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介意用這一雙手,把小嬌-妻的魂給勾了。
“還要吃點什麽嗎?”薄靳煜問道。
葉安然搖了搖頭:“不用了,其實家裏每天都會備水果。”
薄靳煜點頭,将橙子遞給了水果店的老闆:“麻煩稱一下這個,然後再拿一籃水果。”
他說着指了架子上那些裝飾好的水果籃。
店老闆接過橙子,轉身就去稱。
薄靳煜待店老闆稱好了橙子之後,從袋子裏拿出了兩個橙子,對着店老闆道:“老闆,洗手間借用一下。”
“你往裏面走去,向左進去就是洗手間。”店老闆笑道。
葉安然看向了薄靳煜,他直接拿了兩個橙子就走了進去。
她的目光,隻捕捉到他的背影,秀挺的身段,寬肩窄臀,筆直修長的大長腿,天生的衣架子,連走姿都帶着一股優雅的沉穩氣質。
葉安然咬了咬唇,嘴角就輕輕地彎了起來,她唇邊的笑意自然而然,有一種淡淡的幸福。
其實嫁一個比自己大一點兒愛着自己的男人對于女人而言,真的是幸福的事情,因爲很多事情,完全不需要你去操心,他總是會替你想好,做好,還會寵着你,護着你。
葉安然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這麽體貼這麽照顧着自己。
薄靳煜洗好橙子走了出來,又跟店老闆要了一個袋子,把兩個洗好的橙子裝了起來,回頭看着一旁在發呆的葉安然,笑道:“走了,小太太!”
“嗯。”葉安然應了一聲。
薄靳煜一手拉着水果,一手牽着她的手,司機連忙走了過來幫忙提水果。
進了車子後,薄靳煜便拿着水果刀替她切橙子。
“怎麽一直不說話呢?”薄靳煜将橙子發在桌上,一手捏着橙子,一手将水果刀輕輕地切了下去。
這才注意到她一直沒有開口。
“我就是感動。”葉安然盯着他說道。
薄靳煜一聽,輕輕地笑了,将手裏的橙子切成小瓣,擡頭看她:“這有什麽可感動呢?”
他隻不過是帶她去買了幾個橙子,竟然就讓她感動成這副模樣了?
看來他确實是不盡職啊,當個老公,都忽略了嬌妻買買買的心思。
一邊問着,一邊拿着切成小瓣的橙子,放在手心,用水果刀輕輕地把橙子皮與橙子肉分離開來,撚着果肉,遞到了她的唇邊。
葉安然張嘴吃了進去,看着他:“你不知道,有時候細節更容易感動人!”
“細節?”薄靳煜恍然大悟自己好像猜錯了。
而後,淺淺地笑了起來,在她吃下果肉後,又再拿起一瓣,剝開,遞到了她的嘴裏。
“你說這麽寵下去,會不會把我寵出公主病呢?”葉安然笑道。
薄靳煜被她的話逗笑,擡頭,笑容寵溺,輕輕地說道:“寵出公主病也不怕,老公給你建一個公主府,到時候,你就當個可幸福的大公主!”
葉安然聽到他的話輕輕地笑了起來:“那你就是驸馬爺了!”
莫世恪以爲安然不會再來看望他了,已經有一周不曾來了,他也沒有打電話給她,隻除了每天晚上一個晚安信息,他仿佛沉靜了下來。
但是心中的念頭,卻并未因此而放下,相反,以一種反速度在增長。
有時候,越是壓抑,後果反而是反彈得更厲害。
他更想安然了。
“是安然的聲音,你去看看是不是安然來了?”他擡頭,看向了一旁的湯克,開口問道。
“沒有聽到聲音啊?”湯克擡起頭,疑惑地看向了公爵,而後又仔細地聽了一下,并沒有聽到任何聲音。
“是她的聲音,我剛剛聽到了。”莫世恪肯定地說道。
“這個,那屬下出去看一下。”湯克隻覺得公爵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了,怎麽可能是葉小姐呢?
葉小姐都好多天沒來了,他猜測着估計不會來了。
但公爵這麽說了,他還是盡職地放下了手裏的筆記本電腦,走了出去。
打開病房的門,正好就看到葉安然與薄靳煜站在了他的面前。
一愣,有些驚訝。
公爵這耳力,未免太好了吧!
“葉小姐,薄先生,你們來了啊!”湯克笑道。
“我們來看看你家公爵,他這幾天還好嗎?”葉安然笑道。
“傷口恢複得還行。”湯克應道,往邊上旁,給葉安然與薄靳煜讓路。
葉安然牽着薄靳煜的手,兩人一并走入了病房。
薄靳煜的臉上,淡淡從容的笑,眸光,與病床上的莫世恪對上了一眼。
那一眼,卻是電光雷閃。
他淡淡地收起了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安然,而後走向了桌前,将水果籃放在了一旁的架上。
“最近好些嗎?”葉安然笑着問道。
莫世恪輕柔地笑了起來,點了點頭:“好多了,醫生說再過幾天就能出院,隻需要定期過來換藥就行。”
“嗯,傷筋動骨一百天,還是要多注意一些。”葉安然說道。
“我以爲你不會再來看我了呢!”莫世恪看着葉安然,眸光深深,就算是當着薄靳煜的面,他也是毫不掩飾自己眼底的情意。
他的目光灼灼,葉安然自是能感受到,隻淡淡地移開目光,道:“怎麽會呢?不過我最近真的是挺忙的。”
“出院以後,你還會來看望我嗎?”
葉安然笑了笑,開口問道:“你什麽時候回國呢?到時候我去機場送你。”
莫世恪的嘴角的笑,微微一僵:她就這麽盼着他離開嗎?
一旁的湯克聽得也跟着難受。
莫世恪卻是很快恢複,隻笑道:“這一年可能都會在這邊,不過過陣子要上京一趟,作爲一凡杯的重要評委,還是不能缺席,安然,我記得你喜歡設計,到時候我讓人給你送一張貴賓柬,你有空就去看。”
“那給我送兩張吧?到時候我跟靳煜一起去看。”葉安然假裝聽不懂他的意思,隻笑着說道,說完了,還回頭看了薄小叔一眼。
“嗯,好。”莫世恪點頭。
她不開口問自己出院後的住處,莫世恪隻好自己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