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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厲害的力量,我雖然是在創世主境界,不過我在佛尊的交手之下,也是學到了全身的一千一十八個穴竅,開辟最強大的肉身,比起我以前天妖時期還要強大,爲什麽這個男子的肉身力量,隐隐約約還要蓋上我一頭?”
蕭奈何心念不斷的閃爍。
他對于自己肉身的力量是最清楚不過了,在學到了一千一十八個穴竅之後,而且經過長時間的太古雷池浸泡、食用萬物生米,蕭奈何單純靠着肉身力量,已經不遜色任何一個八重高手了。
可以說,蕭奈何就算是不施展出三大本源,四種大道的任何高深道法,而是單純用肉身上面的武道力量,都可以厮殺任何一個創世主。
否則剛才吳光輝就不會這麽強烈的感覺都一種危險!
可劉秀的力量,已經到了這種階段,甚至連蕭奈何在一瞬間交手下來,都沒有奈何得了這個神秘的男子。
“洪流、蠻荒、大葬!”
在蕭奈何的念頭動彈之間,劉秀的動作再一次施展開來,他的拳頭、掌法和蕭奈何對付吳光輝的時候,一模一樣。
‘人龍之拳’‘天地大磨盤’,幾乎是照着蕭奈何施展出來的拳意模拟的。
蕭奈何眉頭一挑,即便是他擁有天機星圖的力量,也不敢說看了各種高深神通之後,就能夠一瞬間學過來。
别說他了,就算是白無機、傳說中的‘聖’,也不可能!
而這劉秀居然在看過蕭奈何施展出來的兩種神通,一瞬間居然模拟出來。
“人龍之拳、天地大磨盤都是人道裏面最爲高深的招法之一,你如果不知道其中的穴竅、神魂修煉,就算是模拟出了外表,也不可能模拟出神韻出來。”
蕭奈何淡淡說道,同樣的,蕭奈何在揮拳之間,再一次施展出了人龍之拳。
他們兩個人之間各自施展出來的‘人龍之拳’,拳意在半空中立馬碰撞起來,對着整個山脈就是轟過去。
不過蕭奈何在這瞬間,立刻是施展出了一道空間結界,将他們兩個人的拳意包裹起來,免得衍天閣要受到影響。
那一刻,兩個人各自是分出了上下。
蕭奈何真正的人龍之拳,将劉秀的拳意給轟掉,不過同樣的蕭奈何的拳意也慢慢消失掉。
劉秀即便是模拟出‘人龍之拳’的拳相,也不能模拟出其中的神韻,隻是靠着劉秀無比強大的神力,硬生生的将蕭奈何那股拳意全部抵消掉。
“好!我劉秀修煉這麽多年來,和創世主厮殺也有十來個了,可每一個都死在我的手裏,沒想到今日遇到的聖子道兄,雖爲創世主,卻勝于創世主。即便談末然和天下有雪,也未必能夠在你手裏占得任何的好處。我相信那兩個人确實在你的手裏面吃了一個大虧。”
劉秀笑了一聲,大叫一聲好。
可蕭奈何不爲所動,而是冷靜的說道:“如果今日你隻是來試探一下我的話,那就對不起了,來我衍天閣搗亂的人,怎麽也要将自己身上的某個部位給我留下來才是。”
話音一落,蕭奈何渾身的穴竅之力忽然是爆發出了一股銀河般的勁力。
他的腦袋上面,立馬是顯現出了九十九重光圈,在一個呼吸的時間内,将劉秀整個人鎖定起來。
劉秀那一刹那,隻感覺到無論是肉身還是神魂,都好像被蕭奈何的佛力給包圍起來,隻要自己一動,這個蕭聖子絕對會用最爲強烈的神通轟擊過去,直接碾壓至死!
“九九歸一,佛道圓滿,我聽說過天下間剩下的兩大佛道高手,一個是九天神域裏面最爲神秘的佛尊,還有另外一個是佛魔雙修的邪佛,他們二人都是九九歸一的佛道大乘高手,現在還有你一個,蕭奈何!”
轟轟轟轟轟轟!
兩個人的氣血之力在此時全部爆發出來,特别是劉秀,他渾身的氣血就好像是化成了天上之中的銀河九天,頓時傾瀉下來無數的銀河之水,洗刷向蕭奈何。
那一刻的劉秀,他的拳頭好像是一塊頑石,怎麽都轟不開。
堅韌、強大!
“大日如來手印,如來大佛!”
蕭奈何的神念轉動起來,背後顯現出來的佛道神像,立馬是沖入到了雲霄之中。
這佛道神像一個掌印拍了下來,直接是印在了劉秀的身上,大有一種要将劉秀整個人都給轟成粉碎的勁兒。
“好強大的穴竅之力,我在丹庭的藏書之中看過,佛道大乘高手,開啓的穴竅之力可以到一千個以上,比起巅峰至上境九重還要多,沒想到是真的。”
劉秀有些吃驚,他現在忽然有些明白,爲什麽蕭奈何的力量會隐隐約約抗衡自己了。
原來這個男人是開啓了上千個穴竅之力,即便是劉秀他自己,開啓過來的穴竅也不過是到了九百個左右而已。
他若是能夠開啓上千個穴竅,立馬就可以省過後期修煉,直接成爲至上境九重,掌控一元之數!
不過可惜的是,劉秀是人道修者,并不是佛道修者。其中有些穴竅,必須以佛道之力開辟出來才行。
“再接我一招,水火不容,似幻似真,神靈掌!”
劉秀身子一動,體内的氣血之力頓時爆發出來,從銀河九天變化成了大千世界,每一掌轟打出來,都有一種超乎天地,掌控萬世的感覺。
蕭奈何的如來大佛,在撞擊到這掌意之後,都開始潰散開來,不斷的消失。
“諸天大洪流!”
蕭奈何不急不緩,他的動作一轉,從剛才那種浩瀚無窮的佛力轉化成了一種非常強橫、兇猛的妖道洪流。
整個虛無的空間裏面,所有氣流倒入進來,形成一股洪流,席卷開來。
大有一種世界末日的力量。
劉秀身子一頓,兩個人的身子在虛空裏面一個碰撞,産生出來的火花,仿佛是兩顆火星進行了擠壓,衍生出了各種不同的威壓。
砰砰砰砰!
劉秀和蕭奈何連連倒退,各自在對方的眼中瞧見了一種濃烈的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