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天季南風終于在經曆了六天沒有刷牙的痛苦生活後,第一次用電動牙刷,把牙齒裏裏外外都大清潔了一遍。
總之,感覺十分酸爽。
但是左艾艾除了替他送飯進去,替他洗漱擦洗,收拾房間外,餘下的時候,還是不能在他的房間逗留片刻。
季家二老偶爾會來看一下季南風,但更多時候,還是早出晚歸,十分繁忙。
這一日,左艾艾接到了賀詩雯的電話。
因爲對方是用了一個陌生的号碼,所以當聽到賀詩雯的聲音時,左艾艾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挂掉電話,完全不想理這個女人。
結果就聽到賀詩雯帶着哭腔傳來:“左艾艾,我今天要結婚了……”
左艾艾頓了頓,終于還是沒有挂掉電話。
“左艾艾,都是因爲你,若不是因爲你的話,我現在嫁的人就是季南風了,而不是趙又剛了,左艾艾,你爲什麽不去死呢?你爲什麽要活在這個世上呢?
我不知道我的未來會怎麽樣,也許我根本就沒有未來,那個男人,都說是個變态,你保佑他不會虐待我吧,若不然的話,他給我多少傷害,我一定會如數還給你的!”
賀詩雯說完,挂掉了電話。
左艾艾眨了眨眼,全然不在意她的所謂威脅。
對這個趙又剛,左艾艾也是覺得惡心。
但她此時并不同情賀詩雯,隻是單純地對那種有*****家庭暴力的男人感到厭惡。
……
……
賀詩雯坐在化妝鏡前,任由化妝師替她化妝,通紅的眼眶,在化妝師的手裏,也看不明顯。
賀子衍走進來看她,張了張嘴,卻也不知道怎麽安慰。
最後,隻說了一句:“如果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我晚上會一直在那附近。”
賀詩雯頓時就哭了:“子衍,我怕,我真的很害怕怎麽辦……我不想嫁啊……”
賀子衍走到了她的身邊,賀詩雯就撲入了他的懷裏痛哭了起來。
賀子衍除了拍着她的背外,也不知道如何安撫她。
賀詩雯放不開眼前的榮華富貴安逸生活,就隻能接受家族的安排了。
……
由于趙又剛是二婚,所以縱然是訂婚與結婚在一起,但還是相對低調。
賀詩雯像個布偶一般聽随着喜人的安排,訂婚,婚禮進行,最後是敬酒。
到了下午三點多的時候,終于是回趙家了。
坐在車上,賀詩雯全身開始顫抖了起來。
趙又剛轉頭看向了她,笑容十分溫柔,伸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詩雯,怎麽了?是不是太冷了?”
說着,又對前排的司機道:“把暖氣調高一些。”
趙又剛雖然長得比季南風差很多,但四十出頭的中年男人,又站在權勢的高處,自帶一種成熟的魅力,此時他的聲音溫柔無比。
當他的手,輕輕地拍着她的手背時,賀詩雯覺得,也許他并不像外界所說的那麽可怕呢?
終究已經是嫁給他了,是他的人了,父親也是不會同意她離婚的。
那麽,隻要他對她溫柔,那麽她也會試着接受他的。
趙又剛看着她表情已經有所軟化,眼底閃過了一抹精光。
像這種小女孩,他是有很多方法能夠讓她乖乖聽話。
而且他也是看出來了,賀家不可能爲了她而真的與趙家鬧上。
“能娶到你,我真的很高興。”他說道。
賀詩雯便牽強地扯出了一抹笑痕。
“你放心,我會好好地疼你。”
“……”她低下了頭。
趙又剛輕笑了起來。
他記得以前遇到賀詩雯,這個女娃可是向來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侵的模樣,那小下巴翹得可高了。
可是今天,還不是到了他的手裏了!
一路到達趙家,賀詩雯的情緒轉變得極快,從之前的忐忑不安害怕厭惡到最後變得默默接受。
既然已經無法拒絕,如果對方不是傳說那麽變态,她願意接受。
趙又剛自然是把她的變化看在眼底,不由就笑了,不得不說,賀華把這個女兒養得太單純了。
進了房間後,賀詩雯就進去浴室了。
趙又剛看着那關緊的浴室門,猥瑣一笑,隔了片刻,算着賀詩雯脫好衣服後,緊接着就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就拉開了門走了進去。
“啊……你怎麽進來了?”賀詩雯看着趙又剛進來,瞪大了眼睛。
眼前的趙又剛,怎一個醜字可形容呢?
穿着西裝的時候他看起來雖然不好看又老,但至少還算是雅緻。
但此時脫了衣服,體形發福,小腹微微凸起,皮膚松馳,所有的缺點都暴露無疑。
尤其是他身下那晃動的二兩肉,又黑又醜,惡心得賀詩雯想吐。
她以前是被賀家高格調養大的,那樣的一個眼光高的格調,在她想象中,男人應該是身姿挺拔,肌肉結實,就算不如模特兒,但也不應該像面前的趙又剛這麽醜啊!
“我幫你洗澡。”趙又剛邪氣一笑,走向了賀詩雯。
賀詩雯心裏不安,卻還是強壓下了反感,彎起了嘴角:“我不習慣别人幫我洗澡。”
“慢慢你就會習慣了。”趙又剛說道,卻一把将脫光了的賀詩雯給推向了牆。
“啊……”賀詩雯不意他突然間一推,整個後背就撞在了牆上,疼得她眼淚都出來了。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喊疼,趙又剛直接低頭趴在她的胸口。
“啊……不行,不要……”賀詩雯頓時委屈地哭了起來。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有什麽不行!”趙又剛叫道。
此時的他,與在車上的時候,判若兩人。
又粗魯又野氣。
低頭就往她白嫩嫩的身體上咬着。
“不要……求你,痛……痛……”
賀詩雯痛得叫了起來。
可是趙又剛聽到她的痛呼,卻是仿佛點中了G-點,興奮得兩眼都亮了起來:“叫吧叫吧,最喜歡你們嬌嫩嫩的喊叫了……”
“不不……”
賀詩雯的叫哭聲,隻是換來了趙又剛的更興奮,他直接把她一翻,讓她面向了面前的梳妝台,對着大片的鏡子,沒有任何前奏就挺身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