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想讓外面的人都來看看,他們最最最敬得的禁欲系高冷的薄二爺,竟然在撒嬌賣萌!!
可是偏偏,就算他這一手萌賣得與他的氣質很沖突,就算他三十的人還在撒嬌,可是葉安然發現,自己竟然覺得,好想抱過來寵寵呢!
果然有顔值就有天下。
長得好看,連賣萌都比一般人簡單容易得多。
長得好看就是用處多啊!
她看着他,眨了眨眼,有些哭笑不得。
薄靳煜卻是笑得越發魅惑,就差扯開衣領,坦胸露-乳-,再把人魚線秀一秀,順帶也将一對大長腿擺出來。
但,他隻是這麽一勾魂一笑,葉安然覺得腿就軟了。
她有些不能把持了,一咬牙,走了過去,伸出了小手,手指纖纖如青蔥一般,輕輕地挑起了他如鬼斧神雕的完美下巴,故意色眯眯地說道:
“好吧,看在你這麽乖巧的份上,本宮今天晚上就寵幸了你!”
“多謝小太太的恩寵,那麽,小太太,咱們是直接呢,還是回房呢?”薄靳煜問道,一副隻要你肯寵,那麽在哪兒都一樣的意思。
“嗯,回房間裏多沒有情調啊,你等會兒!”葉安然說着,直接轉身就小跑進去房間。
薄靳煜:……有些不明白她要做什麽,又激動,又興奮,又覺得,還是蠻有趣的。
一個三十歲的大叔了,偏偏此時,被個小丫頭給撩得渾身似火。
他看了一眼門,她還沒有出來。
小丫頭不會是故意耍他吧?
這如火如茶的時候,她跑進去房間裏做什麽呢?
薄靳煜真的有些擔心她是回去倒頭睡大覺了。
而且竟然覺得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這個小妻子,向來就總能做出一些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回頭又看了一眼。
就看到他的小嬌妻,抱着一床被單就撲騰撲騰地跑了出來,小臉上是難掩的激動興奮,就是跑得有點快,然後被單也沒有疊好,有一個角都垂到地面上了,随時一副要踩到被單摔倒的模樣。
薄靳煜一看,趕緊站了起來就快步跑向了她,一把穩住了她。
“小心點兒,要拿什麽跟我說一聲。”
“沒事,就是一床被單而已。”葉安然用力地将床單一攏,在他的懷裏,一步步地向着躺椅那兒走了過去。
“你不會是打算今天晚上露營吧?”薄靳煜看着她的動作,不解地問道。
葉安然看向了他,突然間就笑了:“是野-戰!”
她眼睛特别透亮,黑色的眼珠子眨動着,明明要裝出一副十分老油條的模樣,可是偏偏那張薄臉皮瞬間就出賣了她。
燈光下,她的小臉紅得不行。
呼吸都有些被打亂了。
隻好開始扯開話題:“不過就算野-戰,也不能讓人看了去啊,所以咱們還是保守一點兒,蓋着被子做事。”
“嗯,小太太想得周到。”薄靳煜一聽,十分贊同地點頭,伸手,将她懷裏的被單拿了過去。
想了想,問道:“要不要拿一床棉被出來墊着呢?”
就怕她的後背磕疼。
“你需要嗎?”葉安然說着,看向了他的膝蓋,說實話,在地上,估計會很疼。
她光想着跪着不動都疼,别說一會兒跪着還得動作……
她覺得自己好想想得有點兒污污了。
薄靳煜一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腦袋裏都在想着什麽,于是淺淺勾笑:“其實,姿勢都是人想出來的,并不一定要跪着着!我們也可以躺着,也可以站着……”
葉安然看着他,一臉無語囧囧地說了一句:“花樣總裁,我服了你了!”
說完,頓了片刻,又問了一句:“不過,站着的話,是不是都讓人看光了呢?”
薄靳煜卻是将手裏的床單輕輕地彈開,輕輕一扯,将她拉入懷裏,而後,被單一圈,就直接将兩人一起圈入了被單之中。
整個動作可謂是如流水一般流暢直接。
葉安然頓時傻了眼了。
果然,什麽情況都難不倒男人想OOXX的心啊!
瞧,再困難的環境,他們都能創造出最合适的OX姿勢啊!
不過,這種感覺,好像蠻特别呢?
某隻内心其實是很污的表面純情小少女,眨着發亮的眼睛,看着他,一臉萌萌可愛:“這個姿勢我們好像沒有試過哦,可以試試哒……”
薄靳煜聽到她的話,細長的眸子微貹半眯,一抹魅惑的笑意滑過,他一隻手拿着床單的兩個角,而後就十分利落地打了一個死結。
然後,床單瞬間變成了一張大大的披肩,将兩人圈在其中。
這種感覺,真的是很特别,很帶感,葉安然擡頭看了他一眼,低頭,直接就往他的胸口啃咬了一下。
沒辦法,人矮就是可憐,連要吻他的嘴都要踮起腳尖。
可是她此時不想浪費時間啊。
而且她覺得他性感的胸肌也是很迷人非常呢!
于是,低着頭,在那結實的肉肉上咬了一下。
薄靳煜被她一吻,倒吸了一口氣。
她卻已經麻利利地将他的T恤給脫掉了,小手,有些緊張又有些激動地開始往他的褲頭皮帶那兒解着。
因爲看不見,又因爲她實在是有些緊張又感覺到一種莫名的刺激,于是嘴裏啃咬着,手裏不停地用力地拆解着。
結果,因爲看不到他的皮帶,解得有些費勁兒,手更是一下又一下地往他的小腹處亂摸着。
薄靳煜狠狠地吸了一口氣,整張臉都變了色了。
全身的肌肉瞬間就崩得極緊,他的小兄弟更是瞬間戰意直飙一萬值。
這種最無心的撩漢法,大概也是最有效的撩漢法了。
他隻覺得身體每一根神經都被她給撩拔得格外敏感,随時都面臨崩潰。
可是他又舍不得讓她現在就結束這樣的前-戲。
“呼,終于解開了!”葉安然突然間開心地呼了一聲。
好不容易啊,對于一個第一镒解開男人皮帶的女人而言,這第一次顯得彌足珍貴啊!
她擡頭,開心地笑,眼神閃動,想邀賞。
薄靳煜低頭,在她的額間輕輕地吻了一下,那薄唇,滾燙得仿佛要将她光潔的額頭給燙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