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這個太宇,超越原有的修道體系。
這是易天君一直以來都在追求的。
“哪怕永恒大道真的是超越原有的修道體系,是屬于永恒國度的另一種修道體系,你又爲什麽要讓我成爲永恒篇章的繼承人呢?”
這一點蕭奈何到現在也不是很明白。
以易天君的實力手段,他想要壟斷‘永恒篇章’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了。
爲什麽要煞費苦心,創造‘諸天神道’引元和皇麟二人上鈎?
爲什麽要分出道體轉世爲王易?
爲什麽要藏在皇麟的身上?
單單隻是爲了斬斷因果?隻怕沒有那麽簡單。
繼承永恒篇章,走永恒大道的路,進入另一個修道體系。
爲什麽易天君會甘心将永恒大道放手給其他人,隻怕沒有那麽簡單。
“哈哈,蕭奈何,你沒說錯,我确實有目的。永恒大道誕生于永恒篇章,來自于另一個太宇——永恒國度。但是它終究不完美的,因爲不隻是我們這個太宇,在其他太宇裏面,同樣也有永恒篇章。你知道爲什麽永恒篇章會出現在我們的太宇世界裏面?”
“願聞其詳!”
“很簡單,是永恒國度的親自将永恒篇章送到各個下位的太宇世界裏面,用來挑選進入永恒國度的資格。”
易天君淡淡一笑,但是他口中卻爆出了一個驚天秘聞。
連蕭奈何的内心都不由得狠狠被震蕩了一下。
永恒篇章居然是被人爲放進來的?用來篩選進入永恒國度的資格?
“永恒天石就是開始永恒國度的鑰匙,一旦每個下位太宇位面繼承永恒篇章的人選達到兩個,就會進行競争,勝者會融合對方的永恒大道,以達到完美的永恒大道,接受永恒天石的呼喚,踏入永恒國度。”
易天君說到這裏,忽然眼中爆發出了異常閃亮的光芒:“現在你知道爲什麽我會故意斬斷自己存在的因果線嗎?我爲什麽會讓你繼承永恒大道,這一切也是爲了我而已。元他們很讓我失望,他們以爲永恒大道,獲得永恒的壽元,可以跨越諸多紀元世代而已。”
“唯有你,蕭奈何,你沒有讓我失望。我現在隻要戰勝你,就能融合你的永恒大道,陰陽歸一,踏入完美之境。”
蕭奈何吐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原來如此,你給我解釋了這麽多,難道不怕我恢複到完整的狀态嗎?”
“哈哈,就算你恢複到之前的巅峰狀态又如何?你也不是我的對手。你若是不将永恒大道催動到極限,我又如何最大化汲取你的永恒大道。我可沒有那個時間再等下一個太宇紀元世代。”
“是嗎?不過易,你覺得自己不可戰勝,但我又何嘗不是這麽覺得呢?”
蕭奈何輕輕一笑,語氣十分平和。
他在和易天君交手的時候,就一直憋着一口氣,如今從易天君口中得知真相,蕭奈何也終于釋然了。
他終于知道永恒大道的真正來曆,也知道他接下來要怎麽走這一條大道了。
“轟隆。”
此刻一聲巨響,虛空之中仿佛展開了一個絕世神陣,隻聽到‘咔嚓咔嚓’的聲音,宛若是打開了異世界之門。
一條條玄妙無比的符紋刹那之間是蔓延開來,籠罩整個秘境。
一道萬裏星河更是鋪蓋下來,其中各種符紋是交錯開來,無比的玄妙複雜。
“蕭奈何,我就喜歡你這種狂。不過也是我收割的時候了,現在就讓你見識一下永恒大道的真正用法。”
易天君背後浮現出來的星河更是煥發出了異常閃亮的精芒,他身上的血氣更是滾動不停,如同波濤洶湧的狂潮一般,卷動風雲。
這一刻,整個星瓊之中更是蔓延着大道之力,可以瞬間淹沒諸天上下。
易天君的氣勢已經達到了一種極限狀态,又或者是說,易天君的氣勢并沒有極限,而是無極限。
他擡手一開,背後的星河也跟着籠罩下來,似乎劃出的絕世的神陣,光芒高漲不停,沖天而起,将永恒秘境都給掀翻。
所有一切都融入在一起,成爲一道脈沖,瞬間洞穿一個又一個空間。
這道脈沖裏面不知道是蘊藏多少奧妙無窮的大道,片刻之後虛空中更是裂開出無數的縫隙,出現了現象級的災難波動。
遠在數十萬裏外的天命天宮之中,葉天君等人更是感到無比的壓抑。
“這到底是什麽級别的戰鬥,不知道蕭奈何現在如何了?”幻千羽有些擔憂。
葉天君搖搖頭,沉重道:“現在我們也無暇管其他事情了,我感覺整個永恒秘境隻怕要撐不住了,我們必須離開永恒秘境了。”
其他人點點頭,他們也知道,一直藏在葉天君的天命天宮裏面也不是辦法,因爲葉天君已經有點撐不住了。
永恒秘境現在也不安全了,唯有逃出永恒秘境這個辦法。
葉天君目光看向遠處,雖然他沒有辦法看到那一場大戰,但他知道那一定是一場驚天動地的決戰。
此時的蕭奈何在面對這條龐大的脈沖,神色不變。
相反他背後浮動起了一個又一個陣圖,他頭頂上的永恒篇章也是降臨了光芒下來,落在他的身上。
此刻的蕭奈何并沒有和易天君一般的滾動血氣。
反而在蕭奈何的身上,如同出現了一股大道光暈,陰陽之氣滔天滾滾,大道縱橫,瞬間化出了森羅萬象般的世界,無窮無盡的大道法則沖天而起。
“轟。”
這一聲巨響不絕于耳,整個永恒秘境都搖晃不停。
兩個人的力量如同驚濤駭浪的碰撞,瞬間跨越額了億萬裏星瓊,帶着摧枯拉朽的氣勢,直接卷破整個星空。
“砰!”
下一刻,整個永恒秘境直接是被打穿,直接被轟掉了四分之一的空間。
剛剛離開永恒秘境的葉天君,透過了天宮之眼看到了外面的情況,不由得渾身發冷。
“這到底是什麽級别的戰鬥啊?無上境真的可以強大到這種地步嗎?”
此刻連葉天君都有一種極度後怕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