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聖賢,堂堂起源秘境第一位聖賢強者,開創新時代的存在,就這樣在蕭奈何的神通之下,化成飛灰湮滅。
準确來說,應該是被蕭奈何、漫漫天泷、清影和星魂四個人輪番襲殺。
就算是強如第一聖賢,在四個實力不遜色于自己的強者輪番出手之下,也必死無疑。
這四個人的短暫合作是沒有任何言語之間溝通,就好像從一開始所有人都知道要怎麽行動。
他們四個人都是精明似鬼的人,知道不能給第一聖賢時間形成天命印記。
一旦天命印記形成,那麽他們這一場征戰就會多出一個對手。
雖然他們沒有一個人看得起第一聖賢,但是有這樣一個礙手礙腳的家夥虎視眈眈,誰都不願意看到。
滅掉第一聖賢,那是他們四個人出奇的共同想法。
“好了,礙手礙腳的蒼蠅死了,接下來接續我們的戰鬥。”
漫漫天泷神色漠然,五指拍開,強大的神威靈壓頃刻間彌漫天域。
星魂頓時感覺到了身邊的空間仿佛直接被鎖定住,連自己的力量都被壓榨幹淨。
“不好。”
星魂不敢怠慢,連忙抽身爆退,如同流光一般竄出,直接沖向前頭,就要翻出漫漫天泷的空間範圍。
在星魂的頭頂上面,國度不停的旋轉,顯得無比的澄亮,仿佛九天中日月一般,凝聚起來。
不一會兒變是将自身保護起來,抵擋住漫漫天泷的力量。
“鎮。”
漫漫天泷隻是念了一個字,星魂身上的國度光芒頓時發出了碎裂的聲音,如同琉璃一般灑落。
星魂臉色一白,連連倒退,心中暗暗叫苦。
這漫漫天泷的修爲實力已經想到如此地步,星魂臉色無比難看:“漫漫天泷,你真的要将我逼到這種絕境不成?你現在的能力,已經窺得無上天命了,就算是放棄起源天命,你遲早也能夠凝聚至尊天命,踏入無上境界的。”
聽到星魂的話,漫漫天泷臉色反倒是十分的平靜,似乎早就知道對方會這麽說,淡淡道:“我從來就沒有懷疑過自己能凝聚至尊天命。”
“那你爲什麽還要搶奪這起源天命呢?我對這起源天命也沒有什麽興趣,你若是肯退一步,我可以放棄。”星魂一聽,立馬覺得自己有希望勸退對方。
不過下一句話卻讓星魂原本升起期望的心,再一次涼下去。
“起源天命對我也有其他的妙用,倒是你星魂,我知道你體内已經開始凝聚部分至尊天命,我對你體内的天命雛形,也是很有興趣的。”
聽到此話,星魂渾身一震,眼中更是流露出了震驚之色。
下一刻,星魂沒有絲毫的猶豫,就想要跳出秘境之巅,離開起源秘境。
沒什麽,其他人都沒有看出他體内已經凝聚了天命雛形,但漫漫天泷卻看出來了,這說明什麽?
說明漫漫天泷絕對也是凝聚出了不亞于自己的天命雛形,而且對于至尊天命的參透,更甚于自己。
這種人是十分可怕,哪怕是星魂也沒有任何勝算。
可是就在星魂正要退出這片九天星域的時候,忽然被一股力量給反彈回來。
星魂撞在外圍的禁制上面,直接被反彈到地上,砸出一個天坑。
而這一股力量的源頭,居然就是源自于距離他不遠的蕭奈何身上。
“星魂界主,我們的新仇舊恨還沒有算清楚,你現在就想跑,未免有些說不過去吧。”
蕭奈何站在星魂的對立面,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态。
仔細一看,蕭奈何頭頂上的國度已經是擋住了那神秘的大手,反而空出手來壓制住星魂。
見此情形,星魂更是猙獰的叫道:“蕭奈何,本尊和你之間又不是什麽生死恩怨!”
“是不是生死恩怨也不好說,但是從你決定幫助夢煙蘿這個女人來對付我的時候,我們就是敵人了。而且在這天命征戰之中,不是盟友,就是敵人,你不會天真到想不到這些事情吧?”
就如蕭奈何所說,這種情形之下,大家要麽就是敵人,要麽就是盟友。
就好比蕭奈何和冰上神女,這二人雖然是競争對手,但是他們兩個人之間行的是君子之争,在面對強大的外敵,這兩個人可以一起聯手,作爲同盟。
不過面對夢煙蘿、清影和星魂他們,不是合作夥伴,那就隻能是敵人。
這一場大戰,沒有中立。
“蕭奈何……”
星魂的臉色難看無比,他仿佛是決定了什麽,擡起頭來,神态無比堅決陰暗:“夢煙蘿,本尊決定出手幫助你,就算沒有之前的條件也可以成立。”
“我怎麽相信你?要是到時候你出爾反爾,我也拿你沒辦法啊。”
這個時候的夢煙蘿,反倒是露出了一種不信任的神态。
星魂有些着急:“你别忘了,如果我真的死了,這冰上神女和蕭奈何肯定會聯手的,還有漫漫天泷在旁邊虎視眈眈,你以爲你和你那女兒對付得過他們?”
夢煙蘿眉頭一挑,清影也是神态一動。
實際上如果時單打獨鬥的話,無論是夢煙蘿還是清影,都是不懼怕在場之中的任何一個人。
因爲他們的修爲實力就是在那裏,放在台面上,大家的實力隻怕都差不多,誰也奈何不了誰。
至少她們兩個人是這麽想的。
但是如果要兩個人對付三大九宮成國的強者,饒是清影和夢煙蘿這種如此自負的人,也不會覺得有多大的把握。
此刻在聽到星魂的建議之後,這兩個女人也是心中一動,似乎有些同意了。
“我可以同意和你聯手,對付他們,而且還能同意幫助你們丹庭,奪取起源天命。”
這種情況下,星魂不得不這麽說了。
蕭奈何不會放過自己,漫漫天泷也不會放過自己。
一個是早就将自己當成了敵人,另外一個人更是看上了自己體内的天命雛形。
這種情況下,由不得星魂這麽選擇。
夢煙蘿點點頭,“好,可以答應,就這麽說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