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本還想着要擋着,可是一看薄靳煜那狠戻的表情還有他身邊那一個個陰狠一看就不好相與的保镖,頓時也沒有敢真正地去攔。
“咱們這麽多人還怕他們不成?這可是咱們的地盤,咱們怎麽說也是皇族的親戚呢!在A國,還怕一些外國的……”就在這時,一名三十來歲的男子大聲地喊道。
結果,他的話還沒有完。
暗一個閃身,人直接就沖到了他的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伸手一把捉着他有前襟,用力一拖,直接就把他的人拖向了自己的跟前,右腿一屈,直接就沖着男人的胸膛頂了過去。
而後就是手用力一提,一個強而有力的摔起。
砰!
衆人還沒有看清楚是怎麽一回事,隻見那男人已經被一頂一摔,人直接就摔在了地上。
一條大腿,直接就架了上去。
暗陰沉冷酷的眸子,冷嗖嗖地掃過了衆人:“誰再多說一句,就如他!”
都是生死過來的特種兵,身上都有一種活人見了就怕的氣息。
暗平時還好,一旦發狠的時候,極爲可怕。
這些都是普能人,就算是有那麽一點兒瓜藤親,那也得有命啊!
一時,衆人都後退了。
薄靳煜直接領着葉安然從人群中走過,神色高冷。
直到坐在車上,葉安然才輕輕一歎。
這大約就是所謂的人善被人欺吧,如果此刻她身邊沒有薄靳煜,沒有這一幫保镖,估計,她要被欺負死了。
“不必想那麽多,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路,莫洋洋雖然小,但我看他也是聰明的孩子,你也不用把他看得差勁。”
“但他終究是小孩子!”
“他手裏這麽多張牌,隻要好好地打,未必會那麽慘。”
“老公,你幫幫他吧!”葉安然撒嬌道。
她知道,隻要薄靳煜想幫,肯定有辦法。
“先看看吧。”薄靳煜沒有立刻答應小安然。
說實話,他對那小家夥,真是提不起興趣啊!
回到酒店的時候,她就接到了洋洋打來的電話。
“姐姐,對不起。”
“傻洋洋,怎麽說這話呢?”
“我都知道了,那些人還想攔着你跟姐夫,太無恥了,我已經跟爸爸說了,他如果再這樣縱容那些人,我就離家出走!這個家,我不想再呆下去了!我要去投奔姐姐!”
稚氣未脫的話,說得卻是十分嚴肅。
葉安然聽着聽着就淺淺笑了起來。
“姐姐……如果……如果我去找你,你會肯要我嗎?”莫洋洋的聲音透着不安與委屈。
“嗯,我當然會要你啊,我可是盼着要一個這麽可愛又這麽聰明的弟弟呢,不過,你放得下你的爸爸嗎?”葉安然輕聲地問道。
“……”莫洋洋突然間就說不出話來了,好半天,才說道:“姐姐,對不起,雖然爸爸不好,但我也知道他都是因爲我,他以前從來不會這樣的,他以前對親戚們雖然也很客氣,可是從來不允許他們亂來,是因爲我他才這麽縱容他們……他現在病得這麽厲害……我……”
“小孩子不要張口就老說對不起,你沒有對不起我,洋洋,你這麽想這麽做都是對的,我們洋洋可是個善良有擔當的男子漢呢!”
“可是姐姐,你是不是就不打算跟爸爸做認養手續了嗎?”
“這件事情先暫時擱淺吧,等過段時間再說。哦對了,姐姐還有八天要結婚了,要不你跟你爸爸說一下,陪姐姐一起回去,就當是散散心,玩玩?”
“姐姐要結婚了?”莫洋洋歡喜地問道,問完,又有些小小的郁悶了。
“嗯,怎麽樣,明天跟姐姐一起回去?”葉安然笑問。
“我問一下爸爸。”
“好。”
挂了電話,就見薄靳煜走了過來。
她輕輕一笑,他已經坐在了她的旁邊,将她抱了起來。
她吓得全身一僵,直接就雙手抵着他的胸膛:“薄靳煜,我不要了啊!”
她真的是很累很累,而且腿都是酸的。
薄靳煜看着她那懼怕的模樣,無奈地笑了起來,伸手,輕點了一下她的俏鼻,語氣寵溺溫潤:“小太太,你在想什麽呢,我就是想抱抱你而已!”
“你每次抱着抱着就……”
“我就算是有心也無力,你以爲男人是無限量的嗎?”薄靳煜戲谑一笑,想了想又揶揄道:“不過如果小太太真的有需要,我也是可以拼盡所有存糧,再戰一回!”
“我才沒有很需要呢!”葉安然紅着臉說道。
“那就不要亂動。”薄靳煜低沉的聲音,在她的耳邊輕輕喃道。
下巴,輕輕地靠在她的肩上,薄唇勾笑。
葉安然隻覺得被他靠着的肩膀有些發癢,他的唇離得她的耳朵很近,言語之間,那熱情就一下一下地噴着她的耳朵,敏感得讓她不由全身都僵硬了起來。
“真想一天什麽都不做,就這麽抱着你。”薄靳煜低喃道。
雙手,緊緊地抱着她,輕聲歎道。
“那就休息幾天吧!工作是做不完的,錢也是掙不完,适當地休息休息。”葉安然轉頭,輕笑着對他說道。
這段時間來,他也是忙壞了,每天每天地熬夜,若不是身體強壯,一般人都撐不住了!
看着他,她十分心疼。
“好,都聽小太太的,回家後,哪兒也不去,我就陪着小太太在家裏呆着。”薄靳煜笑道。
葉安然臉上紅紅,想了想也沒有說什麽。
陪着她在家裏呆着?
好像,也挺不錯呢!
翌日。
因爲上次來A國也沒有時間好好逛逛,難得過來,葉安然打算玩一天再回S國。
A國的葡萄酒十分有名,因爲氣候宜人,土壤合适,種出的葡萄十分甜美。
而來A國的人,都會去參觀一下葡萄園,看看葡萄酒的生産,然後順便自然是要帶一些葡萄酒回去。
葉安然知道薄靳煜喜歡喝紅酒,便提議去看看。
薄靳煜想着兩人在一起後也沒曾陪着她好好地玩,見她有興趣便都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