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隻要沒有大的過激的舉動就不會有事,等過了四五個月便安全了。
宮裏宮外,現在都恢複了安甯,除了那隐而不發的達娜圖柯兒,可說沒什麽煩人心的事情了。
海菱不禁思念起兒子小貓兒,小貓兒快周歲了,她真的想把他接回來過周歲,可是現在卻不是好時候,如若小貓兒回來,落到變态的達娜圖柯兒,可就是害了他。
如此一想,海菱更加惱恨這達娜圖柯兒,可是這女人好像消失了一般,她究竟去哪了?
琉月宮裏,一行人在後花園散步,海菱身後跟着侍梅和侍蘭二婢,這兩個女人一直緊随着她,不讓任何人靠近她,以免節外生枝,害了娘娘肚子裏的小孩子。
“梅兒,你說達娜圖柯兒究竟躲在什麽地方?”
侍梅挑眉想了一下,然後搖頭:“不知道,娘娘。”
海菱陡的一睜亮瞳,清悅的開口:“你說她會不會躲在宮中。”
她話音一落,身後不遠處便有一道抽氣聲,雖然很隐暗,但是實實在在的令人感受到了,海菱犀利的瞳仁陡的幽暗下去,不動聲色的望去,隻見後花園裏,此時站着幾個垂首而立的丫頭,除了侍梅侍蘭二婢,這幾個也是琉月宮的二等宮婢,剛才她似乎從這幾個人中聽到了一聲抽氣聲,難道說?
海菱的眼睛亮了,陡的開口:“全都擡起頭來。”
衆人飛快的擡頭,直視着皇後娘娘,不知道皇後娘娘是什麽意思?不過并沒有抗拒,海菱從幾個人的臉上一一的望過去,這幾張面孔都是熟悉的,但是剛才她說到達娜圖柯兒躲在宮中的時候,分明聽到有人抽氣聲,這說明這幾人其中很可能有一人是達娜圖柯兒易容的。
如此一想,心中竟覺得興奮,如果今兒個逮到達娜圖柯兒,兒子小貓兒很快便可以回來與她團聚了,這真是太好了。
不過究竟是哪一個才是達娜圖柯兒呢?
海菱的眼光緊緊的盯着眼面前的幾個宮婢,幾個丫頭在她的盯視中,唬得變了臉色,紛紛的垂下頭,不敢看皇後娘娘,娘娘這麽盯着她們幹什麽?難道她們犯了事不成,幾個人全都撲通撲通的跪了下來。
“娘娘,奴婢什麽都沒有做,奴婢什麽都沒做啊。”
侍梅和侍蘭奇怪的走到海菱的跟前,不知道娘娘怎麽了?
而海菱卻緊盯着最後的一個女子,緩緩的開口:“你叫什麽名字?”
這最後的一個女子名紫苑,仍是琉月宮的二等宮婢,此時見海菱緊盯着她,心裏已有些數,也不回海菱的話,陡的往後一退,便拽住了另外一個丫頭在手中,陰狠狠的開口。
“沒錯,姬海菱,難怪世人都說你聰明,我隻不過抽了一聲氣,你便知道了我是達娜圖柯兒,我算是領教了。”
原來這紫苑竟然是達娜圖柯兒假冒的,她進宮殺害了真正的宮婢紫苑,易容成紫苑的樣子,借機殺害海菱,無奈,海菱的身邊一直由侍梅和侍蘭二人貼身侍候,根本不假手她人,所以她一直在等機會,可是都沒有辦法近她的身。
而且下毒什麽的都不可能,因爲侍梅不但武功厲害,還會醫術,但凡進皇後之口的食物,全都用銀針試一下,然後自已還檢查一遍,下毒是行不通的。
所以一連幾天她都沒有得手,先前随了姬海菱在後花園内散步,心裏正想着如何對付這個女人,誰知道卻聽到這女人突然冒出來一句,難道那女人就藏在宮中,這吓了她一跳,還以爲自已露出了馬腳,所以倒抽了一口冷氣,可就是這一聲抽氣,竟然使得自已露出了破綻。
達娜圖柯兒忍不住笑了起來,其實以前她一直想看看傳聞的北魯皇後究竟有多麽國色天香,有多麽聰明,現在看來,果然不差。
不過自已不會束手待斃的。
“你們别過來,過來她就是一個死字。”
達娜圖柯兒一手掐上那宮女的脖子,一手把她往外拖去,她要離開這裏,否則隻有死路一條,那麽以後誰來給綠蟻族的人報仇,她死了有何臉面去見那些族人。
不過海菱卻不理會她,陰沉沉的瞪着達娜圖柯兒,領着侍梅和侍蘭等人緊跟着她,一字一頓的開口:“達娜圖柯兒,既然你進宮了,你就别想逃走,本宮是不會讓你逃走的。你以爲脅恃一個宮女就可以威脅到本宮嗎?恐怕你還忘了一件事,本宮是很冷血的,不會用你手中的一個人,來換數十數百人的犧牲。”
今日若是放走了達娜圖柯兒,隻怕她更會變本加厲,喪心病狂,所以她們絕對不能放她逃走。
海菱話一落,便朝身邊的侍梅使了一個眼色,侍梅自然心知肚明娘娘是什麽意思,所以海菱又和達娜圖柯兒說話的時候,她飛身躍起撲了過去,動作俐索的直掐達娜圖柯兒的咽喉,達娜圖柯兒吓了一跳,掐着那宮女的手陡的一松,使得那宮女跌倒在地上,先前的一切吓壞了她,所以她直接便昏了過去,海菱一看宮女沒事了,立刻命令侍蘭命令:“抓住她。”
侍梅和侍蘭二婢立刻纏住了達娜圖柯兒,随之命令身後的宮女。
“快,保護娘娘。”
“是。”幾名宮女立刻包圍住海菱,不想讓達娜圖柯兒傷害到她。
暗處一直躲着保護海菱的侍竹等人也躍了出來,飛身躍了過去,侍梅侍蘭二人一看侍竹等人出現,便閃身退了出來,細心的保護好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