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安然一聽他這話就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然後她仿佛就記得,在剛剛的‘激烈運動’過程之中,他把她抱到了書桌上,然後她當時就覺得屁股下面坐了什麽東西,硌得屁股都疼了,然後她随後就摸,了,出,來!!!
那個時候,接通了??
她的表情,突然間就變得比調色盤還要精彩。
薄靳煜本來是想着她臉皮薄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爲好,又怕薄佑霖那渾小子萬一說出來,總歸得讓她有點兒防備,以免太窘迫了。
隻是,看着她一臉苦瓜一般的表情,他又覺得,不應該選在這個時候問這樣的話。
葉安然确實是覺得尴尬到了極點了!
在OOXX的時候無意中接通了手機,而且自己在XXOO的時候還不停地嗯嗯哼哼呢!
這簡直就像是在拉便便的時候被人拉開了廁所門一樣的尴尬。
不過!!
葉安然擡起了頭,看着薄靳煜那一臉憂心的模樣,擡起了小手,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确實也沒有什麽,不就是讓他聽到咱們嗯嗯哼哼嗎?要是别人聽到我還會尴尬,他啊……空氣不如!”
“……”薄靳煜聽着她的話,嘴角就彎起了濃郁的笑意。
臨走的時候,薄靳煜摟着葉安然在門口又纏纏綿綿地吻了許久,好不容易葉安然才把她這位黏人的大叔老公給送走了。
坐回辦公桌前,打開電話,拿出文件,然後就……悲催了。
原本應該要補眠的中午用來做床-上運動了,導緻她一整個下午都在呵欠連連之中度過。
眼前的那些數據就像是一群頑皮的小蝌蚪,不停地遊來遊去,看了大半天也沒有能看得進去。
幸好一整個下午也沒有什麽大的問題,除了看了幾分急文件還有簽了幾個名外,她基本就是在一種半睡半醒之中度過。
終于熬到下班,站了起來,打了一個呵欠,拿起包包她就走出辦公室。
下樓的時候,給艾子打了電話,告訴她自己困得要命還得去一趟老宅,所以先回去了,讓她自己回家注意。
困得不行,坐上車後,葉安然直接找出車裏備着的薄被還有抱枕,躺在後車廂就開始睡起來了。
……
到達老宅的進候,司機見葉安然睡得很沉,心知二爺疼着二太太,也沒敢叫醒她,未将車子熄火,讓空調一直開着,自己則是拉了手刹,然後下了車給二爺打了電話。
“安然到了,我去接她一下。”薄靳煜接了司機的電話後,便站了起來說道。
薄老爺子一聽,頓時臉色就不好看:“怎麽,自己還沒有腳進來?還得讓人去請她啊?是不是要我這老頭子也出去迎她呢?”
薄靳煜臉色一沉,目光帶了幾分淡漠:“爸爸,安然爲了你孫子的事情,昨天晚上一晚上沒有睡覺,早上早早就去上班了,兩天一夜沒睡,剛剛坐車的時候睡着了,連司機也知道心疼她累,不忍叫醒她!!”
秋麗雅頓時也是臉色變得不好看,這一次啊,她也不替老爺子說話了,隻是瞪了他一眼。
薄佑霖來的時候她并不在,也不知道他跟老爺子又說了些什麽,總之原本已經有些接受安然的老頭子,又因爲薄佑霖而對安然各種不滿。
隻是這種不滿,太沒來由!
秋麗雅是個後媽,但她喜歡的是薄老爺這個人,所以對薄大爺一家也是一直沒有什麽看法,但是這一次真的是有些生氣不滿了。
安然怎麽說也是她的親兒媳婦,她這麽受委屈,她這個婆婆也覺得不開心。
“靳煜,我陪你一起過去吧,安然如果困的話,先讓她到你的卧室裏去睡會兒,女人啊,什麽時候都不能熬夜,更不能累着,要不然啊,傷身又傷顔!”秋麗雅輕笑道。
“還是秋美人體貼人。”薄靳煜笑道。
薄老爺子:……
看着妻子與兒子走了出去,他頓時覺得自己嘴欠了,隻是聽了佑霖的話,他是真的很生氣葉安然的行爲!
佑霖早上的做法确實是錯了,可是他也道歉了,也承認是他一時糊塗了,她也不能因爲一點小事就那麽做啊!佑霖這事,可是關乎着整個薄家的名聲呢!
“爺爺,奶奶跟小叔似乎是生氣上我了,我知道我早上的事情做錯了,可是……可是我也是最近真的是被葉柔心給搞得煩了,我已經知道錯了也道歉了,你說他們現在這麽做,這婚不僅是離不成了,還得連累了整個薄家的名聲都跟着我一起不好。”薄佑霖低着頭,沮喪地說道。
“你小叔就是給葉安然給迷惑了!不過這件事情啊,你真是做得不道德了!”薄老爺子歎了口氣。
其實也知道孫子做得不好,但是說到底,在他看來,葉安然不算自己人。
走出客廳後,秋麗雅就開口了:“你也不要跟你爸爸置氣,人老了,思想也就變了,薄佑霖是他的長孫,他總歸是要坦護得多些。”
“我沒置氣,要是置氣我就不會回來了,隻是老頭子這越老越糊塗了!”
“你就當他糊塗,不要生這些氣,安然啊,我覺得是個好媳婦。”秋麗雅這才欣慰一笑,她是真的怕兒子跟老爺子生份了。
“生什麽氣,我的妻子,我自己疼自己愛,他願意愛他的長孫就去寵着愛着,回頭啊,安然的孩子,他最好也一并着不把當一家人才好!”薄靳煜薄唇輕勾。
秋麗雅額頭黑線就落了下來,瞪着兒子一眼:“你說你這麽大的人,說話這麽幼稚,這幸好是在我面前,在安然面前,你看她不笑話你!”
“那不是在您的面前我才這麽說嗎?讓你感受一下兒子啊!”薄靳煜輕笑出聲。
秋麗雅看着兒子,溫柔地笑了起來,語重心長地說了一句:“不管怎麽樣,那也是你的大哥人,你爸爸最怕的就是你們兩兄弟生份了,所以如果能忍,咱們就忍忍吧。”
薄靳煜看了一眼母親,笑了笑,什麽也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