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大片的落地窗那兒,俯視着樓下。
就看到皇甫禦正在騎馬,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的是帥得一批!
就算是隔得這麽遠,看着他穿着一身休閑服騎馬的英姿,都覺得特别帥!
她直接搬了隻凳子就坐在了那兒看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皇甫禦注意到他,沖着她招着手。
江十一輕輕地笑了起來。
隔着玻璃對他做着等我的手勢。
直接跳下椅子就出了房間了。
她直接就下了樓,才到了樓下,就看到一頭汗水的皇甫禦正在對面看着她,笑得一臉燦爛。
這樣的他,真的像是一個帥朗的大男孩。
“你怎麽過來了?”
“我怕你找不到地方。”皇甫禦應道,而後走向了她,握住了她的手:“走,我帶你去。”
皇甫城堡的外圍就是一個天然的訓練馬場。
皇甫禦親自爲江十一挑了一匹:“這是英國純血馬,已經被完全馴服,别看它高大,可是十分聽話!你騎它。”
江十一面前這匹純血馬,也是十分興奮。
她以前就學過騎馬,隻是江家可沒有這麽大的馬場,所以她都是在專業馬場學的。
伸手,輕輕地摸了摸馬兒順亮的毛,眉眼都亮子,一個翻身,直接就躍上了馬,策着馬兒就跑了起來。
皇甫禦笑盈盈地看着她寄着馬沖了出去,轉身正要騎上自己的馬的時候,就看到了白雪盈盈而來。
純白色及膝長裙,黑色的長發直直垂到了腰際,皮膚白皙,在晚陽下,像仙子一般。
他的眸色,微微一沉,正打算躍上馬,就聽到她開了口:“阿禦,那匹馬,你當初說過馴服之後要送給我的……”
皇甫禦聽到她的話,微微蹙眉,不客氣地回了一句:“你沒有男人嗎?”
“你就這麽恨我嗎?”白雪依依楚楚地看着他,聲音輕輕,眼底全是幽怨。
“你想要馬,找你男人買!”皇甫禦說着,翻身上馬,追着江十一而去。
“阿禦……”白雪上前一步,一把拉住了皇甫禦的衣角,楚楚可憐地看着他:“阿禦……”
皇甫禦看着她的手,沒有動,眼眸微微一沉,看着她:“松手!”
“阿禦,我隻是希望我們好好談談,不要彼此再懷恨……”
江十一溜了一圈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她停下了馬,張嘴就淡笑地說了一句:“賤人就是矯情!”
白雪隻看了江十一一眼,什麽也沒有回應,隻楚楚可憐地望着皇甫禦:“……你就看着她這麽欺負我嗎?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每次我被人欺負,都是你爲我出頭的,可是現在的你,卻不再幫我了……”
皇甫禦隻冷斥了一句:“松手!”
江十一實在看不過去,瞪了白雪一眼:“真沒見過你這麽賤的女人,你都嫁給皇甫金了,你還想怎樣?你不會想着在嫁給皇甫禦的父親之後,還跟皇甫禦繼續堡持着親密關系吧?這打的主意叫什麽來着,叫一女侍二夫?一夫侍父子?”
“江十一,你怎麽這麽龌蹉呢!你說的都是些什麽話呢?太惡心了!”白雪一臉羞憤地說道,一扭頭正好看到皇甫金走過來,她目光閃動,又接着說道:“我愛的是阿金,我來找阿禦的目的,隻是希望修複他們父子的關系,也希望不要再因爲我而一家不和,還有你,你如果真的是有心要嫁給阿禦,那麽你就應該跟我一樣,努力讓這個家和平!”
江十一聽着白雪的話,再看到那快步走來的皇甫金,心裏暗諷。
嘴角卻勾起了淺笑,還想說些什麽,皇甫禦已經對她說道:“十一,走,我帶你去後山看看!”
“哦……好吧!”江十一也懶得跟這女人廢話,于是策馬,跟着皇甫禦奔向了後山。
……
……
後山是連片的矮樹林,蔥蔥郁郁。
他翻身下馬,直接就在草地上躺了下來。
這一片每周都會有專人來清理,所以地上的草都十分平整茂盛幹淨。
江十一也學着他,往地上躺了下來。
看着藍天,隻覺得整個人心情都開朗了。
“十一,你說,我以前怎麽會喜歡那樣的女人呢?”皇甫禦突然間開口,聲音有些疑惑。
江十一也不懂以前的皇甫禦看着那麽聰明,怎麽可能看不穿白雪呢?
想了想,她回了一句:“……大概是執念?”
“執念?”皇甫禦側過了頭,看向了她。
江十一笑了起來:“對啊,人的一生,偶爾會産生一些執念,對一些事,對一些人,也許你并沒有你想象中那麽愛她,放不開,隻是因爲她嫁給了你的父親。”
江十一活得簡單,想事情也是簡單。
可是這一句話,卻讓皇甫禦的神色微微地變了變。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你真的是好聰明!”
“我當然聰明啊!”江十一很不謙虛地應道。
皇甫禦突然間就湊近了她,薄唇,輕輕地碰了一下她的粉唇。
江十一清澈透明的杏眸微微眨了眨,沒有拒絕,皇甫禦于是緩緩地加深了這個吻。
一個翻身,直接将她壓在了身下。
綿柔的吻,越來越狂熱,越來越熾烈。
他的大掌,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的身體傳遞着熱量。
他的舌頭,輕輕地卷着她的丁香小舌,一寸寸地吮食着……
溫熱的薄唇,輕輕地落在她光潔的額頭上,順着她挺俏可人的小鼻頭,緩緩而下,又輕輕地含住了她的粉唇。
順着那小巧迷人的下巴,一路而下。
手指也沒有停歇,已經從上衣下擺進去,解開了她的胸扣……
輕輕地落在了那片柔軟之上。
這一次的他,特别溫柔,特别有耐心,江十一的氣息越來越急促,她現在也不抗拒他,隻餘享受。
皇甫禦突然間将她抱了起來,将她的雙腿夾在了自己的腰上,而後抱着她,一邊吻着,一邊在林間轉着圈……
這種方式,是十分浪漫而特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