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被穿好衣服擡回床上的時候,已經一身幹爽,香氣襲人。
隻是房間裏雖然開了窗,但因爲太髒了,所以用了不少消毒水,此時消毒水的味道混着清新劑的氣味,有些嗆鼻。
左艾艾抿了抿唇,想了想,走向窗口,直接把窗開到了最後,往樓下探身一看,正好看到樓下幾棵白玉蘭開得正盛,于是轉身就對老管家道:“老管家,你讓人摘些白玉蘭,然後用盆子裝了清水盛進來。”
“好的。”老管家應道,輕輕一笑。
用心的人總是不一樣。
……
幫季南風洗好澡後,左艾艾就直接讓人換了一床大的被子,然後,她就直接鑽進了他的被子裏,抱着他一起睡覺。
知道他在裝睡,放在被子裏的手壞心眼地鑽進了他的上衣裏,輕輕地順着那勁瘦的腰肢一路撫了過去。
季南風:!!!
這是要把他給逼死嗎?
她感覺到他的身體瞬間就崩得緊緊地,肌膚都像鐵一樣了,頓時賊賊地笑了。
他的手,輕輕地握緊了那不安份的小手,用力一壓,壓緊了不讓她亂動。
這丫頭,是想找死嗎?
房間的門可是沒有關着,讓人發現了,事情就難辦了。
左艾艾當然也知道,隻是往他懷裏一躺,她就有些情不自禁地想逗他。
輕輕地笑了笑,手被他握緊,便不再亂來了。
他的身體,永遠都像是個火爐一般,特别暖和,又讓人感到特别安全,她昨天晚上一夜沒睡,此時一閉上眼睛,竟然就真的睡着了。
季南風聽着耳邊均勻的呼吸聲,心裏輕輕地笑了起來。
從今天開始,他終于可以跟她在一起了。
他計算着,大概也就是這一兩天,李芳一定會安排讓他回自己的别墅。
畢竟鬧騰了這麽久,像她那種見不得一點兒不順的人,是不可能會讓他繼續呆在這裏,更不願意見到左艾艾這個‘兒媳婦’
想到這些的時候,季南風的心是冷的。
大概慢慢也明白,李芳除了生他之外,就沒有什麽地方能稱得上是一個母親了。
正想得出神,就發現左艾艾一條長腿直接勾上了他的腰,整個人更是往他的懷裏鑽了幾下。
季南風一咬牙,差一點兒就悶哼出聲了。
此時,那被她的小腿給架住的二兄弟,已經灼灼而起。
疼……
什麽叫崩得發疼。
此時真的就是崩得發疼。
季南風一邊緩緩地深呼吸,一邊努力讓自己的臉色保持平靜不變。
天知道這個女人對自己的吸引力有多緻命啊!
他從被子裏小心地伸出手,将她的小腿往下推,試圖推開她的腿。
誰知道他才将那腿推下去兩分,她就再一次跨了上來。
連續試了幾次後,季南風覺得自己後背都是汗了。
他在想着,應不應該把她給叫醒呢?
若是不把她給叫醒的話,自己這怎麽堅持下去呢?
這明擺着堅持不下去啊。
可是聽着她熟睡的氣息,他又有些不舍得了。
他猜着她昨天晚上一定一夜都沒有睡好,早上看到她的時候,眼圈下面都有一圈青色了。
歎了口氣,心想着自己忍忍吧。
……
隻好,用手握緊了她的小腿,努力地往自己的小腹拉上來,然後直接自己用手固定住。
這樣的結果就是好受了一些,但其實,緩解得也隻是星星點點。
而且左艾艾睡覺的時候就是屬于那種極不安份的,不停地扭啊動啊,那腿兒,使勁兒就掙紮一下。
做爲一個正常的有生理需求的男人,尤其是一個已經兩個月沒有好好溫存過的男人。
而此時,他懷裏抱着他最愛的女人,他要裝出自己無動于衷,這種感覺别提有多酸爽啊!
季南風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被女人用一條腿這麽蹭蹭着就蹭出了幾億子孫了……
總之,當那感覺到達的時候,他隻覺得莫名其妙,但又完全不能自控啊。
羞愧!!
……
……
傍晚,季長軍與李芳回來後,就感覺到了不一樣了。
隻是,他們聽說季南風還沒有醒過來,此時也有些好奇,季南風醒來後會不會大發雷霆,尤其是聽說左艾艾直接就睡在了他的身邊了。
當然,夫妻二人還特意了解了一下左艾艾都是怎麽勸季南風的。
結果,老管家早知道老爺老夫人要問,當時聽那兩人的話實在羞人,他一個五十幾歲的老人哪裏說得出口啊,所以特意用手機錄了下來。
此時老爺老夫人問,他就将手機遞了過來。
然後,二老就聽完了季南風與左艾艾兩人那些在他們看來‘很不要臉’‘很下流’‘很粗俗’的對話。
最後,李芳一臉鐵青:“也不知道看中她哪一點!聽着都惡心!”
“男人喜歡什麽女人,你又怎麽懂呢!”季長軍倒是好像能理解兒子,随口說了一句。
李芳一記冷眼瞪了過去。
季長軍隻好一歎:“哎,各花入各眼啊!”
“哼!男人沒個好東西!”李芳斥了一聲,直接轉身。
……
季南風在七點的時候‘醒過來’。
當然,他這個‘醒來’,其實是配合着左艾艾的,看到左艾艾醒來,他才‘醒來’的。
‘醒來’的時候,他依照‘慣例’,直接把左艾艾就往床下一推。
“啊!”左艾艾配合地當場痛叫了起來,那聲音可謂是驚天地泣鬼神:“季南風你瘋了啊,你怎麽可以把我推下床呢!我的腰啊……我的PP啊……”
季南風冷冷地瞪向了她:“你對我做了什麽?!”
“我,我對你做了什麽?我對你釋放了我的愛啊!”左艾艾叫了起來。
季南風:“……”他有時候确實總是無法想象左艾艾這隻小炮仗嘴裏究竟會冒出什麽話來。
每次都是各種讓人難以言語的回答。
“你看看我不但把你洗白白,我還把你的房間洗白白,不僅如此,我還送上了我雪白的嬌軀入你的懷,你說我一個女人爲了愛做到這樣的地步,你還有什麽可以指責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