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嘴裏除了‘姐姐’那就沒有别的了。
葉安然都被他盯得有些無語了,隻是心底,卻又暖暖。
也隻有真正的愛自己的人,才會在看着自己的時候,是這樣的目光。
薄靳煜也換了一身大紅色的新郎裝,甚至還被迫戴上了一頂小鞭帽。
從後台走出來的時候,驚豔四座。
古有公子,翩翩有姿。
這樣的薄靳煜,精緻俊美得如玉樹一般,面如冠玉,目如朗星,鼻若懸膽,長身而立,便能讓人心跳失常。
他緩緩地向着葉安然走了過去,而後就在她的旁邊盤坐了下來。
葉安然将目光投向了他。
他伸手就握住了她的小手。
沈齊一看,頓時就要鬧了:“嫂子啊,今天晚上你們的大喜之日,你準我們鬧鬧新郎不?”
“呃……”葉安然有些哭笑不得。
“嫂子啊,你放心,我們隻鬧新郎不鬧新娘,但是得有你一句準話啊,你答應了我們就鬧,而且你要是答應了,就得跟薄二說将來不能秋後算帳啊!”
大夥是看準了薄二家就是嫂子做主,所以一個兩個早就想好了怎麽應對。
葉安然笑了笑,看向了薄靳煜。
薄靳煜:……
小太太,你不能坑你老公啊!!
葉安然回頭一笑:“你們隻要不鬧我,随便都行……”
一幫人早就有了準備,聽到葉安然的話,頓時炸了鍋一般,叫喝了一聲:“哈,嫂子發話了,我們就知道怎麽做了!來啊,兄弟們,上道具!”
“噗……還有道具?”葉安然頓時無語一笑。
薄靳煜的臉也是瞬間就滞了。
這幫小兔崽子平時沒有機會,這是逮到機會就不放過的節奏啊!
話音才落,就見查利招呼着一幫傭人把道具都扛了上來。
工具未到,氣味先達,濃濃的榴蓮味頓時充斥,然後就看到一大筐的榴蓮皮,還有好多個鋼制搓衣闆。
暗也湊了熱鬧,帶着一幫保镖們開始将榴梿皮還有鋼制搓衣闆鋪好。
這連查利,暗都湊熱鬧了啊……
還有艾子……
卧糟……
葉安然同情的目光投向了薄靳煜:老公大人,我真的幫不了你了,他們都是有備而來啊!
薄靳煜的表情也不能再好看了。
不過,看到最後那個稱又是什麽意思呢?
還有,爲什麽那邊的一排桂樹移開,那一大片的指壓闆是什麽時候布置的?又是要用來幹嘛?
這才睡了一覺起來,發現這變化真大。
她突然間就好心疼薄靳煜了……
可是爲什麽,也好想看呢?
嗯,她必須承認她是愛他的,但是又覺得好好玩的樣子呢?
而周圍的衆人看到這些,簡直就不能再興奮了,一個個的興趣高昂。
虐新郎簡直就是一件讓人快樂的事情啊!
“你們不會是玩真的吧?”薄靳煜微微眯着眸子,掃過了沈齊及一幫老闆,語氣淡淡,卻帶着威脅。
衆人一哆嗦,其實是真的有些怕薄二這家夥。
可是,這個時候不虐,以後是真的沒有機會了!
所以,衆人衆口一詞:“是!”
薄靳煜:!!!
沈齊見薄二那表情都變了,趕緊就來了一句:“薄二,新婚之日可不許生氣哦,這可是很不吉利的哦!”
“很好,我不怒,不生氣!”薄靳煜勾起了薄唇,聲音輕得不能再輕。
而且嘴角還很勉強地才勾起了一抹笑意。
實在是……面對這些東西,很難有人能笑得開心。
而他的目光,冷嗖嗖掃過幾名始作俑者。
查利與暗默默地後退了兩步,雖然很想參與,但是,他們可不當這出頭鳥……
“薄二,現在可是見證你有多愛嫂子的時刻了,瞧瞧,這荊棘之路已經爲你準備好了,你若是真的愛嫂子,相信你肯定願意爲了嫂子走過這荊棘之路,然後,你們從此幸福和美,順順當當!”
作爲俱樂部的老總,沈齊早就練就了一張好嘴,總之,這一番話,說得簡直是不能再好。
薄靳煜就算再是不開心,可是這會兒還是得咬着牙走下去。
不過其實也沒有那麽不開心。
能被請來晚宴的都是至交好友,這幫老友鬧一鬧,他也是很包容。
隻是看着這條所謂的荊棘之咱,他的眉頭簡直不能蹙得再緊了。
左艾艾拉了拉安然的手,揶揄道:“喂,安小主,你這不會是心疼了吧?”
“換你你心疼不!”葉安然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因爲還真的有些心疼呢。
“去,不害羞!還真承認了啊!”左艾艾笑了起來。
“這是我的老公,我有什麽不好承認呢!”葉安然說道。
“哎嘛,好虐,我的小心肝啊,頓時被虐得一抽一抽地發疼啊……你這恩愛能不能收斂一些啊!”左艾艾誇張地哆嗦了一下,卻是笑得合不攏嘴了。
“就不收斂,就虐你!”安然笑道。
“啊啊,我們是不是來遲了呢?這是要幹嘛?這是要鬧新房嗎?太有趣了啊……”就在這時,一道興奮又激動的清脆聲音響了起來。
江十一興奮地幾乎是飛奮向了榴梿路上。
皇甫禦:……
低頭看了一眼空了的手。
默默一歎:這個女人!
卻還是保持着冷酷緩緩地走了過去,他向着薄靳煜與葉安然點了個頭,而後就找了一個最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
“好了,擺好了,薄二,趕緊地上吧!哦哦……對了,忘記提醒你一聲,隻能穿着襪子哦,還有啊,一般呢,人家都是背着新娘子一起走的,這示意着你們患難與共啊,而且啊,也顯示你男人剛猛有力,持久力強的一面啊!”沈齊笑着說道。
薄靳煜:……
細長的眸眼,掃向了沈齊,沈齊可不敢看薄二這個時候的表情,他直接就轉過了頭。
不過,薄靳煜倒是什麽也沒有說,其實,他覺得一個人走的話,還真的沒意思,要是背着小太太走的話,嗯,挺不錯。
有小太太嬌軟抱着,他動力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