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楓話落,太後急急的站了起來,臉色一下子蒼白了起來。
侍竹退了下去,殿内,太後心急的開口:“楓兒。”
夜淩楓冷眼看着這一切,随之一臉關心的詢問:“母後怎麽了?母後的臉色好難看啊,母後是生病了嗎?”
他聲音下意識的陰沉了幾分,可惜現在太後的注意力不在他的身上,所以一點都沒注意,她全部的注意力都在大殿外面,想看看,難道侍竹等真的抓住了司馬淵,這不可能啊,怎麽會被他們給抓住了,這可怎麽辦?太後心急如焚,可惜當着夜淩楓的面又不能表現出來,聽到夜淩楓的問話,還要裝着無事,搖了搖頭。
“沒事,剛才哀家聽說皇上遭人刺殺,所以一時受驚了,不會有事的。”
“那就好。”
夜淩楓點頭,然後望向殿外,殿門口,侍竹和侍菊還有幾個手下已押了司馬淵走進大殿,司馬淵一進大殿,太後的腦袋便嗡的一聲響,身子重重的跌到了椅子上,司馬淵竟然真的被他們抓住了,這可如何是好?
夜淩楓冷眼瞪着司馬淵,然後陰沉的開口。
“大膽司馬淵,竟然膽敢指使死士刺殺朕,該死的東西,朕要把你五馬分屍,讓你死無全屍。”
夜淩楓陰骜的開口,司馬淵一聽他的話,臉色扭曲起來,大叫:“皇上,我是大周朝的人,皇上沒權利如此對我,若是你殺了我,大周朝必然和北魯交惡,難道皇上忍心天下百姓生靈塗害嗎?”
司馬淵一開口,太後便反應了過來,随之便朝夜淩楓開口。
“是啊,楓兒,千萬不能殺了司馬淵,若是殺他,我們北魯如何和大周朝的皇帝交待呢,若是一個處理不慎便會引起兩國的戰争。”
“兩國戰争?他鳳紫嘯也敢引發兩國戰争,這司馬淵竟然膽敢帶着死士刺殺朕,朕倒是懷疑是鳳紫嘯動的念頭,天下人的眼睛可是雪亮的,即便兩國戰争,誰是誰非天下人也是知道的,朕不怕,所以司馬淵必死。”
夜淩楓殺氣騰騰的說着,司馬淵和太後的身子忍不住輕顫了起來。
司馬淵想到自已有可能被殺,周身的酥軟,雖然他不是十分怕死的人,可是面對死亡地時候,人還是希望活着的,所以司馬淵哀求起來。
“皇上,我沒有想殺你,我是想刺殺姬海菱,她先前害了我的兒子,所以我記恨她,才會想殺她。”
“你怎麽知道菱兒便是大周朝的江海菱的,這消息又是誰洩露給你的?”
夜淩楓冷冷的問,司馬淵一怔,沒想到夜淩楓會如此問,一時間怔仲住了。
“來人,把司馬淵拉下去五馬分屍。”
夜淩楓臉色難看,周身的戾氣,陡的大喝一聲,朝着大殿下首的侍竹命令,侍竹得令,上前一步,拽了司馬淵便往大殿外拽住,這下不但司馬淵的臉色變了,連太後的臉色也變了,不過卻隐忍着什麽都沒有說。
那司馬淵一雙眼睛望着太後,見太後沒說話,不由得着急起來,大叫:“皇上,你不能殺我?”
他如此一叫,太後的身子都輕顫了起來,然後陡的開口,命令慈安宮大殿上的太監和宮女:“大家都退下去。”
“是,太後娘娘。”
夜淩楓一看眼前的光景,看來太後有話要說,便揮了揮手示意侍竹等人也退了出去。
殿内,除了夜淩楓,便是司馬淵,還有太後。
等到大殿内沒了人,司馬淵再也顧不得太後的臉面,直接便叫了起來:“皇上你不能殺我,你不能弑父啊?”
“弑父?”
夜淩楓臉色陡的難堪起來,随之身子急急的站了起來,修長的大手直指着司馬淵:“你說弑父,此話怎麽說。”
這次不用司馬淵說,太後慢慢慢的起身,望着夜淩楓,心痛的開口:“楓兒,其實你不是皇室的血脈,你是司馬淵的孩子,當日司馬淵是大周朝派往北魯的使臣,宮中皇上設了宴席,哀家和司馬大人都喝了點酒,所以醉了,後來我們,我們,之後便有了你。”
“不,這怎麽可能?”
夜淩楓想過很多種情況,但唯獨沒想過,他竟然不是先皇的血脈,而是司馬淵的孩子,雖然先前他曾懷疑過司馬淵便是他的父親,但是現在他讨厭自已是司馬淵的孩子,他不相信這件事。
“不可能,朕不相信,朕記得與先皇滴血驗親的時候,朕和先皇的血是相融的。”
“那是母後動了手腳。”
太後心痛的開口,一臉的忏悔:“這是母後的錯,母後本來不想告訴你的,可是你不能殺司馬大人,他可是你的父親啊。”
“不,朕不相信。”
夜淩楓無論如何也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搞到最後,他竟然不是先皇的孩子,而是司馬淵的孩子,這叫他如何接受得了,他先前可以接受自已是司馬淵的孩子,是以爲母親曾是司馬淵的女人,但現在卻不是這樣的,母親她是宮中的一名妃嫔,竟然和司馬淵有關系,這讓他如何接受得了。
“楓兒,這是真的。”
太後又接着開口,夜淩楓的頭疼了起來,他雙手捂住自已的腦袋,在大殿内低吼:“不,如若他是朕的父親,爲什麽要指使死士殺朕,虎毒不食子,何況是人,所以他根本就不是朕的父親?”
“楓兒,是母親的錯,母親向你認罪了,因爲我恨姬海菱,所以便指使司馬淵去殺姬海菱的,母後知道你武功深不可測,那些人是不可能傷害到你的,哀家隻想除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