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身被捏碎了,堂堂一個八星陣法師,加上渡劫強者。
就算是站在前面不動,任由星辰沖撞都未必撼動得了一分一毫。
可在一尊隻是凡石組成的山峰,金身就跟紙糊一樣脆弱。
在場所有人是看的一陣心驚膽戰,再強大的老祖強者,此刻都屏住呼吸不敢開口,生怕發出一點聲音會被蕭奈何給注意到。
“廢了,風百伯廢了。”
所有人内心中都隻有一個想法。
就算風百伯再強大,隻怕已經無力回天了。
金身碎裂,傷勢慘重。
不過雖然金身蹦碎,但渡劫高手還是有恢複的機會。
可就在此時,蕭奈何忽然點了點頭,從他的頭頂上面冒出了一個又一個光環。
“雙天命!”這個時候不知道是誰失聲喊了一句,随後那個人連忙捂住嘴巴,不敢開口。
無論是在永恒天宇中,還是其他的太宇,就算各自修行體系不同,可有修煉特征都是一樣的。
比如說渡劫強者、無上境都會衍生出天命來。
蕭奈何也不例外,永恒天宇的修者也不例外。
“原來他也是渡劫強者,可他爲什麽是凡體呢?”
“渡劫強者深不可測,雙天命更是難以揣測,莫說軒轅星國了,就算是整個永恒天宇之中,有幾個人做得到雙天命?”
“難怪連這樣八星大陣都無力回天,唯有雙天命的強者,才能有如此魄力。”
一些宗門老祖暗暗說道,對蕭奈何是越發的忌憚。
“開。”
蕭奈何念頭一動,頭頂上的天命篇章一張開,便是釋放出無數法則符文,圍繞在風百伯身邊。
嘶嘶嘶!
風聲卷起,從風百伯的體内忽然滲透出了一股一股力量。
“那個……是天命,風百伯的天命,他在做什麽?”有強者一愣。
蕭奈何将風百伯體内的天命都給引動出來,不一會兒第二股天命便是鑽入上空。
而就在這個時候,蕭奈何演化出的天命篇章直接是一口将風百伯的天命吞進去。
“吸收天命?”
一些大宗強者倒吸了一口冷氣,不敢置信。
居然有人可以吸收天命,這種事情簡直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蕭奈何在将風百伯的天命吸收後,眼睛一亮,露出了淡淡然的笑容:“果然不出我所料,天命是可以吸收的。”
他在演化誕生出第二個天命之後,蕭奈何就察覺到他這個自然天命很難發育起來。
蕭奈何第一個天命是通過各種底蘊的積累,才培養到可以突破不朽的層次,加上有永恒篇章的灌溉,他第一個至尊天命自然強大無比,随着蕭奈何踏入不朽而進化到最等級的層次。
但是蕭奈何的第二個天命是自然天命,是在他近乎踏入不朽之後才堪堪演化誕生出來的。
這個時候第二個天命自然沒有多少餘量供求,加上蕭奈何從原有的修道體系上面走出了全新一步,他這個天命篇章更是難以成長。
蕭奈何進入永恒天宇這麽長時間,他早就感覺到他這個天命篇章寸步難行,難以成長了。
一直以來都有些無可奈何,不過前不久蕭奈何從自己的天命篇章之中察覺到了一些動靜。
他演化出的第二個天命和自己之前誕生的全新大道篇章融合起來後,居然開始吸收體内其他道韻。
蕭奈何就産生了一個想法,自己的天命篇章是不是也能吸收天命。
今天風百伯既然作死挑釁自己,蕭奈何也無需給對方機會了。
沒想果然可以吸收其他人的天命,作爲自己天命篇章的營養。
“天命篇章飽滿了不少,看來還不夠。”蕭奈何看到自己的天命篇章雖然飽和一些,可遠遠還比不上原有的第一個天命。
随後蕭奈何目光一掃,看向了遠處的羅武二人。
這兩個渡劫強者,平時橫行無忌,誰都不敢得罪他們。
現在二人在感覺到蕭奈何的目光時候,頓時渾身一顫,一股寒意從背後湧起來,難以承受。
“走。”
這二人也知道自己剛才向蕭奈何動手,對方必然不會饒了自己,隻有逃走一條路。
二人化成一條流光,直接沖向蒼穹。
蕭奈何淡淡一笑,搖了搖頭:“下來吧。”
就算是風百伯都逃不掉,更别說其他兩個人了。
“我們聯手燃燒天命,否則被他吸收了天命就無力回天了。”羅前輩一咬牙說道。
二人一點頭,都默契的爆發出了天命,一股陽火頓時從天命中迸發出來。
“他們要自燃天命。”
初晴失聲道。
蕭奈何隻是掃了一手,石頭人直接是将二人拍了下去,天命篇章更是直接卷起來,将二人直接包裹住。
下一刻兩股天命都直接被蕭奈何給吸收掉。
沒有了天命之後,羅武二人雖然不至于會喪命,但修爲直接是渡劫退化到了元嬰期。
而且沒有了天命,他們以後就算再修煉,也不可能恢複到渡劫修爲,除非演化出第二個天命。
但是第二個天命有那麽容易的話,也不至于連整個軒轅星國的人都沒有見過。
“還是不夠。”連續吸收了三個天命,蕭奈何的天命篇章雖然飽和了一些,可還是不夠,和第一個天命比起來,還不足十分之一。
隻怕是和吸收的天命品質有關系,這三個人雖然都演化出天命來,但是品質并不高。
加上蕭奈何自身的天命容量太過龐大,自然遠遠不夠。
三大渡劫強者,死的死,廢的廢,一時間在場的人一個個都看得心生恐怖。
初晴吐了一口氣,她雖然知道蕭奈何自保有餘,可沒有想到能将這三人直接滅了。
她也不是什麽愚善之人,風百伯三人對蕭奈何動手,那就懷有殺心,滅了對方太正常了。
蕭奈何歎了一口氣,忽然他手指一點,一道極光傳出,直接将不遠處正要遁入人群中的張淳直接鎖定住。
被蕭奈何鎖定住的張淳立馬停了下來,無法移動。
而周圍的人一個個都連忙讓出一條路,将張淳直接隔開來,一下子這個空地上面就剩下張淳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