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煜在這方面,向來果斷。
尤其是危及到小安然與他們未來的孩子,他就更不會大意了。
“那倒也是,希望他這一次能想明白,然後跟媽媽一起去外國生活吧!”葉安然說道。
薄靳煜卻是輕輕一歎:“隻怕媽媽這一次不是那麽好哄啊!”
畢竟,有些人,不輕易生氣,但真的生氣了,那就是難哄了。
“你不懂女人,女人向來都是外在看着冷,但心卻極軟,媽媽那麽愛着老爺子,其實隻要老爺子能明白過來,媽媽還是會原諒他。”
“小太太也是如此嗎?”薄靳煜聽到她的話,淺笑問了一句。
葉安然聽到他的話,卻是笑眯眯地反問了一句:“你可以選擇試試啊?看看我是不是這麽大量。”
隻是說話的時候,那眼神可是明明白白地寫着:你試試看,你敢試你丫就死定了!
薄靳煜看着她嘟着粉唇的模樣,頓時淺笑,伸手,輕輕地捏了一下她的粉臉蛋兒:“小丫頭,看你那一臉小辣椒的模樣!”
“我才沒有小辣椒樣呢!我明明就是溫柔體貼大方得體!”葉安然笑彎了眉眼。
薄靳煜輕輕地将她擁入了懷裏,下巴抵在她的秀發之間,低沉的聲音溫柔地說道:“是是是,我的小太太最溫柔體貼了!怎麽辦呢,我就是愛煞了你這一副小氣小量的樣子!瞧着怎麽就那麽招人愛呢!”
“……”葉安然聽着這柔情的話,伸手,抱緊了他的腰,手往他的腰上就是一掐,壞壞地問道:“我看起來很小氣小量嗎?”
“跟我一樣小氣小量!但,因爲愛得深,所以才會有更多的要求,才會沒有了氣量,不是嗎?”如果不是在意一個人,誰會去要求對方做那麽多呢?
有些事情,隻有換個方式去想,才能明白這其中的意義。
葉安然埋在他的懷裏,柔柔地笑了。
這麽好的男人,她究竟是積攢了幾輩子的功德才遇上的呢!
不由自主地将他抱得更緊。
……
午後,秋麗雅經過深思熟慮,來找薄靳煜與葉安然,将自己的打算告訴了他們。
“媽媽現在就要出國?”葉安然聽到薄媽媽的打算,也是有些驚到了。
這是不打算原諒老爺子嗎?
可是,明明薄媽媽那麽愛着老爺子,不像是不肯原諒的樣子啊。
就聽秋麗雅淺淺含笑道:“總歸是要出國的,我先去那邊打點好一切,想來他也應該差不多能想通一切了,等他想通了,就讓他來找我吧。”
他,指的自然是老爺子。
葉安然一聽,這才明白老太太的意思。
老太太這是打算原諒老爺子了,隻是要先出國去打點好那邊的事情。
秋麗雅又說道:“我剛剛已經給李醫生打過電話了,正在給他輸液,問題不算太大,所以你們都别去看他,人啊,不逼到盡頭,是不會真正想明白的,尤其是你爸爸那種固執死闆的性格。”
薄靳煜聽到她的話,輕輕一笑:“你這一次倒是心似鐵。”
“就你不像話,還來笑話媽媽!我要不這樣,這事情還不知道要牽扯多久呢!”秋麗雅瞪了兒子一眼,沒好氣地說道。
說完,又看向了安然:“安然,這你就得學着點,男人啊,平時是可以遷就着哄着,但如果真遇到什麽事情,你就一定要心狠一點兒!心軟往往隻會讓男人得寸進尺!”
葉安然一聽,沒忍住發笑,看着薄靳煜,而後應道:“我知道了。”
薄靳煜:“……秋美人,有你這麽教兒媳婦嗎?我都要懷疑自己不是你親生的了!”
“我也覺得你不像我親生的!倒是安然更像是我的孩子!”秋麗雅嗔笑一聲。
……
秋麗雅說走就走,幹脆而不拖泥帶水。
原本之前東西都是收拾好了,後來送了老爺子去了老宅,也隻是把一些用品拿了出來,所以收回去也是簡單。
隔天她就起程飛澳州了。
秋麗雅沒讓薄靳煜與葉安然去送她。
第一是這兩人現在都是重點保護的國寶。
第二個原因是她不喜歡這種送别的哀傷場面,尤其是老爺子也沒有一同前去,這場面就更帶心酸了。
薄靳煜安排了六名保镖護送她過去,并且親自聯系了那邊的人親自去接秋麗雅并且替她安置好一切。
直到飛機離開,薄靳煜才長長一歎:“秋美人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心了,别看她每天都淡淡含笑,但其實,心裏是受傷着的。”
“很快就會好的,其實老爺子也是很愛媽媽的,但也許是人的觀念問題,有些老一輩就是把這種子孫傳承看得比什麽都重。”葉安然說道。
薄靳煜輕輕地抱着她,沒有再說什麽。
他的聲音低低,在她的耳邊喃道:“安然,我一定不會舍得這麽傷你的心……”
“嗯,我也不會傷你的心……”她悶在他的懷裏,應了一聲。
有些情不自禁,薄靳煜低頭,輕輕地咬着她的白皙瑩玉的耳朵。
輕輕地啃咬了幾下,手已經情不自禁地撫向了她的後背。
她輕輕地攀上了他的脖子,輕輕地将自己的粉唇湊了上去。
薄靳煜薄唇溫熱灼灼,低頭就撷取了她櫻桃般的紅唇,感受着她紅唇的柔軟,溫軟的舌頭靈活地tian吻着她的唇瓣,滑過那一排整齊而潔白的貝齒。
一點點兒地向着裏面探索着。
舌尖,輕輕地勾着她的********。
輕輕地吮着,他的吻從淺嘗的溫柔似水,緩緩随着溫度加深,漸漸激烈了起來。
唇舌交纏,他越發有些狂熱。
兩人這段時間都十分克制,因爲怕點火難熄,平時都隻是輕輕地吻吻唇瓣,連深吻都不敢。
此時,隻覺得一吻不可收拾。
葉安然緊緊地閉着眸子,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綿長激烈的狂吻之中。
陽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将她俏麗生動的容顔籠罩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