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紫嘯臉色難看的走出來,所有人都沒說話,隻聽得他一聲令下:“走,去太子府議事。”
雖然先前答應了父皇,可是鳳紫嘯并沒有從心底放棄這件事,他一定要在最短的時間内拿到江灞天罪證,到時候既可以除掉江家,也不用娶江海菱那個不識大體的胖女人。
一行人火速的離開皇宮,前往太子府去議事。
太子府書房,太子吩咐人帶了沈若軒下去休息,然後命令手下侍衛連夜把衛臨等自已的親信召進太子府議事。
左相西淩楓和皇上一樣,不贊同鳳紫嘯如此急促的去抓江灞天的證據,雖然他們搜查了一些,但都不足以緻命,與他以往的功勞相抵,不足爲道,所以此事不宜操之過急。
可是鳳紫嘯身爲人子,心疼父皇,根本不理會西淩楓的阻止,堅決要衛臨等人開始籌劃,把所有于江灞天不利的證據都搜出來,到時候一定要定他一個罪名。
書房内,一片冷寒,鳳紫嘯不采納西淩楓的意見,西淩楓便不再多說什麽,聽着鳳紫嘯的分布。
屋外,忽然有侍衛禀報:“太子,阿古回來了。”
鳳紫嘯挑眉,現在光是提到與那個女人有關的人他便心煩,不耐的開口。
“讓他進來吧。”
“是,太子。”
有人推開了門,阿古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然後沉穩的禀報:“今天晚上太子妃被人刺殺。”
“她沒事吧?”
鳳紫嘯冷漠的詢問,他身後的西淩楓卻臉色微變,眼瞳幽寒,盯着阿古。
阿古忍不住恐慌,左相的眼神好吓人,若是他說出一個不好的字,他似乎要吞噬了自已,這是怎麽回事?該關心的人漠不關心,不該關心的人似乎卻很關心,對于這其中的細節,阿古還真是理不清,不過倒沒忘了禀報。
“回爺的話,幸好有人出手相助,所以沒出什麽事。”
鳳紫嘯沒說話,西淩楓那緊繃陰沉的面容松馳了一些,微睑起眼神,似乎對什麽都漠不關心,若不是阿古先前瞧得清清楚楚的,還當自已眼花了呢。
“是什麽人動的手?”
鳳紫嘯眼神冷冽,布着暴風驟雨,雖然他不待見江海菱,可現在她是皇室的人,那些人傷她,就是傷皇室的臉面。
“不知道,那些刺客,眼看不敵,剩下的人竟然全都自殺而死。”
書房内再無聲響,鳳紫嘯揮手:“回去吧,好好保護她。”
“是,屬下這就回去。”
阿古退了出去,書房内,鳳紫嘯掃視了幾個人一眼,然後沉聲問:“你們看此次刺殺,會不會是江灞天?”
“不會,江灞天不會這麽傻,是另有其人。”
西淩楓磁性的聲音一如繼往的低迷動聽,并沒有因爲書房内的冷寒肅殺而有所畏懼,相反的他一身的輕悠,似毫不受影響。
他一開口,其他幾人認真的想過了之後,點頭認同。
“臣等認同左相的話,江灞天不是浪得虛名,他的頭腦很聰明,要不然也不會打赢了那麽多的仗。”
“這種時候,他是絕對不會派人殺太子妃娘娘的。”
“那麽會是誰?”鳳紫嘯一手輕揉腦門,閉上眼睛仔細的想着,忽地腦海中靈光一閃,卻沒有說話,雙眼陡的睜開,望向對面的西淩楓,隻見西淩楓的眼裏也是精光四射,隐藏着了然。
“左相認爲會是誰?”
“太子殿下心中所想的正是臣所想的。”
西淩楓優雅的開口,明明是商議事情,可是他好像談論天氣一般輕松,似乎所有的事都不放在眼底。
對于他這個态度,鳳紫嘯稍微有些不滿,有時候連他都摸不準他在想什麽,身爲高位者,自然該摸着臣子心裏所思所想,要不然這人是留不得的,不過眼下正是用人之際,他斷然不會表現出來,除非等到他執掌了江山,穩固了朝堂,除掉了江灞天。
“本殿倒是沒想到他們手裏竟然也有人。”
太子唇角一勾,便是血腥的味道,不過對于葉家,他倒是不擔心,即便他們背後培養一些護衛殺手,也不足爲慮,因爲葉家是文官出身,從未與兵權挂過勾,再厲害也翻不了天,能翻天的隻有江家。
“夜深了,臣等該回去了。”
西淩楓站了起來,其他人也站起身,太子鳳紫嘯點首:“一切按照說的去做。”
“是。”
被指派到任務的幾人同時應聲,然後一起走出去。
這次太子派人去搜查江家的罪證,左相西淩楓并沒有參與,因爲他不認爲此法可行,所以沒有參加,太子鳳紫嘯也由着他了。
翌日,天邊剛吐肚絲白,海菱便起身到沁芳院後面的竹林修練金花十八式。
眼下京城裏的動向詭異莫測,越來越多的高手出現,她爲了讓太子嫌厭,得罪了不少的人,她要盡快修練好金花十八式。
這金花十八式,前面的十式是很容易的,她已練成了,隻是後面的八式,卻有些難度,不過也不是練不了,隻是費些日子罷了,火雲靴風雷手套配合着金花十八式,果然威力強大,練到十式的時候,她的身手已不亞于一個高手了。
一個時辰後,海菱收手,臉頰上滿是汗珠子。
胭脂立刻奉上帕子,給她擦汗,兩個人一起往回走,海菱回房間盥洗一番,然後用早膳,最後領着胭脂和阿古等人前往蕉園書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