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
“你敢動手我馬上報警!”葉安然見她要動手,當場喝道。
“算了!”葉國利見勢也拉住了李雪文。
“老爺,你看看她,她根本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裏啊,她竟然那麽我說……”李雪文被葉國利一拉,當即委屈地要哭出來。
“好了!先談正事!”葉國利别有深意地看了李雪文一眼。
李雪文頓時明白,今天叫葉安然來的主要目的是把她跟李銘的事情給落實了。
葉安然嫁給李銘,以後還不是自己讓李銘打李銘就得打!這個時候,真不應該因小失大,她忍了忍,終于是忍了下來。
而單膝跪在地上的李銘也是被葉安然這冷清的話給吓到了。
這麽嬌嬌秀氣的姑娘,原來這麽兇。
不過,沒關系,多兇的娘們,到了他的手裏,都得乖成綿羊!
李銘隻要想起她那豐薄的酥-胸,那不堪一握的小香腰,就覺得那血液都往一處沖了去了。
葉安然瞪了一眼李銘,這個男人的目光,惡心得讓她看着難受!
“安然,你也讓一步,她畢竟是你的雪姨,若讓外人知道你這麽對她,總是要讓人閑話!”葉國利一副調和人的模樣。
葉安然早知道他們的目的,又怎麽可能不知道葉國利的心思呢?
隻抿了抿唇,不再說話。
“好了,咱們言歸正傳吧!安然,你想想,爸爸還會害你不成,爸爸也是經過深思熟慮才做的這個決定,李銘是咱們的親戚,知根知底,而且咱們家業大,并不需要就一定得嫁入豪門,将來李銘娶了你,你也可以到公司上班,将來爸爸的一切,還不是你跟柔心兩人的,更重要的是,你嫁給李銘,那就是李銘高攀了你,将來,他們全家,還不得對你百般好。”
葉國利徐徐勸導,話裏全是慈父的模樣,仿佛他所做的一切,真的就是爲了葉安然好。
葉安然一直不說話。
這一番話,說得還真是堂而皇之!
她看着葉國利,突然間就笑了起來:“爸爸的話,真讓我感動。”
“哎,爸爸知道這些人因爲事業而對忽略了你們,但是你要知道,咱們可是親父女啊!”葉國利以爲她聽進去了,頓時笑了起來。
誰知葉安然語鋒一轉,又輕輕地笑着說道:“不過爸爸,現在說這些,真的是遲了!”
“什麽意思?”葉國利聽到她的話,頓時豎起了眉頭。
那臉色,真的是說變就變。
葉安然眸光閃動,也不應他,隻是将眸子擡了起來,就掃向了葉柔心與薄佑霖兩人的方向:“葉柔心,薄佑霖,你們也不用躲着了,出來一起聽聽啊!
薄佑霖與葉柔心兩人的表情讪讪,卻還是走了出來。
葉柔心臉上挂着一副溫婉的笑容,明顯比她的母親聰明多了,這個時候出來,什麽話也不說,不去惹惱葉安然。
隻是薄佑霖臉色明顯十分鐵青難看,掃了葉安然一眼,那眼底,明明顯顯的鄙夷,真讓人不知道他的鄙夷究竟從何而來。
不過葉安然也不在意他們是什麽反應。
看着人到齊了,于是優雅地解下了自己的背包,唇邊一抹淡淡淺淺的笑意,伸手,從背包裏摸出了結婚證,輕輕地,放在了桌上。
“你們看看吧!”
“這是什麽?”當看到那紅色的小本本,葉國利臉色明顯大變。
“這是什麽?”李雪文更是急得直接就捉起了那個紅色的小本本,打開一看,氣得大罵:“你竟然領證了?而且竟然是跟薄靳煜領的證?”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怎麽可能?”
葉國利,葉柔心,薄佑霖三人同時叫道,三人急急地向着紅色的小本本上看了過去。
當看到那小本本并肩而坐的雙人合影相片,還有那婚證上的名字還有印章時,所有人都愣住了。
廳裏,一片安靜,隻有衆人瞪大的眼睛,還有急促的呼吸。
唯有葉安然,冷靜無比。
在衆人受驚過度的時候,她将來之前就編好的信息,發給了薄小叔。
【薄小叔,從此時開始,每隔五分鍾打我一次電話,如果我沒有接,你就進來找我。】
誰知道這些個陰險小人在知道她已經領證後會做什麽瘋狂的事情呢?
經過上一次的事情,她再也不敢将自己置身危險之中。
【好。】
薄靳煜的信息,簡單明了。
信息鈴聲‘丁’地一響。
所有人都回過了神,最激動的當屬葉柔心,她幾乎是面目猙獰地搶過了結婚證書,瞪大了眼睛看着,一臉不相信地将那結婚證看了一遍又一遍,仿佛要将那幾片薄薄的紙給看穿,嘴裏不停地喃喃念着: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這肯定是假的?薄靳煜不可能跟你結婚了?薄家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件事情!”
薄佑霖也是在驚訝後回過了神,他陰沉地将結婚證拿到了手裏,看了一眼後冷笑着看向葉安然:
“葉安然,你這結婚證,在哪兒做的?做得倒是挺像真,不過我小叔結婚,我這個當侄子的,怎麽沒聽說過呢?還是上周的事情,這也太搞笑了吧?”
葉柔心聽到薄佑霖這麽說,心中一想,也對,薄靳煜領證,薄家的人怎麽可能不知道呢?
這分明就是假證啊!
這一定是葉安然因爲知道自己跟薄佑霖要結婚了,一時心急做的假證了!
一想到這裏,她頓時得意起來:“姐姐,就因爲我告訴你我跟佑霖年底要結婚了,你就弄一個這樣的證出來?你也太傻了,這假的東西,騙得了誰呢!”
此時的她覺得格外得意,這說明葉安然此時内心一定很妒忌她。
這種優越感,讓葉柔心連語氣都飄飄然了,頓時又擺出一副十分溫婉而大度的模樣,輕聲道:“姐姐,你不要再做這種事情了,做假證這種事情,如果讓警察捉到,那是要被拘留的!你一個女孩子,真要被拘留了,說出去多難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