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底下那些保镖能力太強,安保做得太好,隻怕要接近都是個難題。”
“一會兒我自己親自去。”薄佑霖緩緩地說了一句。
薄大爺一聽,瞪大了眼:“你自己去?佑霖,這不行!絕對不行!先不說事情能不能成吧,如果能成,你到時候擔了個殺人的罪名,可怎麽辦才好呢?我就隻有你一個兒子啊!而且如果不成,那以後的事情就更難辦了!隻怕薄靳煜都不會放過你!”
“隻能我去!其他人去,隻怕是無法接近他們!可恨的是那個歌劇院治安守衛也是十分嚴密,根本無法提前動手腳!”薄佑霖恨恨地說道。
這段時間,爲了要殺薄靳煜,他們費了不少心思。
但是都沒有用,大概是因爲之前瑞士的事件,薄靳煜現在的别墅固若鐵桶,任何人都不許進入。
而薄靳煜又因爲受了傷也幾乎沒有外出,偶有外出也是很快回去,不能提前得到消息,根本就無法動手。
而葉安然與他幾乎同進同出,也是無法施手腳。
這一次他們出來,這就是絕佳的好機會。
“不行不行,我還是覺得不妥!”薄大爺心裏砰砰地跳着,十分不安。
這個兒子野心太大了,比他大太多了,有時候膽子也大得讓他心驚肉跳。
但人的欲-望便是如此,以前薄佑霖沒有提出來,他并沒有那些心思,但自從薄佑霖提出來後,隻要一想起薄靳煜的那些身家,他就覺得眼熱心熱。
“不能再拖了,你沒聽到線報嗎?葉安然懷孕了!他要是生了孩子,我們還要對付孩子,到時候更難!”薄佑霖一想到葉安然竟然又懷孕了,不由就妒恨無比。
薄靳煜之前不是躺着不能動嗎?這都能懷孕!
簡直太氣人了!
還有,之前醫生一直說薄靳煜傷得很重,結果他現在都能走路了!
總之薄佑霖覺得薄靳煜的運氣當真是太好了,好得讓他妒忌恨。
……
……
原本是訂了餐廳吃午餐,但是因爲葉柔心這麽一鬧騰,再加上在茶樓的包廂裏躺着十分舒服。
葉安然與薄靳煜索性不去餐廳吃午餐了,直接讓暗派人去買了外賣。
吃完午餐,兩人躺在榻榻米上,手牽着手,也不說話,就這麽牽着手,安靜地對視着。
她突然間就笑了起來。
“笑什麽?”他笑問。
“都說懷孕的時候應該多看看漂亮的男女,這樣的話,将來生出來的孩子就會很漂亮,所以,你說我是不是從現在開始,每天要除了睡覺以前,餘下的那16個小時裏,就盯着你一直看呢?”
聽到她那傻裏傻氣的話,他突然間就笑了,伸手,輕輕地刮了刮她的鼻頭:“傻了吧!遺傳基因可是比這些土方子要有效得多!”
她将小鼻頭皺得像個小苦瓜一般,而後對他道:“你沒聽出來我這是在找借口可以不停地盯着你看嗎?沒情調!”
薄靳煜一臉無奈的笑:“看我需要找借口嗎?你不覺得你不看我才應該找個好借口嗎?”
“……好吧,你說得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葉安然頓時笑了起來。
薄靳煜的手,輕輕地撫上了她的小腹,掌心輕柔無比。
她便笑着将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老公大人,你說我們生幾個孩子好呢?”她笑着問道。
薄靳煜想也不用想就回答道:“一個最好,一個孩子,我們好好地寵着她,愛着她。”
大約是經曆了上一次她做人流手術後,薄靳煜真的是害怕了。
據說女人生孩子就是在鬼門關走一圈,他又怎麽忍心讓她在鬼門關多走一圈呢?
有一個孩子,有一個他們愛情的見證那就夠了,但如果再多生,他真的很不舍得。
他隻想要她一個就夠了。
“要求真低!我想着最少得生兩個!像你這麽好的遺傳基因,生得少了都覺得是在浪費社會資源呢!多生幾個,把這好的遺傳基因給傳遞下去,而且吧,擁有好幾個漂亮得跟洋娃娃一樣的孩子,别提多傲嬌啊!”葉安然越想越覺得有道理,美美地笑了起來。
隻要想着自己一牽出去,一群都是漂亮寶寶,那感覺真的是爽到了歪歪了啊!
薄靳煜輕輕地撫着她的肚皮,眼神溫柔地看着她,見她笑得眉眼彎彎,便道:“但生孩子太辛苦了,從懷上孩子開始,女人就得注意飲食,注意各方面,月份大了還得挺着一個大肚子,各種不方便,這也就是次之,但生孩子的時候,特别痛。”
“……但是,有愛,我願意啊!”她看着他,笑得特别認真。
S國沒有計劃生育,生多少孩子,從來都是家庭自己決定。
但現在人生活壓力大,生活節奏快,所以大多數人選擇隻生一個孩子甚至不生孩子。
但葉安然從小缺少母愛家庭愛,所以她特别渴望有很多自己的孩子。
她不怕辛苦,因爲,辛苦的背後,有她的幸福在撐着。
“這個問題,咱們以後再慢慢商量,也不用急于一時,好嗎?”薄靳煜想了想,也沒有駁她的意見。
他喜歡與她商量,隻是畢竟是十分心疼她。
他想着,她是沒有生過孩子,據說順産的時候,特别特别疼。
她這麽怕疼,說不定生完這個孩子就不打算再生了。
不過薄靳煜發現,自己真的有算漏的時候。
都說女人爲母則剛,爲了孩子,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而且并不是每一個女人生孩子都會痛不欲生。
“好的啦!反正,我的目标是兩胎,我的夢想是無數胎!”她沖着他笑得眉眼彎彎,一臉甜美。
薄靳煜:“……”
說真的,被她後半句話給吓到了……
無數胎,這是一個什麽數據呢!
“好了,閉上眼睛,好好地休息一會兒,一個小時後咱們就出去去看音樂劇。”薄靳煜溫柔寵笑。
伸手,輕輕地揉了揉她的額頭。
她甜甜一笑,将臉埋入了他的手心裏,隻覺得幸福無比,閉着眼睛,她喃喃地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