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淩楓很認真的想着,先前,那些大臣都捐了銀子,這會子這些诰命婦再捐,也就一千兩兩千兩的份子,這樣算來,有十多萬兩就不錯了。
“大概有十二三萬兩?”
海菱唇角的笑意拉大,然後搖頭眨眼睛:“再猜猜?”
看她的神情,分明是比十二萬兩多,夜淩楓也來了些興趣,難道說比這個還多。
“十五六萬兩吧。”
“再猜猜,最後一次機會了喔,猜不到要罰?”
“罰你今晚抱着我睡。”
海菱伸出手摟着夜淩楓的脖子,親熱的開口,夜淩楓立刻圈住她的腰,很認真的建議:“天天晚上罰吧,我最喜歡抱着你睡覺了。”
“賴皮。”
海菱說完又催促了起來,夜淩楓這一次便認真的猜了,而且往多了猜:“二十萬兩左右。”
“錯,今天晚上抱着我睡。”
“好,爲夫十分的樂意,樂意至極。”
夜淩楓油嘴滑舌的開口,海菱便笑了起來,把手中的冊子遞到夜淩楓的手裏:“三十二萬兩左右。”
“這麽多。”
夜淩楓驚訝,挑起了狹長的眉,就算那些命婦個個都多捐,也沒有這麽多的銀子啊,打開了冊子一看,便看到了最上面的兩個人的名子,南翎國的納蘭明珠捐了五萬一一千六百兩,菱兒也捐了五萬兩。
難怪如此大的數目,首先便是她們兩個人的便有十萬兩了,他是沒想到這兩個人人的。
沒想到納蘭明珠倒是大義,看來是和菱兒待得久了,所以視金錢如糞土,看來真是個不錯的女人。
至于菱兒,這五萬兩可是姬府當初的陪嫁之物,她全捐出來,那麽以後用什麽,一國的皇後,要用錢的地方多呢,夜淩楓便不贊同的開口。
“菱兒,你怎麽把嫁妝錢捐了出來,以後你用錢的地方多呢?”
“沒事,你别擔心我錢的事,你忘了我們無影樓裏可是有錢的,這筆錢就讓你給南部開溝通渠所用吧,很可能還不夠,我來給你想辦法。”
無影樓最近沒有動,正閑得發慌呢,這一次動鍾府,她還準備讓無影樓的人到其他三國去小試身手。
“菱兒有這些已經足夠了,你别再亂動了,安心養胎,朕來相辦法。”
夜淩楓雖然同意了海菱捐出她的嫁妝,但是卻不想讓她太過于勞累。
“我就是想幫幫你嘛。”
“我知道,”所以他才覺得暖心,夜淩楓俯身親了親海菱的小嘴,看她紅豔豔的面頰好似三月的桃花一般迷人,不由得胸中激起情潮,下腹竄起熱意,可是看着菱兒的肚子,他實在是不知道從何下嘴,這肚子六個多月了,有些圓有些可愛,一點也不難看,想到肚子裏孕育的是自已孩子,心中十分的自豪,可是他禁欲好久了啊。
海菱看他的深幽火熱的眼神,還有自已身後那火熱的感覺,也知道苦了這男人,古代的男人知道禁欲的實在不多呵,所以說她不能太苦了他不是嗎?如此一想,便仰起頭回吻了過去,媚眼如絲,這熱情的動作,立刻使得某人激動起來,更緊的摟着她,小心的把她放在床上,手一揚,紗帳垂落下來,裏面便是活色生香纏綿恩愛的畫面。
現在的北魯貴婦群可謂十分的害怕皇後娘娘幾個字,若是聽誰一提皇後娘娘幾個字,旁邊的人忍不住便要哆嗦兩下,皇後真的不是随便叫的,能吓死人的。
宮中,某個令别人害怕的人正一臉閑情逸緻的曬着太陽,散着步,漫不經心若有所思。
琉月宮的後花園裏,海菱已散了兩圈子步,沒事多散步,對一個孕婦來說是好的。
她一邊走一邊想着,昨兒晚上從瑾蘭太妃嘴裏聽到的話,太後之前便是個有心計的女人,這倒也罷了,很多年前,宮中傳聞太後懷的不是皇室的血脈,不會夜不是皇上的兒子吧,如此一想,先吓出一身冷汗,如果說夜不是皇上的孩子,他又是誰的孩子,呸,呸,是自已想多了,海菱一臉的變幻莫測,身後的侍蘭奇怪的開口。
“皇後娘娘想什麽呢?”
“喔,沒什麽?”
海菱回過神來,搖了搖頭,想到今日沒看到明珠,便關心的詢問侍蘭:“明珠公主忙什麽呢?”
“公主在繡手帕,似乎是繡給姬将軍的禮物。”
侍蘭這是自已猜測的,因爲她在帕子的角上發現了一個姬子。
海菱抿唇笑了起來,然後往回走,心中又動起了念頭,不如去慈安宮給太後請安吧,雖然心裏不喜太後,原來從以前太後便是個有心計的女人,難怪如此會算計。
不過她還真想好好與她談一談,太後心中究竟如何想的,她究竟爲什麽就是不滿意她和夜啊。
“去慈安宮。”
海菱吩咐下去,侍蘭立刻命人去準備軟轎,自已扶着海菱,一路出了琉月宮,宮門前便有人準備了軟轎,侍蘭扶着海菱上了軟轎,領着幾個宮女尾随其後,一路往慈安宮而去。
慈安宮内的氣氛十分的低壓,太後的心情不好,宮中各處的宮女太監怎敢表現出開心。
太監進去禀報,皇後娘娘過來請安,太後臉色别提多難看了,直覺便想大罵,讓皇後滾回去,不過最後總算忍不住了,臉色依舊不好看。
“傳。”
海菱進來的時候,太後的臉色并沒有和緩,依舊冷着一張臉,雙瞳幽暗的望着走進大殿來的女子,眉眼如畫,風華逼人,那雍擁華貴,優雅大方,倒是很有些母儀天下的風範,隻是她的這一切是誰給她的,是皇上,她的兒子,可是到頭來,皇上爲了一個女人竟然可以完全的不理會她這個做母親的,實在是叫人惱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