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紹成眉也不皺一下,葉流霜實在太可恨了,明知道南翎國的阮希敬想做壞事,竟然不阻攔,還幫着他,她用心太過險惡,這種人就算殺了,菱兒也沒什麽罪,她雖是他的表妹,可是和自家的妹妹一比,誰重誰輕,姬紹成可是不用想的,怎麽處理葉流霜,便看妹妹的意念了。
“随便菱兒如何處置,這種人留着也是禍害。”
海菱挑眉,就沖着姬紹成的這話,她會留葉流霜一條命,不過僅僅是留一條命罷了。
“我會留她一條命的。”
海菱走出去,姬紹成愣住了,菱兒是因爲他嗎?心裏十分的高興。
門外侍梅和侍蘭等人恭聲請示:“小姐?”
“去後面的柴房,我倒要看看葉流霜的膽子爲什麽就這麽大呢?上次球球竟然沒有吓住她。”
侍梅等應聲,一衆人擁簇着海菱一路直奔姬府後面的柴房。
柴房門外,有幾個護衛守着,一看到海菱過來,那護衛恭敬的開口:“小姐。”
“把門打開。”
“是。”
有人打開了門,門内,葉流霜抗議的叫聲響起:“表哥,爲什麽,你爲什麽這麽對我,竟然把姬海菱捧在手掌心,表哥,說不定她是個假的呢?表哥?”
門響,葉流霜欣喜的擡眉望過來,以爲是表哥過來看她了。
可是對上的卻是海菱冷若冰霜的臉,瞳仁幽寒,周身冷煞,緩緩的從門外走進來,停在葉流霜的面前,緩緩的下蹲,和她視線直視,海菱低歎一聲,詢問葉流霜。
“爲什麽你就是要對付我呢?我和你有仇嗎?”
葉流霜迷糊的想着,她和姬海菱有仇嗎?沒有,搖了搖頭。
海菱又接着問:“那麽我曾經害過你嗎?”
葉流霜再搖頭,海菱又接着問:“那麽我有害過你的家人嗎?”
葉流霜不知道說什麽了,在海菱的一連串問話中,她發現,自已和這個女人根本沒仇,也沒有怨,隻不過是因爲她生得較美,又得了姑父和表哥的喜愛,所以她心生嫉妒,才會處處的對付她。
“既然我和你無怨無仇,你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計陷害我,這帳我們該算算了?”
海菱說完,便走到柴房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侍梅和侍蘭二人走到她的身後站好。
柴房裏光線昏暗,隐約可見海菱的清豔逼人的小臉蛋上攏着嗜血的寒氣,雙瞳更是陰森一片,葉流霜後知後覺的害怕了,忍不住開口求饒。
“表妹,你饒過我吧,我不敢了,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找你的麻煩了,我絕對不會再找你的麻煩了。”
“遲了。”
海菱冷哼一聲,若不是她,換做另外一個女人,現在已經被阮希皓給強了,那麽她現在的求饒有用嗎?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她的原諒。
“來人。”侍衛飛奔而進,閃了進來,恭候的等待。
“把葉流霜給我拉下去仗責二十大闆。”
“是,小姐。”有侍衛走過去一提葉流霜的身子往外走去,葉流霜臉色陡變,慘白碜人,尖叫着:“姬海菱,你不能打我,你不能打我,表哥不會讓你打我的,表哥不會讓你打我的。”
“葉流霜,你倒現在還沒有清醒過來嗎?我是姬紹成的妹妹,你這個人竟然聯合外人來害他的妹妹,你說他會饒過你嗎?”
海菱說完,臉色更寒,望向侍衛又加了一句:“二十大闆打過,用鹽水潑她,然後再接着打二十闆子,她必須牢牢記住,以後不該生害人之心,否則絕對不會有好下場,不過别把她打死了。”
“是,小姐。”
侍衛應聲,提了葉流霜便走,葉流霜驚吓過度,已直接的昏了過去,一點反應都沒有。
不過很快院子裏便響起了痛苦的尖叫聲,這一次沒有再叫罵,似乎認命了,随之便痛哭出聲。
海菱起身走出去,望了望頭上的天,淡淡的歎氣。
“梅兒,你說我是不是狠了。”
“小姐不狠,葉流霜是活該的,若不讓她長記性,隻怕她後面指不定又做什麽,到時候隻有死路一條了,小姐這是在幫她。”
海菱沒說什麽,懶得理會葉流霜,反正這次的教訓如果還讓她收斂不了,那麽下次便是她的命了。
“梅兒,去前面通知甯管家,從此後不準葉流霜踏進姬府的大門一步,若是進來,便打出去。”
“是”
侍梅笑眯眯的應聲,她就喜歡小姐如此幹脆俐落,對這些人犯不着同情。
這裏在收拾葉流霜,那邊,姬紹成進宮去禀報昨兒晚上南翎國的敬王爺竟然乘夜進姬府,被菱兒打了的事。
驿宮。
阮靜月望着躺在床上,滿臉慘白的王兄,心疼不已,她雖然讓禦醫給王兄整治過了,可是看到王兄竟然讓姬海菱給廢了命根子,這讓她如何面對父皇和母後,阮靜月的眼裏嗜血一片。
不過眼下還有一件事要做。
“來人,馬上送敬王回南翎國。”
若是王兄再不走,接下來還不知道發生什麽事情,三國的皇帝都想娶那個姬海菱,若是知道皇兄竟然想乘夜強了姬海菱,隻怕他們饒不過他,乘現在事情還沒有傳開,趕緊的讓他走。
阮希皓其實早就醒了,隻是無法面對自已從此後廢人一個的悲慘之事,所以一直閉着眼睛,但聽到靜月說的話,忍不住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