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就成了與他的小閨女互動就成了薄靳煜每天的日常。
每一次隻要看到那小腳丫子或者小拳頭輕輕地踢動時,薄靳煜就會興奮而激動。
有時候肚子裏的小寶寶心情好的時候,就會手腳同時開弓,踢來動去,薄靳煜便會握着腹部隆起來的小腳丫,輕輕地與她說話聊天。
葉安然看着他慈愛的模樣,輕柔地說道:“你不要跟洋洋計較了,他就是個孩子。”
“嗯,小太太答應我,不要讓他抱你!”薄靳煜握緊了她的小手,認真地撒嬌道。
葉安然:“……”薄二爺,你這麽大,總撒嬌真的好嗎?
可是偏偏,看着這張俊美到了極緻的俊顔,她就是拒絕不了啊!
于是點頭:“好吧。”
“小太太,我愛你!”薄靳煜說着,薄唇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腹部。
葉安然輕輕地笑了起來。
“一會兒我就讓人去查一下那份DNA是怎麽回事,順便把你跟莫洋洋的頭發也拿個樣品去檢驗。其實那小家夥隻要乖一點兒,我還是很喜歡他的!”
“他明明很乖……”葉安然覺得莫洋洋是她見過最懂事最乖巧的孩子了。
薄靳煜擡頭:“他不聽話!”
不聽姐夫的話,這個問題很大條。
“好吧,誰讓他有一個開醋廠的姐夫呢!”葉安然聳了聳肩,表示她很能理解。
薄靳煜笑了笑,也不介意自己成了醋廠。
……
“我下去陪陪洋洋,他畢竟才剛到。”葉安然說道。
薄靳煜點頭,不忘記叮囑:“保持點兒距離。”
“知道了,醋廠老公!”葉安然被他的話給逗笑,特别俏皮地回了一句。
薄靳煜伸手捏了捏她挺俏的小鼻梁:“乖!”
在愛情面前,在愛人面前,薄靳煜,确實是做不到大度。
嗯……就這樣吧!小氣一點,自己心裏舒服啊!
醋廠老公……這稱呼還挺好聽呢!!
他喜歡!
薄靳煜微微一笑,送了安然下去後,他便去了書房。
最近美國那邊的公司出了些狀況,他看了那邊傳來的報表,總覺得有些數據不對勁,但因爲他人不在美國那邊,所以也無法從報表中看出問題。
查利已經秘密去了洛杉矶了。
而他有公司裏安放在重要職位上的人員也進入了秘密的調查之中。
……
……
葉安然下樓的時候,莫洋洋就跑向了她,乖巧地叫道:“姐姐!”
“先吃點東西,然後去洗個澡睡一覺倒倒時差。”葉安然摸着他黑亮亮的軟發,笑着說道。
“姐姐,姐夫會去檢測嗎?”莫洋洋有些不安地問道。
“當然會啊!”葉安然聽到他的話笑道:“姐夫其實就是逗你玩的,他是很喜歡也很疼你的哦!”
“姐姐别哄我了,姐夫現在是恨不得我不要出現在你倆的面前呢!”莫洋洋卻是一臉了然地說道,說完又認真地看着安然說道:“不過姐姐,你放心,我不會怪姐夫,也不會生他的氣哦,因爲我知道他是因爲愛你啊!都說愛情是自私的,我知道他是吃醋了!嘻嘻……姐夫吃醋的樣子還挺好玩兒的!比他一副腹黑冷酷的樣子有意思多了!”
莫洋洋說完,就小聲地笑了起來。
葉安然聽到莫洋洋的話,頓時也跟着笑了起來。
因爲她也發現,她家二爺,吃醋的樣子好生動呢!
于是兩人對視一眼,賊乎乎地笑了起來。
笑完她不由感歎,果然就如薄靳煜所言,莫洋洋這孩子,看着是小,但心智才智都是成年化了啊!
但感歎之餘也是心疼。
這種成熟,其實背後是讓人心酸的。
“走吧,咱們吃好吃的!”葉安然拉着莫洋洋去吃東西。
吃着吃着,莫洋洋突然間想到了一個問題,他擡頭看向了安然姐姐:
“姐姐,你說姐夫會不會因爲怕我礙着你們恩愛,然後故意做假呢?”
“噗……莫洋洋你想多了!你姐夫怎麽可能是那種人!”葉安然被他逗笑,她覺得這小家夥太敏感了。
莫洋洋眨了眨眼睛,卻是低下了頭有些悲傷:“我知道姐夫不是那種人,但我就是有些害怕。”
“别害怕啊,再說了,就算檢驗出來我們不是親姐弟又怎麽樣呢?在我心裏,你就是我的親弟弟啊!”葉安然溫柔地笑道。
莫洋洋張了張嘴,沒有說話。
如果安然姐姐是他的親姐姐的話,他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叫她一聲姐姐,将來,莫家的一切,就可以名正言順地讓姐姐接管。
他就不用每天這麽累,也不用每天這麽擔心害怕。
他也不用擔心……爸爸如果走了,他就要一個人生活了,還要一個人撐起整個莫家,還要面對那些虎視眈眈的親戚……
畢竟,不是親姐姐,安然姐姐也不好去接管莫家,她就算傾力相助,還是不同的……
葉安然看着他的模樣,隻覺得心疼得不得了,輕輕地握緊了他的手:“洋洋,不管什麽時候,不管遇到什麽事情,姐姐都在你的身邊,都會保護你的。”
“我知道的,姐姐。”莫洋洋點頭。
“乖,咱們吃完好好睡一覺,倒一下時差。”葉安然便沒再說什麽了。
如果莫洋洋隻是普通人家的孩子,那麽她是完全可以在莫海宏去世後把他領到家裏來養,養一輩子都沒有問題。
但他的背後是莫家,那樣龐大一個企業,還有錯綜的親戚關系。
……
……
莫洋洋吃完飯後,葉安然讓人給他放了洗澡水,在他洗好澡後,又陪着他聊了會兒後,哄着他睡着了才出了房間。
對于這個聰明懂事卻又十分敏感的孩子,她心裏滿滿都是心疼。
她走到了書房門口,輕輕地敲了兩下門。
“進來。”薄靳煜低沉的聲音應道。
葉安然推開書房的門走了進去。
薄靳煜正埋首于電腦前正在工作。
他最近又開始忙了起來,每天的郵件很多,文件數不勝數。
葉安然就擔心他坐得太久了腰不好,所以讓人準備了一架硬床,在他腰累的進候可以趴着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