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還一本正經地告訴他:“沒流鼻血。”
結果,這四個字一說出來,薄靳煜的臉瞬間就紅如桃花了。
自己窘是一回事,讓葉安然當面這麽說出來卻又是另外一回事啊。
“其實,你如果想要的話,說一聲就是,我是你的妻子,我不會介意的,讓你憋出鼻血來,我這妻子是有多不稱職啊。”葉安然覺得自己也快要成爲影後了。
但事實上,她裝天真無辜的模樣,一點兒也不唯妙唯肖,但偏偏薄靳煜就是信了她。
“我,我沒有。”
“我給你捏捏肩膀。”葉安然說着就小跑到了他的身邊。
薄靳煜趕緊伸手去攔她:“不用了,不用了。”
他真怕一會兒又會忍不住了。
因爲他發現,她才靠近他,他就聞到了一種令人沖動的女性的荷爾蒙了。
這種感覺,好緻命。
他大腦裏開始有一個聲音在叫着,推倒她,推倒她。
嗯,雖然他失憶了,但他的身體卻是一個經過開發,卻又禁-欲良久,而且憋得快出毛病的身體。
所以葉安然一靠近,他本身就開始有了反應。
這就是男女的構造不同。
男人,不管什麽時候,永遠是下半身說話的動物。
說實話,葉安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按摩究竟舒不舒服,她第一次按摩就是給薄靳煜按摩,她記得他當時說是很舒服的。
但其實她覺得應該沒有他說得那麽好,畢竟自己全無章法,就僅僅是手指頭捏捏而已。
小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她輕輕地捏了起來。
動作很柔,怕太用力捏疼了他。
但事實上她的力氣不大,又有意放松了動作,捏起來就有一種隔靴撓癢的感覺。
薄靳煜沒覺得舒服,倒是覺得全身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酥麻感。
深吸了一口氣,他開始眼觀鼻,鼻觀心,慢慢地控制呼吸。
伸手,拿起普洱茶,喝了一大口。
但是他發現,一切都是徒勞無功,越是想去忽略她小手的存在,那種感覺就越是無限放大。
隻是手卻情不自禁地輕輕地伸出,握住了她的小手。
葉安然看着那隻握住自己小手的大手,輕輕地笑了。
他的手真的很好看,記得自己最先被吸引的就是這一雙手。
修長整潔,骨節分明,白皙的指尖,幹淨優秀。
對于一個手控而言,她注意一個男人,永遠喜歡從手開始。
但是她喜歡上他,卻是從他的人開始。
他如空氣一般,綿綿的寵愛,從她皮膚的每一個細孔中進入,滲入她的身體裏。
她輕輕地歎了一口氣。
不知不覺間,她已經愛到入骨入髓。
輕輕地,她雙手,緩緩地抱住了他的脖子,将小臉貼在了他的後背,聲音帶着溫軟纏綿:“靳煜,這輩子,我再也不要離開你了!你生我生,你死我死……”
她的聲音很低很輕,卻讓薄靳煜内心震撼。
心悸不止。
他緊緊地握着她的手:“安然。”
“不管你能不能恢複記憶,總之這輩子我隻能是你的人,你也隻能是我的丈夫,一輩子不離不棄。”她有些任性有些霸道地說道。
卻是小手一緊,用力地抱着他。
他不知道,在他昏迷的時候,她有多麽多麽地害怕。
他回頭,溫柔地凝視着她,伸手,輕輕地撫着她的小臉:“我既然娶了你,就肯定是做好了一輩子不離不棄的準備。”
他的臉上,淡淡的笑,那一刹那,她就覺得又回到了那個寵她愛她,把她當成小公主養的薄小叔了。
有些情不自禁,微微傾身,粉軟的唇就吻住了他的薄唇。
他的唇微微有些涼,因爲剛喝了一口普洱茶,唇齒間是普洱的茶香,甘美回味。
********,輕輕地鑽入他的口腔中,輕輕地吮着那淡淡的茶香,與他的舌,勾纏嬉戲。
他化被動爲主動,一隻手扣着她的手腦勺,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另一隻手将她輕輕地拉到了自己的身邊,而後兩隻手微微一用力,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她就坐在他與辦公桌的中間,腰間抵着辦公桌,他微微俯身,她便向着辦公桌上倒了過去,被他狠狠地壓住,狂野地吮吻。
低低的淺吟,重重的喘息。
那一刹那,隻是情到濃時無法自拔。
他的吻,不如早上那麽忽切,此時,細細碎碎,輕輕地吻着她的臉頰,吻過那長長的睫毛,輕輕地含住了那如珍珠般的耳珠子。
葉安然隻覺得一瞬間敏感點爆發,倒吸了一口氣,身子微微一弓,情不自禁地哼了一聲。
薄靳煜輕輕地吮着,舌尖,輕輕地舔了幾下。
她緊緊地咬着唇,雙手用力地捉住了他。
這個男人,不管什麽時候,都總能讓她一瞬間就無法自控。
*******
薄靳煜看得口幹舌燥,微微挑眉,正好看到她粉粉的臉蛋,白皙的皮膚透着粉,嫩得出水了。
而她貝齒咬着紅唇的模樣,更加有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
他的手,微微地從她的上衣下擺鑽了進去。
林潇潇抱着一疊文件,猶豫了一下還是敲了兩下薄靳煜的門,而後伸手一擰,直接打開。
結果,就看到了那火辣的場面。
薄靳煜将葉安然推倒在桌上,此時葉安然的上衣已經褪了大半,露出大片的春光,薄靳煜正埋在她的胸口……
她的眼睛死死地瞪着眼前的一切,幾乎要噴出火來了。
她沒有想到,自己才出去了這麽一會兒,薄靳煜與葉安然竟然在辦公室裏就擁吻了起來。
他們兩人把辦公室當成什麽了?!!
薄靳煜聽到開門聲,擡起了頭,看到那沒經允許就進來的林潇潇,眸光,黯沉了幾分,薄唇輕啓,冷嗖嗖地說了一句:“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