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爲什麽,隻是這麽一句簡單的話,卻讓葉安然愣了好一會兒。
心裏一陣陣酸楚。
他想她,她也很想他啊。
可是葉安然還真不敢開玩笑讓他過來,因爲她有預感,自己真要開這個口的話,他說不定真的就飛回來了。
瞧着他隔山隔海也要飛過來,就爲了看自己一眼,誰知道他還能做出什麽瘋狂的事情呢。
于是她隻好賢惠地回了一句:【好好做事,老婆等着你。】
【老婆,你這麽賢惠,真的是讓老公既喜又憂。】
葉安然心情一好一放松,就愛瞎污污開玩笑:
【老公,實在忍不住的話,你可以選擇手動,嗯……老婆我一定不會嫌棄你的。】
薄靳煜收到小安然的信息時,一臉無語。
這個女人啊!
【小太太還真是體貼。】
【必須哒,我可是最賢惠的好老婆呢!】
葉安然得意洋洋地回道。
這個女人!
還真是得寸進尺!
手動?
薄靳煜光想想就覺得沒意思了。
那都是少年時期中二時段才會做的事情了,他現在可是成熟男人還是有老婆的成熟男人,勢不可能做這事情!
當然,除非有小太太那雙溫暖的小手。
不過,這丫頭越來越壞了,得整治她才行。
【下次再見面,一定要進入你!讓你知道得罪老公的下場有多凄慘!】
【有多慘?】
葉安然不怕死地問道。
反正他又不在身邊,她可以随便怎麽說,想到他此時的表情,她就覺得格外有意思呢。
【知道什麽叫做連續作業的馬達嗎?】
葉安然:……
她一臉無語,可是還不怕死地反問了一句。
【你有那能耐嗎?】
【小太太很快就知道了,到時候記得不要求饒,求饒了老公也不會放過你!】
【我可以跪着唱征服……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
【我等着小太太跪在我的面前,唱着征服,一定别有一番情趣。】
……
薄靳煜一收到她的信息便笑了起來。
保镖隊長其實真的很想提醒提醒薄二爺,他這個樣子看起來真的很像個傻瓜。
一會兒蹙眉,一會兒笑,一會兒又露出特别-淫-蕩的表情……簡直就是……
做爲他多年的保镖隊長,他真的覺得壓力好大。
不過還好,這次沒有流鼻血了。
其實保镖隊長在他上次流鼻血過後的十個小時後才大概明白薄二爺流鼻血的原因,絕對不是秋高氣燥,也不是飛機高空壓力大,明明就是有人……熱血沖腦啊!
薄靳煜心情極好,緩緩擡頭,保镖隊長趕緊收起了自己的目光。
“凱琳瑟還有尼古拉斯那邊有沒有消息?”
“凱琳瑟逃走了,不過她手裏那幾名堂主都在找着她,早上的時候我聽到那邊傳來消息,仿佛已經查到了一些線索。二爺,咱們要不要把凱琳瑟姥姥的地址給他們呢?”
保镖隊長開口詢問。
薄靳煜抿了抿唇,搖了搖頭:“禍不及他人,而且凱琳瑟這種女人,惹急了反而不好。”
“我覺得她有可能躲在了那兒。”
“她手裏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是善人,你看着吧,很快就會找到她了。倒是尼古拉斯,挺讓我意外,這次竟然能躲得這麽秘密。”
“那家夥向來是個沒節操無恥之徒,說不定又躲到哪個女人的懷裏了。”
提起尼古拉斯,保镖隊長就笑了起來。
尼古拉斯商業能力一般,可是偏偏在女人這方面的能力特别強大,不管什麽樣的女人,總是能被他哄得服服貼貼。
尤其是前些年他位居高位的時候,據說跟很多名流裏的婦人名媛都有一腿,這會兒說不定又是哪個情人收留了他。
“動用我們自己的人,盡快找到他!”
“二爺,要……了他嗎?”保镖隊長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手勢。
薄靳煜點了點頭:“已經給過他一次機會了,他不知道悔改,像這樣的人,存在反而會污染了空氣。”
經曆了這些事情,薄靳煜不得不讓自己手段再狠一些。
尼古拉斯這樣的人,留着就是禍害。
至少他也要讓在暗中看着的人明白一個道理:惹上他的人,都别想着善了。
“是挺污染空氣。”保镖隊長應了一聲,已經明白二爺的意思了。
薄靳煜低下了頭,看了一眼手機,林潇潇發了郵件過來。
他讓人把筆記本電腦拿了過來,點開了郵件,接收後開始查看文件。
關于客戶資料外洩的問題,林潇潇已經按照他的指示去做了處理,但是目前還有幾家公司不肯接受他們的解決方案,非要鬧上法庭。
這樣的事情,鬧上法庭造成的損失必将嚴重。
薄靳煜便讓林潇潇将這幾家公司的資料都發了過來,他開始認真地看着這家公司的資料。
其實不肯接受解決方案,無外乎一點,這個方案,沒有達到他們的要求,沒有達到他們的目的。
而并不是每一個公司都隻接受金錢賠償。
他想,也許能從其他的方面切入。
……
……
葉安然突然間遇到危險,薄靳煜又去了美國。
此時S市,薄家也是不得安甯。
雖然薄媽媽給薄靳煜打了電話确認了沒事,但是一家子還是緊張得不行,尤其是薄靳煜再三交代這段時間不要出外。
薄佑霖其實是隐約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
不過他也暗中驚歎上官靜的手段竟然如此強大,竟然能弄出這麽大的事情來。
此時慶幸自己跟她合作了,想必接下來,一定會更有趣呢。
一想到薄靳煜過得不好,他就覺得心裏痛快了。
其實自己也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會這麽妒忌恨這個小叔。
“你們最近出入也要小心一些,那些人是靳煜的商敵,雖說都捉住了,但是咱們還是要小心一些。”秋麗雅溫聲說道。
“小叔這是做的什麽生意啊,怎麽會惹上這樣的人物呢?這下子可好,搞得一家子都不得安甯了!别說是出去了,就是在家裏,我現在也是心驚膽顫,就怕突然間闖一些可怕的人進來。”林霜霜誇張地說着。
那心裏自然是對薄靳煜有怨氣。
好處他們做爲家人沒撈着,這眼見有危險,他們做爲親人也是避不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