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兒,翊兒。”
“你不是我的母親,我的母親是瑾蘭母妃,”母妃從小便待他極好,若不是她的出現,他從來沒想過當上皇帝,隻想安安份份的當一個王爺,可是她出現了,毀掉了他所有,本來他不該怪她,因爲自已的貪心作崇,如若不是貪心的想當皇上,也沒事,可是他不想是一個孽子啊,這樣就算他死了,世人也知道,他昭陽王原來是一個妃子偷人生下來的孩子。
瑾蘭太妃看着昭陽王這樣痛,心中也難過起來,必竟他是她從小養到大的,她一直不知道,原來這個女人早在背後拉上了翊,并讓他走到今天的這種地步,若是沒有她,一切都很好,是她一個人毀掉了兩個孩子。
“西秀,爲什麽,當年爲什麽要抱走我的兒子,如若當年你帶走了翊,好好照顧他,讓他安心的過日子,不是很好嗎?你爲什麽要做這些?”
太後看着眼前的一切,知道已經無可逃避了,陡的仰頭笑了起來,随之狠狠的瞪視着衆人。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當年我進宮,苦苦的讨先皇的歡心,可是先皇卻不喜歡我,而你,陸瑾蘭卻得了先帝爺的寵愛,憑什麽,憑什麽,那一夜,我放火燒了宮殿,聽宮中的宮女說你生了個小皇子,我心中十分的恨,所以便帶了我的兒子前往你的宮殿去看你,沒想到當時的你竟然昏了過去,我本來想除掉你們母子二人的,讓先帝爺心痛心痛的,誰知道我看到了你的兒子,發現他是百年難得一遇的習武奇才,所以我動了心思,把我的兒子換到你的身邊,一來讓他享受宮中優越的生活,二來,我要利用你的兒子幫助我的兒子打下北魯的江山,然後再毀掉他,把我的兒子推上皇位,可是沒想到到頭來,一切都成了空,我今天的一切,不是你們多麽有本事,而是因爲一個女人,是她毀掉了我的一切,毀掉了我的所有。”
太後話裏的女人,衆人知道是誰,仍是當朝的皇後姬海菱,是皇後一步一步的毀掉了她的一切,所以到最後她失敗了。
刑部大牢門前,衆人目瞪口呆,太後一看衆人呆愣住了,随之飛快的朝身邊的司馬淵命令:“快,救翊兒。”
司馬淵的武功也是不錯的,所以一得了太後的令,他便飛身撲了過來,掌心凝着強大的内力,直往夜淩楓的身上擊去,夜淩楓身形一偏,讓了開來,誰知道一直站在他身邊的昭陽王雖然被制住了穴道,卻拼死沖破穴道,飛身一迎,便挨了司馬淵的一掌,一掌過後,他的身子飛了出去,像一個抛物般的直線抛了出去,口中溢出血來,他唇角擒着冷笑,一字一頓的開口。
“西秀,我恨你,我恨你。”
他恨她帶給他的恥辱,他可以不是太妃生的,可以死,但是不該是司馬淵的孩子。
太後眼看着自個兒子被司馬淵打飛了,瘋了似的尖叫:“啊,啊。”
夜色下司馬淵也呆住了,沒想到他一掌竟然打死了自個的兒子,就在這時,夜淩楓的一掌随之便往司馬淵的身上襲去,司馬淵一動不動,夜淩楓一掌下去,他也飛了出去,直落到太後的腳邊,太後蹲下身子一把抓住他。
司馬淵睜着眼睛,死死的盯着太後,随之一口咬住太後的手,下了死命的咬,然後擡首喘着氣開口:“我恨你,西秀,是你脅迫我幫你做的這些事,我不想親手殺死自已的兒子。”
如果沒有西秀的脅迫,他現在還在大周朝當他的右相呢,而西秀脅迫他,如若不幫她做事,那麽便公布他當初所做下的事,而他自然不想讓别人知道自已曾經做過的醜事,隻能奉命行事,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因爲一個她。
“不,”暗夜中,響徹雲宵的尖叫,随之有人瘋狂的大笑起來,朝身後的所有人命令:“殺啊,殺,一個都不留,今日不是他們死,便是我們亡啊,殺啊,殺啊。”
一時間那些西家的人便動了起來,直撲了過來,夜淩楓命令幾個人保護太妃娘娘,自已指使着刑部尚書武尚大人,抓住這喪心病狂的女人,這女人現在心裏變态更重了,若是讓她逃出去,恐怕以後不得安生了。
不過西秀頻臨瘋狂,再加上她手裏有不少的毒藥,所以打了一會兒,她便抓出身上的毒粉,對着空氣中灑了又灑,衆人立刻後退躲避,而她卻乘機往暗夜的一角閃去,眨眼失去了蹤影,而刑部大牢門前,夜淩楓臉黑如夜色中的蒼穹,難看至極。
暗夜下,西家的人哪裏是夜淩楓等人的對手,很快被擒的被擒,被殺的被殺,然後刑部尚書武尚命人打掃現場。
很快有人來禀報:“司馬淵還有一口氣?”
刑部尚書武尚立刻走到皇上的身邊禀報:“皇上,司馬淵還有一口氣,現在不管他死活,還是把他救活。”
本來夜淩楓是不打算理會司馬淵死活的,但是現在那個瘋女人逃了,留下司馬淵說不定可以控制那女人,如此一想便沉聲朝一側的侍竹命令:“去,救活他,然後廢了他的武功,另外,對外宣布,他已經死了,不準洩露一點的消息。”
“是,屬下遵命。”
侍竹領旨去辦事,夜淩楓掃視了一眼,然後命令刑部的武尚,好好審理丞相鍾離的案子,一切按章辦事。
“臣領旨。”
夜淩楓命令完,便走到了瑾蘭太妃的身邊,伸出手扶着她:“母親,我們一起進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