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葉安然一聽到他的話,頓時就笑了起來,越想,越覺得好笑極了。
“怎麽笑成這樣?”在他說了這麽深情的情話後,她竟然笑成這副模樣??
難道,他不适合說綿情的情話嗎?
難道,他剛剛的情話不夠動情嗎?
薄靳煜輕輕地捏了捏她的臉蛋兒,問道:“爲什麽這麽笑?”
“因爲我一直有這樣的想法啊,我覺得你太好太好了,還美得這麽傾國傾城,我就一直想着,要是能把你給藏在家裏,不讓别的男人女人看到那該有多好啊,這樣就不會有人觊觎你了!”
誰知道,他竟然也有這種想法。
葉安然就覺得特别好笑。
而且她覺得吧,像她這樣,也就隻有薄靳煜覺得她樣樣兒好,别人可不覺得她有多好呢!
“那要不咱們直接隐居吧!”薄靳煜聽到她的話,頓時一笑,将她抱得更緊。
葉安然眯了眯眼睛,笑着點頭:“這倒是個好主意,咱們找一座山,包起來,然後種花花菜,養雞養鴨,過桃花源般的生活!”
前排的暗:“……”
總覺得二爺與二太太在一起的時候,這兩人的腦回路,永遠不是他這種單身狗能跟得上的。
這怎麽就說到隐居上了呢?
汗汗……
二爺隐居?這怎麽聽怎麽都不太可能啊。
手裏的手機響了一下,暗看了一眼,這才恍然想起了還有個薄佑霖與葉柔心被關着呢。
要不是下屬打來電話,他都要忘記這兩個賤貨的存在了。
轉頭,對二太太禀道:“二太太,薄佑霖與葉柔心兩人,你們打算怎麽處置他們呢?”
葉安然聽到暗的話,神色微微一頓,看向了薄靳煜。
薄靳煜看着她的目光,輕輕一笑:“說好了這個家由你做主,你決定便是。”
“我真的能做主嗎?”葉安然反問,問的時候,還不忘記眨了眨眼。
薄靳煜看着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裏有了主意了,于是點頭:“當然,小太太可是咱們家的女王!”
葉安然知道他逗着她玩兒的。
像她這種性子,說實話,還真不适合當什麽女王呢!
不過,她也确實是想做主了這件事情,因爲她真怕薄靳煜心軟。
而她,這一次卻不準備再心軟了,于是直接道:“那就繼續關着吧!”
暗默默給二太太點了個贊。
二太太這主意太明智了。
就那兩個禍害,依他看啊,滅了最直接了!
當然,不滅,至少也要繼續關着。
“那就繼續關着吧!”薄靳煜淡淡地重複了一句。
葉安然看了他一眼,想了想,終還是什麽也沒有再說。
不管薄靳煜是什麽樣的态度,總之這一次,她絕不會心軟。
薄佑霖與葉柔心,關着吧,關到哪一天,她覺得可以放出來了再讓他們出來。
他知道她心裏在想着什麽,輕輕地握着她的小手,說道:“你這個主意很好,我也是這樣的想法,隻是這種狠事本不應該是由你來做主!”
他就是不舍得讓她做這些狠事。
他希望她永遠是無憂無慮,快快樂樂,而不需要去了解這些勾心鬥角的肮髒事情。
“隻要你知道我是什麽樣的人就夠了,再說不是有一句話說得好嗎?”她笑盈盈地看着他,狡黠地頓了一下後才逗逼地說道:“俗話說得好,女人不狠,地位不穩!爲了我的地位,我當然應該狠一點兒啊!”
薄靳煜被她這話逗得笑了。
伸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鼻頭:“放心,你這地位,誰也動搖不了!”
她将頭輕輕地靠向了他的懷裏,淺淺地笑了。
是啊,她也相信,誰也動搖不了她的地位,因爲,他這麽愛着她啊。
……
……
薄佑霖與葉柔心一整晚上被人連劈暈了兩次,再一次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脖子都歪了。
薄佑霖緩緩地坐直了身體,看向了四周。
暈暗的燈下,隐約能看出這是一間地下室,而且應該是一間廢棄的地下室,因爲房間裏散發着一股長久不通風的黴氣。
隻是,究竟是誰把他們帶到這兒來的?
薄佑霖抿緊了唇,緩緩地睜開眼睛,适應着這燈光。
他仔細地看了一遍後,發現整間地下室隻有一條上去的樓梯出口,而此時,鐵門緊鎖。
葉柔心就躺在他的旁邊。
他略帶嫌棄與畏懼地挪着自己的身體,離她遠了幾步。
這才拉開嗓子開始喊了起來:“有人嗎?你們是誰?爲什麽要把我們捉到這兒來?是誰?出來?”
薄佑霖有些猜不透是誰捉了他。
他在被捉之前正在與葉安然打電話,葉安然聽起來似乎十分緊張不安,聽她的語氣,似乎那孩子不是小叔的。
所以,是小叔捉了他嗎?
隻是他喊了半天,卻沒有人來開門,甚至連一個回應的人也沒有。
倒是把一旁的葉柔心給吵醒了。
葉柔心伸手想揉自己的肩膀,才發現手被縛住了,她緩緩睜開眼睛,還沒有适應情況就放聲尖叫了起來:“啊!~~這是怎麽回事?是誰捉了我?”
“你安靜下!”薄佑霖被她突如其來的尖叫吵得耳朵都疼了,于是沉道。
“佑,佑霖,我們怎麽會在這兒呢?這兒是什麽地方呢?”葉柔心一看到薄佑霖,這才安心了些許。
在這樣幽暗的空間裏,有個認識的人,自然是比一個人要安全一些。
“我也不知道我們怎麽會在這兒,這似乎是一間廢棄的地下室。”薄佑霖說道。
“啊……是誰捉了我們……我記得,我記得我們當時可是在老宅呢……當時,葉安然?對了,當時葉安然打電話給我,然後,我跟她打着電話的時候,突然間就被人襲擊了!!”葉柔心突然間想起了暈迷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