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秀從小到大從沒被人打過,沒想到現在竟然被姬海菱甩了一個耳光,還被罵成賤婦不要臉的女人,心中那個氣啊,看到這女人難過痛苦,她的心裏舒服極了,得意的尖叫。
“姬海菱,你殺了我吧,殺了我,你兒子給我陪斃。”
“你?”
一聽她的話,海菱快瘋了,手一伸提起她的衣襟,揚起手真想一拳打死這女人,可是想到兒子的下落,便又忍住了,最後咬着牙開口:“你帶我去找我兒子,隻要我兒子沒事,我便放了你和司馬淵。”
先找到兒子再說,稍後收拾西秀這個賤女人,海菱心裏想着,臉色陰沉難看。
西秀眼珠子轉了轉便同意了:“好,走吧,别忘了你答應我的事情。”
她挨了海菱的打,終于不再一口一聲的哀家了,而是動起了心思。
此時,黑風崖上,西秀帶來的手下全都被人殺了,隻剩下她和司馬淵兩個人,穴道也被夜淩楓點了,行動不便,夜淩楓命手下帶着他們下山,然後上了馬車。
一衆人離開了黑風崖,跟着西秀的指示,去找他們的兒子。
西秀交待駕車的人一會兒往東,一會兒往西,四處亂竄,跟沒頭蒼蠅似的,看得海菱心慌慌的,總覺得西秀在騙她們,難道小貓兒?如此一想,眼裏便擒上了淚水,可是仍然極力的忍着,現在她能做的事便是祈禱,祈禱老天爺别那麽殘忍,若是說她和夜淩楓的愛情充滿了咀咒的的話,那麽報複在他們的身上,千萬别報複在她的兒子小貓的身上。
一夜很快過去了,天邊露出了青白的光芒,此時再看他們四周,竟然是一座茂密的山林間,樹上落葉都掉光了,不遠處有潺潺的水聲,枯葉殘葉的在水面上打漂,然後順流而下,此時一衆人全都停住了,夜淩楓也察覺到了不對勁,便命人把西秀和司馬淵給拽了下來,海菱等人也下了馬車,然後大家一起圍着西秀。
“說,我兒子呢,我兒子呢?”
海菱整個人很憔悴,幾乎瘋了,現在她怕的是兒子被西秀殺了,所以才會找個假的來糊弄她們,要不然爲什麽轉了半夜也沒找到地方呢?
西秀被點了穴道,看到海菱的憔悴,别提多開心了,她所有的一切計劃都是被這女人破壞了的,所以說看到她痛苦,她便開心,不過眼下還有事要做,西秀想中,臉上布着害怕的神色,叫了起來。
“我把他養在前面不遠處的一家獵戶家,你們要見他便跟着去,不見拉倒。”
海菱心急見到兒子,沉聲叫了起來:“快點,如若你們再騙我們,我便殺了你們。”
“好。”
西秀爽快的應着,然後便有兩個人上前一步拽着她和司馬淵往前走着,夜淩楓和海菱跟在她身後走着。
很快,海菱發現不對勁兒,便不走了,從頭到尾想想西秀從昨夜開始的舉動,很不尋常,陡的停住腳步,朝前面的人命令:“站住。”
西秀飛快的掉頭望過來,眼裏一閃而過的暗芒,分明是狡詐的陰險的,她這樣的女人根本不怕死,而她從昨晚開始便一副很害怕的樣子,先是向夜求饒,然後便又是想活命,其實說到底,她根本就不想活命,他們要想從她的口裏得到兒子的消息,幾乎不可能,而她之所以帶着他們七繞八拐的就是想繞昏他們的頭,然後來算計他們,如此一想,便沉下臉來命令。
“來人,”
身後的侍衛立刻領命過來,海菱命令下去。
“我們先不動,你們小心檢查四周的地理位置,看看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和标志,另外有什麽不正常的地方,馬上去查。”
“是。”
幾個人立刻分頭行動,閃身便奔了出去,海菱的話一落,那被點了穴的西秀便眼裏露出了慌恐的光芒,看來她猜得不錯,這西秀帶他們來這裏,就是想殺掉他們,現在她手裏沒有人了,那麽可利用的便是這些地理位置,所以這林子裏定然有什麽名堂。
很快派出去的人過來禀報:“皇後娘娘,前面不遠處果然有泥土被動過了,還做了标志,不知道埋了什麽?”
另外的人也過來禀報:“那個方向也有。”
海菱點了一下頭,然後唇角勾出冷笑,陰森森的瞪着那一臉黑沉煞氣的女人,隻見她再沒了先求饒時的害怕神情,此時雙眼赤紅,咬牙切齒的尖叫:“夜淩楓,姬海菱,今日我落到你們的手裏,自然是死路一條,我沒話說,可恨我不能殺了你們。”
她話音一落,夜淩楓大怒,他沒想到到最後這女人還如此的冥頑不靈,她根本就沒想過要放過他的兒子,根本就是設了陷井來對付他們,既然從她的嘴裏得不到兒子的消息,還和她客氣什麽,夜淩楓一念落,陡的擡腳,直踢向西秀身邊的司馬淵,強大的内力把司馬淵踢出去數十米遠,然後隻聽得西秀一聲尖叫。
“司馬淵。”
不遠處,轟的一聲巨響,火光沖天。
這一次司馬淵沒能逃過去,直接便被那埋藏在地下的火藥給炸得四分五散,連一句話也沒說得出來,便分散成碎屑紛紛揚揚的墜落在密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