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現在開始,你們各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着暗處的動靜。”
憑着侍竹侍菊和侍梅侍蘭的修爲,那些人要在他們眼皮底下動手腳,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我去睡會兒了。”
她自進房去休息了。
晚上,南翎國的皇宮舉行了接風宴。
南翎國的皇室成員很多,除了被鏟除的太子一黨的人,還有好幾個兄弟姐妹,再加上朝中的大臣,所以晚宴十分的熱鬧,南翎國的大家閨秀都穿得很開放,所以整個宴席顯得高潮疊起,每看到一位公主光臨,便有人發出歡呼聲,原因無她,隻因爲這些公主诰命太太的都打扮得太豔麗了。
此次宮宴比起往日的宴席更熱鬧了三分,因爲此次南翎國的皇上登基,除了北魯國的皇帝過來,大周朝的皇上也來了,聽說這位大周朝的皇帝,自從被江灞天謀算了之後,後宮的妃子皆被除掉了,現在他重新掌權,短時間還沒有納妃立後,所以今天晚上這些南翎國的公主個個動起了心思,如若能被這位大周朝的皇帝相中,一舉成爲皇後也不錯。
何況,此次宮宴除了大周朝的人,還有北魯國的皇帝,這位傳聞中風華絕代的君皇,自然人人想看,再一個,北魯的皇後能打敗她們皇室的公主天下第一美人阮靜月,她們自然更好奇了,所以一定要來見一見。
夜淩楓和海菱等北魯國的人在南翎國大臣的引領下,一路進了皇宮,前往舉行宴席的宮殿,等到他們一行人到的時候,大殿内熱鬧非凡,殿門前人來人往的十分的熱鬧,而且内裏的喧嘩聲不斷,一浪高過一浪。
海菱擡頭望向一側的夜淩楓,發現他立體隽美的五官上攏了冷霜,深邃的眼瞳中更是煞氣重重,舉步沉穩,每一下踩下去,都是相當的有力,至于夜淩楓如此的生氣,是因爲先前她告訴了他,阮靜月成了封國的的簪花王後,還有大周朝的來使是鳳紫嘯的時候,他的臉色便陰沉了下去。
一行人走到了舉行宴席的大殿門外,隻聽得太監細溜溜的聲音響了起來。
“北魯國的皇上,皇後娘娘駕到。”
一聲喚,大殿内,本來說得正熱鬧的人,立刻全都止住了說話聲,所有的眼睛全都盯着大殿門外,先前大周朝皇帝過來的時候,男人女人的激動了一回,這下北魯國的皇帝也來了,人人都好奇這傳聞中的北魯國的皇帝究竟是怎生的風華絕代,隽美無雙。
衆人的眼睛下意識的瞪大了,一眨也不眨,整個大殿内,雅雀無聲,仿若無人。
殿門口,夜淩楓和姬海菱一先一後走了進來,前面高大隽美的男子,身材俊挺,傲姿如鶴,精緻的面容上,黑瞳深邃好似能吸附人心,望一眼,便讓人轉不開視線,身上内裏着一件白色長衫,外罩一件滾金邊的紫色輕紗袍,白紫相襯,更顯得自身的高貴,舉手投足偏又帶着霸氣,煞氣,随着他行動間,便有一種與生俱來的君皇之氣,睥睨天下的狂妄,他的黑瞳随意的掃過去,令人心顫,忍不住想垂下頭來,可偏又被他的人吸引着,最後便形成了想看又不太看的姿态,尤其是南翎國的幾位皇室公主,不由得心如小鹿亂跳,視線不由自主的望着一側的靜月姐姐,難怪天下第一美的姐姐喜歡上了這位皇上,就是她們看着也很喜歡這樣的男子。
可惜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平白的斷了一條手臂罷了。
如此一想,便想看看那位被燮帝獨寵的皇後,殿内的人打量完了前面的燮帝,便又對後面的的北魯國皇後好奇起來。
隻見這位皇後娘娘衣着随意,一襲素白暗花的長裙,并不似南翎國的女子着輕紗低胸的緊身長裙,她穿着的是一件寬松的随意的長裙,卻在裙擺處用銀錢繡出幾片雪花,淡淡細細縷縷的格外的雅緻,有一種清涼的氣息撲面而來,不但是她的衣着,就是她墨黑如雲的發絲也是松松挎挎的一挽,斜睨了一枝響鈴簪,随着她的走動,搖搖曳曳的格外的清雅逼人,等到她把視線從懷中的孩子身上擡起,随意的掃過大殿的時候,衆人再次的發出一聲贊歎,這皇後娘娘果然絕色,難怪深得燮帝的獨寵,她的美和靜月公主的美又自不同,她的美是一種鋒芒畢露的美,雖然她的衣着簡單,身上也沒有任何貴重的飾物,但是那銳利的眼神,優雅的動作,無不渲染着她的鋒芒,如一柄隐藏着鋒利暗芒的寶劍。
隻要有人招惹到她,寶劍便會脫疑而出,劍出必傷人。
難怪靜月公主會敗在她的手上,衆人心裏想着,已有南翎國的大臣走過來招呼起夜淩楓和海菱來,引着他們往高首走去,今日的宴席,便是爲北魯國和大周朝的使臣,還有另外三家小國的使臣而設的,所以他們這些遠道而來的客人,自然該坐在上首。
夜淩楓和海菱等人被人一直領到大殿前面的位置坐下,然後兩個人才有空閑打量殿内的人,很快便看到了熟悉的人,正坐在對面虎視眈眈的盯着夜淩楓的人正是鳳紫嘯,鳳紫嘯唇角擒着若有似無的笑意,并不和夜淩楓打招呼,卻眼神和夜淩楓交會着,全然不理會大殿内的别人……
海菱不理會這兩個人,她的視線飛快的在衆诰命婦中尋找着,可是一眼望下去,竟然沒有發現庶涼,不由得詫異,臉色微暗,難道說席涼出什麽事了,還是她病了?心裏不由得微微有些着急。,不意竟然撞進一雙眼裏,就在她不遠的地方坐着簪花王後阮靜月,阮靜月唇角笑意盈盈,一雙眼裏卻閃爍着詭異莫測的神彩,海菱眼神冰冷,收回視線,心裏想着,看來今晚要小心些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