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不明白了,薄靳煜究竟喜歡葉安然哪一點呢!!
恨到了極點,可是她又不能像潑婦一樣罵鬧,隻能擺着自己的優雅從容,忍下去。
葉安然走向了一旁的桌子,桌子上果然有一個保溫箱子,她打開了保溫箱就看到了裏面放着一盤包子,一瓶老幹媽,旁邊還有一個保溫壺,她打開就聞到了米粥的香氣撲鼻。
心情一下子好得不行。
她拿着勺子就開心地吃了起來。
雖然沒有小菜,但是有老幹媽就着,她就能吃下三個包子了!
她笑得眉眼彎彎。
薄靳煜的眸光,一直在看着她。
真是一個容易滿足的姑娘,幾個包子,一瓶老幹媽也值得讓她笑得那麽幸福。
“這些就是昨天跟進的結果,具體就是這樣,我已經安排了她們繼續跟進,還有什麽需要問的嗎?”林潇潇覺得自己已經站不下去了。
薄靳煜的眸光,讓她瘋狂妒忌。
要不是自制力好,她都要叫出來了。
“嗯,沒什麽,你先下去吧。”薄靳煜收回了望着葉安然的目光,眼神裏的溫柔盡收,歸爲淡漠。
林潇潇将文件放下,轉身走出。
在經過葉安然的身邊時,葉安然突然開口:“林小姐!”
“有事?”林潇潇冷冷地問道。
來而不往非禮也。
她葉安然可不是素包子,能讓人随便捏圓搓扁呢!
葉安然擡頭看着她,輕輕一笑:“沒什麽,我隻是想跟你說,我今天圍這條圍巾,并不是因爲我設計的靈感,而是因爲薄靳煜在我的脖子上種了太多的草莓了,可是我又沒有帶絲巾過來,隻好拿他的圍巾先用上了!”
她說着,還故意地将那件男性圍巾輕輕地拉了拉,露出了幾塊十分明顯的草莓印。
林潇潇氣得臉色都變了,輕哼一笑:“呵呵,原來如此!”
說完,大步走出辦公室,還用力地帶上了辦公室的門。
葉安然回頭看向薄靳煜,就發現他也在看她。
她眨了眨眼:“老公大人,你要再吃點兒嗎?”
并沒有打算要向他解釋什麽。
她相信像薄靳煜這麽聰明的人一定是看得出來,所以就沒必要說了。
有時候,隻是男人願不願意去維護你這麽簡單。
“我吃過了,你趕緊吃吧。”他的聲音溫淺。
“嗯,我吃完給你泡茶。”
“好。”他應了一聲,看着看了她一眼,就又低下頭繼續做事。
做了一會兒,想到了什麽,他突然間擡頭:“還有兩個小時就到中午了,不要吃太多,一會兒午餐吃不下。”
說話的時候,葉安然已經喝了一碗粥,吃了兩個包子。
手裏正拿着第三個包子打算吃。
看向了他。
“好了,不許吃太多了,中午帶你去吃墨魚丸子。”
“啊,墨魚丸子啊!”葉安然一聽,幹脆直接就把包子放回了盤子裏。
有好吃的午餐,自然是不能光用包子填飽肚子啊!
薄靳煜無奈一笑,他就知道,如果不這麽引誘的話,她肯定會把手裏那個包子也吃了。
這麽能吃,可是偏偏就是不見長胖一些。
看着她瘦瘦嬌嬌的樣子,他都不敢折騰得太厲害。
葉安然如果知道薄靳煜這個想法,一定要狂吐特吐糟,你大爺的一次那麽久那麽猛,還叫不敢折騰太厲害??
可惜葉安然并不知道,她隻是一想到中午可以吃到好吃的油炸墨魚丸子,就覺得神采飛揚了。
趕緊把早餐收拾進了保溫盒子裏。
進了洗手間漱了口洗了手後,就替自己與薄靳煜各種泡了一杯茶。
“下午我要去跟客戶面談,晚上可能會很晚才回來。見你喜歡看管理方面的書,我讓人買了幾本這方面比較實用的書,還讓人下載了一些S國最新的電影,你無聊的時候可以看。”
他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那個體貼入微,無微不緻的男人了。
“你有事就去忙,放心吧,我也不愛到處亂逛,我就在頂樓看書。”葉安然說道。
中午兩人一塊用了午餐後,薄靳煜就去與客戶面談了。
葉安然一個人回了公司,薄靳煜不在她也不想在他的辦公室裏呆着,所以直接上了頂樓。
因爲頂樓是薄靳煜個人的獨立空間,隻有他有卡可以進出,葉安然喜歡這種安靜獨立的地方。
進了房間後,她就脫了鞋子躺在床上看書,過了一會兒就聽到手機信息鈴聲響。
葉安然掏出手機,就看到是艾子的信息。
現在S國已經是夜晚12點了。
她怎麽還沒睡啊!
葉安然點開信息。
【安然,季南風的内定未婚妻找上我了,她今天約我見面,我沒有去。】
眉頭,蹙了起來。
做爲與季南風身家匹配的内定未婚妻?身世背景一定不一般。
這樣的人,找到左艾艾,葉安然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危險。
她也沒有發信息,而是直接拔通了左艾艾的電話。
“艾子。”
“安然。”左艾艾的聲音有些低迷無力。
“對方怎麽約的你,她除了約你,還說了什麽?”葉安然直接開門見山,開口問道。
做爲最好的朋友,她一定要爲艾子着想,更何況艾子與季南風在一起的事情,也是因爲她而曝光。
“她是發信息給我的,發了時間地址,讓我去赴約,說是要跟我談一談季南風的事情,我回了電話,問她是什麽人,她說她是季南風的未婚妻。我沒有再問什麽就挂了電話,下班的時候,我就直接回家了。”
“那她還有發信息或者打電話給你嗎?”
“她說她等了我十分鍾,還說讓我自己給個時間,一周之内,她要跟我見面。真他媽以爲自己是什麽東西呢?用命令的口氣這麽跟我說話,我爲什麽要見她呢?她的男人,她自己看啊,她沒看好,找我做什麽!”左艾艾說到後面,又是生氣又是憤怒,但更多的是一種掩不住的悲哀。
如果不愛季南風,她不會有這種悲哀,但正因爲愛着他,正因爲還留着希望,所以,很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