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菱的小嘴劈裂叭啦的說着,夜淩楓卻在她說到,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時,心徹底的投降了,瓦解了,是的,從此後,他不是一個人,他就是她,她也是他,他們是一一體的。
想到這,俯身便吻住了那喋喋不休說個沒完的小嘴,海菱眨巴着眼睛,呆住了,大眼睛小鹿亂跳似的眨啊眨,夜淩楓誘惑人的聲音輕輕的響起:“菱兒,閉上眼睛。”
她順着他的引導,慢慢的閉上眼睛,兩唇柔軟的相觸,她一點都不反彈,相反的很享受,原來親吻是如此美妙的事情,整個人好似融在雲端一般,不知道身在何處,她也學習着他的動作,慢慢的回吻着。
殿内寂靜無聲,陽光大片大片的灑進來,他們周身染着霞光,那般的完美而契合。
一吻過後,兩個人都臉色紅豔,黑瞳氤氲,直到調整好了氣息,海菱才敢看夜淩楓的眼睛,發現他的眼睛在陽光下,那麽的漂亮,就好似上等的寶石似的,忍不住想伸手觸摸。
夜淩楓伸手握着她的手,溫柔的開口:“菱兒,我不會騙你的,永遠。”
“我也是。”海菱點頭,兩個人因爲這一吻,彼此的身心更加的啧洽了。
夜淩楓伸出手牽着海菱的手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我送你回去吧,連走邊告訴你,發生什麽事了?”
海菱沒說話,望着那牽着自已的大掌,牢牢的密不可分的,不知道爲什麽,她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這個男人似乎生來就該等着她的,要不然爲何如此絕色的一個人,卻從來不親近别的女人呢,而偏偏愛上了她,所以說人與人的感覺真的很奇妙。
直到兩個人坐到馬車裏,海菱才回過神來,望向夜淩楓的時候,便看到他的臉上布着冷骜,想來是與早朝的事有關,海菱認真的望着他。
馬車内響起冷冽的話:“昨日我們大婚,阮靜月竟然被人從大牢中救走了?”
海菱昏迷後,對于之後的事情并不清楚,侍梅講給她聽過,所以她知道自已中的是南翎國的龍舌,既然是南翎國的龍舌,那麽大家懷疑阮靜月指使胭脂給她下毒,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隻是聽說阮靜夜口口聲聲的不同意是她下的毒,那麽又是何人借刀殺人呢,看來北魯的水很渾啊。
海菱眼冒冷光,伸出手緊握着夜淩楓的手,清悅的開口:“夜,别想了,是馬腳總會露出來的,現在人都被救走了,所以說再想也沒有用,不過不知道是誰救走了這女人,還有她會藏在哪?”
“我已經派人查了,隻要一有她的消息,我便會派人把她抓起來,另外也派特使送了一封快信到南翎國,把阮靜月的所做所爲禀報了過去。”
海菱點頭,想起阮靜月來,不免可氣又可恨,如果她真的是被人利用的,确實也夠倒黴的了,無端成了箭耙子,還有上次她被人下藥的事,究竟是誰給她下藥的?
“上次她說被人下藥,所以才會迷迷糊糊的和昭陽王在一起,不知道是何人給她下藥的。”
海菱一說完,便感受到夜淩楓的臉色幽暗,随之輕聲開口:“我查了的,是母後動的手腳,因爲阮靜月是南翎國的人,所以她大概是希望我們北魯和南翎國聯姻,才會設計昭陽王和阮靜月。”
海菱聽了,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果然是太後動的手腳,在慈安宮裏,别人要想動手腳恐怕很難,隻是誰也沒有想到太後而已,保括阮靜月在内,站在女人的角度,她也是一個可憐的女人,不知道眼下她被什麽人帶走了,不過由這一件事來看,太後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自已可千萬别招惹到她。
海菱正七想八想的,夜淩楓見她沒說話,擡頭便見她滿臉的變幻莫測,不由得緊握她的手。
“别怪母後,她也是爲了我好。”
“我知道。”想到了先前在慈安宮的大殿上,太後娘娘說起夜小時候的事情,她的心便很疼,何況是一個做母親的,所以他們走到今天也不容易,才會如此行事吧。
“還有一件事,我要告訴你,那個罪魁禍首被我處置了。”
夜淩楓說到胭脂的時候,周身一瞬間籠罩了戾寒,整個馬車内都是寒流,海菱已經知道這件事了,可是心裏依舊難受,夜淩楓一伸手便摟了她入懷,馬車内什麽聲音都沒有,直到車外的太監聲音響起。
“皇上,皇後娘娘請下馬車。”
清乾宮到了,夜淩楓和海菱一先一後下車。
因爲海菱中毒的原因,夜淩楓怕她累着,所以便送了她進寝宮休息,并吩咐了侍梅和侍蘭好好照顧娘娘,别讓任何人驚擾她,安排好了一切,夜淩楓才離去。
寝宮裏,侍梅和侍蘭還有撫月等人皆笑眯眯的侍候着海菱,海菱忍不住開口詢問:“你們笑什麽呢?一個個嘴都合不攏了。”
“奴婢們是替皇後娘娘高興,娘娘和皇上可是恩愛得很。”
說完幾個未嫁的小丫頭便先紅了臉,海菱一邊往床上躺,一邊不忘調侃這幾人:“趕明兒個你們有了意中人,可别瞞着我,我一定替你們做個大媒,保管你們大家都恩恩愛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