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部門前,刑部尚書等人議論紛紛,不知道眼前究竟是什麽狀況。
太後身後的人紛紛的動起手來,個個拿掉了面紗,很多人不認識,但其中有的人是認識的,例如司馬淵,西家的大人等,沒想到被關在宮中的司馬淵也被太後放了出來,。
夜淩楓沒說話,太後率先叫了起來:“楓兒,哀家該死,哀家之所以前來劫獄,就是希望減輕自已的罪孽,當年哀家和司馬大人曾負了先帝爺,後來生下了你,哀家不能再讓你毀掉了皇室的唯一的血脈。”
太後如此一說,刑部牢房前死一樣的沉寂,沒想到太後自爆自已曾經和司馬淵有一腿,那麽皇上不是皇室的血脈嗎?這下人人驚懼,如果皇上真的不是皇室的血脈,那麽昭陽王可就是皇室唯一的血脈,這當真是殺不得的。
暗夜中誰也沒有說話,夜淩楓眼瞳冰冷好似來自于地獄的幽靈,令人膽顫心驚,沒想到到最後這女人還不忘栽髒陷害自個兒,這個該死的女人。
她一步步毀掉了他心中對她僅有的感覺,現在她隻是他的仇人。
“西秀,你确定自已沒有說錯嗎?”
夜淩楓陰森好似從地獄裏冒出來的聲音,緩緩的響起來。
太後臉色一怔,睜大眼睛,不明白夜淩楓爲何如此仇恨的喚她的名字,忍不住叫了起來。
“楓兒。”
“你竟然還敢如此喚朕,你算個什麽東西,從二十多年前便開始算計,當年你懷了司馬淵的孽種,先皇懷疑了此事,你便放火燒掉了自已住的宮殿,讓人以爲你們母子二人被大火燒死了,就在那一晚瑾蘭皇妃生了一子,你因爲瑾蘭皇妃是先帝爺最寵愛的妃子,所以不忍心讓自個的兒子受苦,便把自個的兒子換到了瑾蘭太妃的身邊,把瑾蘭太妃的兒子換走了。”
夜色下,夜淩楓的話一字一一頓的響起,衆人再次被此事給震住了,沒想到太後竟然如此有心機,那麽昭陽王爺才是太後的兒子,才是太後偷人生下的兒子,皇上依然是先帝爺的血脈,衆人放下了一顆心。
昭陽王夜染翊的臉色難看起來,他從很早以前便知道太後才是他的母親,可是他一直以爲自已是先帝爺的兒子,并不知道自已是太後偷人生下的孩子,所以此時一聽夜淩楓的話,直接便大叫起來/。
“不,你胡說,你胡說。”
太後也搖頭否認這件事:“楓兒,你瘋了,你真的瘋了,就算你想隐瞞自已的身世,你也不該如此誣陷昭陽王啊。”
至死太後還死死的咬着口,堅決不想讓兒子擔上孽子的名聲。
這下,大牢門前,衆人被眼前的一幕鬧糊塗了,這其中究竟是怎麽回事?皇上是皇帝的血脈,還是昭陽王是先帝爺的血脈啊,總之其中有一個是太後偷人的孽子。
就在大家懷疑的時候,侍竹已悄悄的進刑部的大牢,把瑾蘭太妃給帶出來了,先前查抄昭陽王府的時候,爲免走漏風聲,所以瑾蘭太妃也被抓進了刑部的大牢,但是刑部尚書并沒有爲難瑾蘭太妃,她是一個人一間的牢房,還有嬷嬷照顧她,并沒有受委屈,此時她走了出來,聽到了太後的話,忍不住眼裏溢滿了淚水,顫抖着聲音尖叫起來。
“西秀,你到今日了,還想陷害我的兒子是不是,你個毒女人,當年先帝爺在世的時候,你便害了兩個妃嫔,還害死了兩個皇室的血脈,沒想到你竟然把自已的兒子換給了我,還把我的兒子換走了,你說究竟爲什麽要這樣做,究竟爲什麽啊?”
瑾蘭太妃沒想到自已的兒子竟然被西秀如此的污辱,不由得傷心的哭起來。
太後一聽瑾蘭太妃的話,眼色冷冽起來,大叫:“陸瑾蘭,你個瘋子,你也瘋了,你被皇上迷惑了,昭陽王就是你的兒子,他就是你的親身兒子,你怎麽能相信皇上的話呢?”
“西秀,你說你當年爲什麽要換走我的兒子,究竟爲什麽?”
太妃哭了起來,兩個人女人對恃着,太後恨不得一掌劈死陸瑾蘭,當年若不是爲了讓兒子活得開心一點,有人照顧着,她早就下手殺死了陸瑾蘭,沒想到今日這女人竟然膽敢壞她的事。
太後眼裏湧起狼一般兇狠的眸光,怒瞪着瑾蘭太妃。
夜淩楓冷冷的望着太後,随之陰沉的開口:“朕和太妃娘娘已經滴血,我們的血是相融的,所以說朕仍是瑾蘭太妃的兒子,而你便是昭陽王的母親,如若你還敢狡辯,朕立刻命人讓你們兩個滴血驗親,看看昭陽王究竟是不是你的孽種?”
夜淩楓說完也不等太後說話,便朝侍竹命令:“立刻去準備東西過來。”
“是,皇上。”
侍竹轉身準備走,可是昭陽王夜染翊早如狼般受傷的吼了起來,大叫:“不,本王不要驗血,本王不要驗血,”因爲他知道自已真的是太後的兒子,如果一驗便會知道他是太後的兒子,可是他不甘心啊,爲什麽他要是司馬淵的孩子,還是一個妃子偷種生下的孽子,昭陽王如此一想,雙眼狠狠的瞪着對面的女人。
他的一切都是她毀了的,一切都是她毀了的,當日如若不是她找到他,說她才是他的母親,她會助他登上皇位,他又何至于走到這一步啊,昭陽王死死的望着對面的太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