛,以後,沒有你的日子,我會努力學會獨立學會堅強,學會一個人去面對未知的命運的。”白雪緩緩地說道。
皇甫金聽着隻覺得心裏十分煩悶,他本就是那種優柔寡斷又多情的人,聽了白雪的話,心裏就有一絲絲亂。
抿了抿唇,想了想後就說了一句:“你以後好好地生活吧!”
他說完,走出了暗室。
白雪的眼底,閃過了亮光。
皇甫金最後一句話,讓她看到了希望了。
她知道,皇甫金對她還不是完全地沒有感情,到少,他肯定還念着絲絲舊情。
這就是她的希望。
她一定要捉住這最後的機會。
果然,她決定留在城堡是對的,隻要還在他的身邊,她就有希望。
……
……
翌日,皇甫金就與白雪辦理了離婚手續,白雪放棄所有,淨身出戶。
皇甫金轉了兩百萬到了她的帳戶裏。
可是兩百萬在四年前對于白雪而言也許是一筆巨大額,但是在此時的白雪看來,都不夠也買一套珠寶的錢,她又怎麽可能會看在眼裏呢?
簽完字後,皇甫金就走了,也沒有跟她多說一句話,她也一直很沉默,什麽也沒有說,安靜得仿佛隻剩下悲傷。
這樣的她,反而讓走到了門口的皇甫金,多看了她一眼。
……
而後,白雪就簡單地收拾了幾套衣服就搬去了傭人房。
原本,她打算什麽首飾也不拿,但是最後,貪念之下,她還是拿走了幾套,放在行李箱裏。
她的首飾一直都是自己保管,所以皇甫金想必也不會知道她有沒有拿吧。
……
“白雪,打開你的行李箱,我要檢查。”女傭,站在門口,冷冷地說道。
“阿梅,誰給你這個權利的?”白雪看着面前的阿梅,這個曾經算是她的心腹,對她格外阿謏奉承的女傭,此時趾高氣揚地要來搜她的行李箱??
她一臉不敢置信。
“主子給我的權利啊,你從大爺的房間裏出來,我自然是要檢查一下,确定你沒有偷東西啊!”
白雪以前就從來沒有把她們這些傭人當人看,以前是因爲她是主子,所以她們隻能順從她讨好她。
“阿梅,我曾經待你不薄!”白雪氣得咬牙切齒,瞪着她,手死死地握着行李箱,隻覺得又羞又辱。
“白雪,你什麽時候對我們好過呢?你一直就把我們當狗一樣看,今天,你也嘗嘗這種滋味吧,你自己打開吧,不然的話我就叫保衛來了!”阿梅氣勢洶洶地說道。
江十一正好走到樓梯口,聽到了動靜,于是走了過來。
倚在牆下,她冷笑地抱着胸,看着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