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菱無語了,母後可真會無時不刻的打趣她啊。
等到太後和楹嬷嬷一走,海菱便感受到旁邊男人灼熱的視線盯着她,似乎恨不得吞噬了她似的。
“菱兒,你現在的樣子真美啊。”
海菱擡眸望着夜淩楓,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可不是嘴甜的人啊,今兒個早上,這一個個都是怎麽了?想着下意識的伸手試了試夜淩楓的腦袋,然後又試了試自已的,自言自語的開口。
“沒發燒啊,怎麽嘴巴這麽甜呢?”
夜淩楓好氣又好笑,一伸手拉了她的手下來,笑着提醒她:“是誰昨夜讓我背訓夫六大條例了,這第一條不就是沒事要向娘子表達愛意,讓她此刻感受到我的愛心嗎?你瞧,我這是嚴格執行菱兒的六大條例呢?”
海菱認真一想,可不是嗎?昨夜她确實讓人家背了訓夫六大條例,她本來是寫好了想整他的,沒想到他真的實行了。
“不錯不錯,表現好。”
“那是不是該有獎勵啊。”
夜淩楓順口說,海菱的臉便紅了,他要獎勵,不會是要?不行不行,人家也許沒那麽想,是自已想歪了,昨夜自已就夠糗的了,想到這一本正經的開口:“要什麽?”
“把你從姬紹成手中赢得的珍珑棋送給我。”
果然不是自已所想的那樣,海菱松了一口氣,幸好沒有丢臉,不過就在她慶幸的時候,夜淩楓便又俯身過來,吻了一下她的臉頰,磁性迷離的話響起:“這個是附加的。”
他知道菱兒對于男女之事有些緊張,所以他不會逼她,一切都順其自然,讓她慢慢的适應他們自然的親昵舉動,到時候便是水到渠城了。
海菱被偷親了一下,臉上麻麻的酥了一下,随之便緊張的擡頭四處張望,看有沒有人發現他們的動作,望了一圈才發現,不知道何時,殿内竟然空無一人,原來楹嬷嬷早讓人退了了下去。
海菱松了一口氣,随之想起夜淩楓的話,不知道他爲什麽要那副珍珑棋,雖然價值不菲,倒也不至于讓夜淩楓另眼相看,當然她是不會想到,某人是因爲小心眼。
“行,送給你吧,我記得你送了不少東西給我呢。”
夜淩楓唇角一勾便笑了,滿臉的光華。
海菱想起太後所說的事,小時候他吃了多少的苦,才成就了今天的地位,幸好有所付出便有所收獲,以後,她是絕不會負他的。
殿内沒有聲音,夜淩楓用了早膳,見海菱眼神氤氲的望着他,不由得奇怪:“怎麽了?”
“沒什麽?”海菱自然不可能提到他小時候的事,那樣隻會讓他想起從前的幸苦罷了。
“是不是被夫君迷得七暈八葷了,我記得某人還曾經對着我流過口水來着?還吃了我的豆腐,這個我可是要一一讨回來的。”
夜淩楓舊事重提,海菱不承認了,拒絕承認從前那些動作是她做出來的。
“有嗎?有嗎?我怎麽不記得了,夜淩楓,你可真是個健忘的人,我可沒做過那些丢臉的事情來。”
海菱說完起身往外跑,夜淩楓看她跑路,心便擔憂起來,急切的開口:“你别跑了,身體還沒有恢複呢?”
菱兒雖然有本事,但是她的本領來源于那七星琉璃镯,而她自身卻沒有内力抵禦,所以身體恢複自然比練武的人慢,不過之前的龍舌毒案中,沒想到那阮靜月竟然被人救走了,可惡,本來今兒個他還準備命刑部的人重審,那阮靜月口口聲聲的說不是她下的,難道還有個中隐情,他本不想冤枉她,隻等大婚過後,便處理這件事,隻是沒想到,竟然有人乘他大婚之時,救走了阮靜月,所以說給菱兒下毒的人,究竟是不是阮靜月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他會命人注意查這件事的,至于南翎國,他已命人快馬加鞭的送了一封信過去,并把靜月公主所做的事禀報了南翎國的皇帝。
殿門前,海菱跑了幾步,便停了下來,回首見夜淩楓一臉的若有所思,似乎發生了什麽事,便關心的又走回來。
“夜淩楓,發生什麽事了?”
夜淩楓一聽她的稱呼,便不滿意了,直接挑眉:“菱兒,現在你可是我的娘子,怎麽還叫得這麽生疏,這太難聽了,不如換一個吧?”
海菱有些反應不過來,她們是在讨論發生了什麽事情,不是稱呼,不過仍然沒忘接口:“那你說我該叫你什麽,皇上大人?這個名字滿意嗎?”
“你可以叫淩,或者楓。”
大殿内,兩個人親昵的讨論起叫什麽的問題,若是被太監和宮女看到,隻怕看掉了眼珠子,可惜這兩個人就是這麽的自然而親昵,那種融在血液裏的自然。
“我看不如叫夜,怎麽樣?”
海菱偏不如他的意,挑了夜淩楓最前面的一個字,然後一臉嬉皮的笑望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看他如何辦?
不過夜淩楓卻沒有不悅,相反的高興的點頭認同了:“好,就叫夜吧,這是屬于菱兒一個人專用的名字,其他人,斬。”
說到後一刻周身便籠上了殺意,不過隻是一閃而過的光景,再擡頭時,唇角潋潋的笑意:“菱兒,我送你回去吧。”
海菱挑眉,一句話不說,就那麽盯着夜淩楓,她知道這男人想忽悠過去,不過她的記性力可是極好的,所以今天早朝的時候,定然是發生了什麽事,而他不想讓她憂心,但同樣的,做爲人家妻子的人,也想爲相公分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