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齊齊地排了兩排傭人,統一的白色傭人服,看起來整齊而幹淨。
葉安然下車的時候,不由往大門的方向看了一眼。
“小叔,我們是不是開錯地方了呢?”
小叔的别墅裏之前可是連一個傭人也沒有呢,這怎麽一下子就冒出了十來個傭人呢?
薄靳煜看着她呆萌的樣子,伸手将她攬入懷裏,薄唇勾起了寵溺的笑容。
這小丫頭,偶爾呆萌的樣子,真是可愛透了。
查利此時已經小跑出來,領着新到的管家,恭敬地帶着傭人高喊:“歡迎二爺,二太太回家!”
那齊齊的喊聲,把葉安然叫得一懵一懵。
沒進錯地方?
可是早上他們出去的時候别墅裏還沒有人,怎麽才出去幾個小時,回來就大變樣了呢?
“這是怎麽回事呢?”葉安然擡頭問道。
“以前我并沒有定居在家裏,因爲單身一個人,又不常住,所以隻找了鍾點工定時打掃,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有了小太太,這就是我們的家了,家總要有點兒家的樣子。”他笑盈盈地說道。
葉安然眼眶紅紅,突然間有點兒不争氣地眼淚就流了出來了。
那一刻,是一種無言的感動。
并不是因爲用了很多傭人,而是薄小叔這一份用心。
原本嫁給薄小叔,她心底,并沒有安全感,她害怕,她擔心這一段婚姻的保質期。
這是她内心深處最大的不安。
而薄靳煜很顯然知道了她心裏的不安,所以他在努力,努力地将家的感覺帶給她,讓她能夠安心。
“傻丫頭,怎麽就哭了呢!”薄靳煜看着她眼淚都從眼角滾出來了,心疼又無奈地笑道,手指伸出,輕輕地将那一滴眼淚給抹去。
“我就是很感動。”她輕輕地說道,想了想,又笑了起來:“老公,我真的好開心!”
薄靳煜聽到那一句‘老公’,頓時就笑顔逐開。
查利看着二爺那一臉幸福得膩歪樣子,莫名也感動地笑了起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二爺這麽花心思,自從二太太跟二爺要領證之後,二爺就讓他放下手底的所有工作,負責去找管家,傭人,保安。
這個以前就是一間空房子的别墅,終于在今天,真正有了家的感覺了。
“好了,跟大夥兒打個招呼吧。”薄靳煜牽着她的手。
葉安然也覺得自己哭得特别傻氣,抹掉了眼淚,笑着沖大家說道:“大家好。”
“二太太好。”
薄靳煜牽着安然的手進了房間。
有了管家傭人,家裏果然明顯就大變樣了。
不過一個早上,家裏多了一絲絲家庭的氣息,桌台上,擺了好幾瓶鮮花,點綴着這個稍顯冷清的家。
桌上擺着的是時令的水果,地上,桌上都是幹淨得一塵不染。
“以後這就是你的家裏了,想要怎麽裝潢,想要添置什麽家具,想要換掉什麽東西就讓管家去做。”
“這樣挺好的。”葉安然笑道。
“安然,以後這兒就是你的家,我就是你的親人,有什麽想法,有什麽難題一定要說出來,你不再是一個人了。”薄靳煜雙手放在她瘦削的雙肩上,深邃的眸子凝視着她,認真地說道。
“老公,你對我真好。”葉安然咬着唇,輕聲地說道。
薄靳煜看着她那一副呆萌萌不知道說什麽,那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裏,滿滿的是激動,伸手,輕輕地摸着她的頭發,笑道:“誰叫你是我的老婆大人呢,不對你好,我還能對誰好呢!”
葉安然笑了起來。
“走吧,咱們上樓休息。”薄靳煜拉着她的小手就上了樓。
此時大好時光,莫要辜負才好!
查利招來的這個新管家拿過英式管家資格證的,正宗的英式管家服務,體貼到位,效率極高。
卧室已經重新整理,因爲薄靳煜與葉安然算是新婚,所以床單被套都換了一套全新的,十分喜慶的大紅色。
床頭放了一束粉色的玫瑰花,上面的水珠還在打着轉。
薄靳煜看着卧室裏煥然一新,滿意地笑了:“查利找來的這個管家很不錯!”
“難道不是你交代的嗎?”葉安然還以爲是薄小叔交代過的。
薄靳煜搖了搖頭:“确實有這個想法,不過我也是剛才見到這個新管家,還沒有機會交代。”
他笑着走了過去,掀開被子,淡淡花香撲鼻。
原來這薄被下,竟然還用玫瑰花瓣擺了一個心形。
葉安然這下是真的折服了。
這位管家,還真是懂得浪漫。
隻是這麽浪漫的床,她有些不好意思睡過去了,而且不知道爲什麽,莫名就有些燥熱呢,仿佛那氣氛也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有些手腳不知道如何擺動的感覺,站在原地,沒好意思動。
這房間,太像是新婚房間了。
她以前也鬧過新婚,那新房,也不過如此。
薄靳煜往床邊一坐,回頭就看到那雙手規矩放在兩旁,大大的眼睛故做鎮定卻全身我說真的愛着緊張的小安然,唇邊,笑意濃濃。
朝着她伸出了手:“過來。”
葉安然聽話地走了過去,他伸手,拉住了她的小手,微一用力,就将她帶入了懷裏。
葉安然緊張地咽了一下口水。
其實兩人也不是第一次了,可是不知道爲什麽,今天這樣的氣氛,卻跟之前每一次都不同。
雖然他什麽也不做,可是她卻已經開始,慌亂,燥動,有一種暧昧的氣息,充斥着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
于是,身體就變得格外敏感。
坐在他的大腿上,她覺得自己的臀部都開始發燙了,有些不安地輕輕地扭了一下,然後就有些慌亂地想要逃跑。
偏偏,就在她輕輕地扭動了一下之後,她發現,薄靳煜的某一處,灼熱似鐵,就頂住了她。
瞬間,那小臉蛋就紅了,呼吸都亂了拍子了。
她很想裝做自己真的不懂那是什麽東西,可是偏偏,腦子裏已經清清楚楚!
這下子,真是一動也不敢亂動了。
雙手有些不安地交叉握着,可是偏偏,薄小叔微傾的時候,那溫熱的氣息,就吹拂着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