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覺得這樣的薄靳煜,好有趣呢!
看着他‘不好意思’地轉頭,從架子上拿出了一條浴巾,輕輕地打開,而後緩緩地走到了浴缸邊上,側着臉,也沒有看她,隻問道:“你能站起來嗎?”
其實,薄靳煜看似轉了頭,但是眼尾卻是把一片春光盡收于眼底。
隻是葉安然不知道罷了。
她緩緩地站了起來。
薄靳煜将浴巾圈在了她的身上,而後直接就……将她往肩上一扛,扛了起來,往外走。
葉安然隻覺得一個天旋地轉,瞬間整個人就頭朝下了。
我咧個擦。
失憶了這厮連最基本的浪漫都忘記了嗎?
這是抱女人的動作嗎?這是扛豬肉啊!!
難道他不懂得公主抱嗎?
她瞬間好想吐糟好想罵娘,因爲這麽被扛起來,真的是一點兒一點兒也不舒服。
而且,她真怕薄靳煜一到床邊直接把她像扔豬肉一樣給扔向大床。
所以她幾乎是條件反射地抱住了他寬厚的後背,快聲說道:“老公大人,你溫柔點兒……”
“好。”他回答得幹脆,做得也是十分體貼。
走到床邊的時候,他輕輕地将她放了下來,而後,緩緩地俯身,将她平放在了床-上。
因爲動作的原因,浴巾微微有些敞開,薄靳煜的眼神,瞬間就灼熱起來。
葉安然咬着唇,幾乎是條件反射一般迅速地拉高了浴巾将自己給遮好。
雖然調戲失憶老公很有意思,但是……太累人了!
她現在不僅是又困又累,還全身酸痛無比,她覺得她需要一場昏天暗地地休息。
薄靳煜扭開了頭,這一次是真的不敢多看,因爲他怕自己再看兩眼,真的會不顧一切撲倒她,再一次吃了她。
嬌妻太美味。
身爲老公,自制力就要提高了。
“你先睡,我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先到辦公室裏處理。”他一邊說着一邊往外走,腳步有些急促,仿佛在逃跑一般。
葉安然臉上粉紅。
她當然看得出來他在怕什麽呢!
她輕輕地蜷起雙腿,在床上翹了起來,而後擺出了一個禍害千年的女禍水的模樣,伸手,輕輕地撫着自己‘如花美玉’的容顔,自言自語地說了一句:“本宮魅力有這麽大嗎?”
誰知道她才擺好動作,才說出這句話,房門,再一次被打開。
葉安然瞪大了眼。
薄靳煜更是看直了眼。
葉安然表情僵硬,嘴巴張成了一個‘O’字,好半晌都忘記說話了,一張臉更是瞬間紅如關公。
好丢人啊!
薄靳煜的臉也紅了,因爲,她剛剛從浴室裏出來隻包了浴巾,此時,雙腿蜷起,那簡直就是……充滿了蜜汁誘惑啊!
他的俊顔,無法克制地紅成一團,快速地說了一句:“那個,安然,你想吃什麽發個信息給我!”
說完。
砰!
一聲房門關上的巨響。
他已經将門帶上。
葉安然一個回神,快速地放平了雙腿。
老臉簡直要噴出血來了。
她用力地捂着臉,窘迫得好想找個地洞鑽起來啊!
“好丢人~~”
她嘤嘤幾聲,卻是快速地起床。
因爲他抱着她上來的時候并沒有把她下午買的衣服拿來,所以她隻能在衣櫃裏找出了他的襯衫先穿上。
郁悶十足啊!
回到床-上,蓋好被子,她的内心是羞澀的,外面的是窘迫的。
老天,她都做了什麽啊……
幸好是如此害羞的薄靳煜,如果是老司機薄靳煜的話,那她此刻,百分百必須是被撲倒吃幹的命兒啊!
下次,再不能得意忘形了。
人一得意,果然容易出事啊。
薄靳煜一路走回辦公室,回憶起剛剛打開門看到的那一幕,不由爆出了爽朗的笑聲。
他的小安然估計這一刻窘到極點了。
她向來臉皮薄,雖然偶爾逗逼,但是卻還是個害羞的小性子,這一刻他都能想象出她肯定全身都紅得像一隻熟透的蝦子了。
再想到打開門看到的那一幕,一陣電流襲向全身。
要不是擔心她的身體承受不來,他的确是想再來一回。
捏了捏下巴,薄靳煜覺得,當務之急,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趕緊把小安然的身體給調理到最佳狀态!!
查利聽到二爺爽朗的笑聲,趕緊從隔壁的小辦公室裏小跑出來。
等二爺的記憶恢複了,他也有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申請換辦公室!
他再也不要跟二爺隔壁辦公密。
做爲一隻單身狗,他覺得太太太……受不了了!
很容易那啥障礙了!
尤其是二爺動作兇猛!
在下班後這麽安靜的樓層裏,那麽好的隔音也沒有完全隔掉。
“二爺,您與二太太是要出去吃還是叫外賣呢?”查利其實心裏已經清楚了。
這個時候,二太太應該是沒力氣再出去吃了。
“嗯,叫中餐外賣。”薄靳煜掃了一眼查利吩咐道,走了兩步,想了想又交代道:“看看有沒有炖烏雞湯這類的滋陰膳湯,有的話叫……先訂一周的量吧。”薄靳煜想着估計還得一周才能處理好這邊的事情,所以直接就讓查利訂了一周。
“好的,二爺。”查利應道,走了兩步,突然間就覺得哪個地方不太對勁。
想了想,回頭,看向了二爺。
就見二爺推開了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他伸手,撓了撓頭,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呢?
沒想出來。
進了辦公室,他快速地上網查找了附近幾家最出名的中餐。
倒是有送外賣的,但是點評最高的那一空卻是不送外賣,查利想了想二爺那有些挑剔的口味,拿起了車鑰匙親自去買。
當車子從地下車庫開出,一路從公司大門外的大道上駛入車流的時候,他隐約看到旁邊一輛與自己的車子錯身而過的車子裏的女子十分眼熟。
是她嗎?
他蹙起眉頭。
但是再想細看,那車子已經飛馳而去。
查利的心裏,頓生不安。
關于上官靜是否還活着這個問題,他已經在心裏放了許久了,也一直讓人在暗暗查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