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她還能原諒這個女人嗎?海菱唇角擒着冷笑,望向江菲羽。
“你們的事與我何幹?他接受你或者抛棄你都和我無關。”
海菱說完轉身便走,理也不理身後的人。
白野看到她前一刻眼裏閃過了然的光芒,後一刻便冷漠異常,心裏很難過,因爲難過,所以越發的憎恨江菲羽,都是這個貪慕虛榮的女人,臉色陡沉,狠厲的開口。
“放開。”
“我不放,我不放。”江菲羽看到海菱不理會她,也不幫她,心裏恨得快滴血了,聽到白野讓她放開,卻哪裏放開,緊緊的抱着她不松:“白野,你忘了這三年來,我們一直相處得很愉快嗎?你說一輩子會對我好的,不會負了我的,你都忘了嗎?”
沁芳院門前很多看熱鬧的人,都知道了爲什麽這位白将軍會對二小姐好,原來是因爲二小姐騙了白将軍,每個人的心裏都瞧不起她,活該,現在白将軍發現了事實的真像,不要她了,她的臉也毀了,一切都是自作孽不可活,怨不得别人,難怪三小姐不理她。
江菲羽還在向白野求情,可惜白野卻不再理會她,陡的一抽腳,脫離她的嵌制,先前之所以任由她抱着,就是想見見海菱,現在海菱根本不理會他,他也用不着理會這女人了。
白野冷冷的望同江菲羽:“這三年來,你以爲我真的喜歡你嗎?看到你刁蠻任性不講理的樣子,我都是極力的忍住,因爲曾經說過會對你好,所以堅決的忍耐着你,不管你如何胡攪蠻纏,我都忍受着,但現在你根本不是那個人,你說我還需要再忍耐吧,以後你若再纏着我,我不會像今天這樣好說話。”
他說完,領着兩個手下離去,身後的江菲羽眼看着那人絕決的離去,從此後她再也靠不到他了,她的臉毀了,再沒有了這個男人,她還剩下什麽。
江菲羽絕望的尖叫:“白野,你爲什麽不原諒我,爲什麽?”
沁芳院門前,江菲羽用力的捶着地,身遭看熱鬧的下人,一轟而散,誰也不敢留下來,生怕惹事上身。
最後隻剩下明月軒内的下人,雖然害怕,卻無可逃避,小婵走過來扶起江菲羽。
“二小姐,我們回去吧。”
江菲羽搖晃着身子站起來,此時的她,渾身上下全是泥土,臉上吭吭哇哇,披頭散發,一雙眼睛像狼瞳似的發出紅光,狠狠的憤怒的瞪着沁芳院内,尖配刻薄的叫起來:“江海菱,你害我什麽都沒有了,我不會善罷幹休的。”
“小姐,我們回去吧。”
小婵看到主子如此竭嘶底裏,心裏不由得同情起三小姐來,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二小姐自已的錯,她怎麽恨上三小姐了,若不是她,人家三小姐才是白将軍的心上人,這會子根本不用嫁進太子府。
現在她倒恨起人家來了,不過,小婵可不敢表現出一點來,小心翼翼的伺候着主子,一行人回了明月軒。
二小姐在沁芳院門前鬧了一場的事,很快傳遍了江府,這其中有人開心有人傷心。
沁芳院裏,海菱臉色難看的坐在花廳裏。
“小姐,你别氣了,不理會就是了。”
“這女人真過份?”海菱真想讓人出去扇她兩耳光,不過和一個瘋子計較,隻會讓别人說她素質低。
總之她也沒有得到好報應,那白野是她的嗎?分明是她偷來的,現在竟然還罵她,何況那男人要不要她,關她什麽事啊?
明月軒内。
江菲羽一回來,便面如死灰的坐在房間裏,先前的狠厲退去,此刻的她就像一隻了無生機的行屍走肉。
侍候她的下人誰也不敢靠近,也不敢離開,生怕這二小姐一氣之下做出什麽不當的舉動。
房間裏,死一樣的寂靜,直到門簾響起。
大小姐江菲雪領着人過來了,江菲雪看到江菲羽好似死了娘的孩子似的,一點生機都沒有,心裏開心,臉上卻布着傷心,大步走到江菲羽的身邊。
房内小丫頭松了一口氣,趕緊見禮:“大小姐。”
“你們下去吧,我來勸勸二妹。”
“是。”下人都退了出去,江菲雪坐到江菲羽的身邊,伸手拉着她:“二妹,姐姐知道你心裏難過,你傷心就哭出來吧,這樣心裏會好受一些的。”
那柔柔的嗓音,關懷的話,使得江菲羽的心一瞬間好似決堤的江水般泛濫出來,哇的一聲大哭,伸出雙手一把抱住江菲雪的腰,傷心至極的哭了起來。
“姐姐,我什麽都沒有了,所以我不想活了,可是沒殺了那個女人,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姐姐和你一樣很恨那個女人,不過要殺那個女人絕非易事,我們必須從長計議。”
江菲雪看着懷裏醜陋的女人眼淚鼻涕的抹了自已一身,滿臉的嫌厭,不過眼裏卻浮起算計的光芒,唇角是陰險的笑意。
“姐姐,你幫幫我,幫幫我,我一定要除掉那個女人?這樣就算我死也甘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