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阮希皓大意的是,他和阮靜月小看了海菱,以及海菱身邊的人。
即便阮希皓能進入姬府,也不代表他可以強了海菱。
今天晚上,爲怕被姬府的下人發現,所以阮希皓隻身一人進入了姬府,直奔香蕪院,他一靠近香蕪院,房内的小獅球球便驚動了,伸出爪子去撓海菱的臉頰,海菱一驚醒了,翻身而起,侍梅和侍蘭二人也翻身而起,閃到窗前。
房内的人冷然的盯着外面,有一根細細的竹管子伸了進來,然後有迷一香吹進來。
侍梅一揚手示意小姐捂住鼻子,而她自已對迷一香卻沒有反應,身爲醫者。專門和這些迷一香,迷一藥的打交道,即會中了這小小的東西。
海菱和侍蘭飛快的捂住鼻子,靜候着門外的人。
隻見來人等了一會兒,大概以爲房内的人昏睡了過去,一伸手推開窗戶,輕盈的躍進來,随之還關上了房門。
房内的人一等到他進來,身如閃電的撲了過去,阮希皓立刻反應過來,難以置信的和侍梅打了起來,侍蘭豈會做壁上觀,躍身便上,兩婢和阮希皓交上了手。
兩個丫頭身爲夜淩楓得力的手下,自然功夫了得,二人合力,很快便制伏了阮希皓,房内的打鬥,很快驚動了院子外面的人,姬紹成領着人飛奔而來,高舉着火把,使得香蕪院内外燈火通明,姬紹成沉聲問。
“菱兒,出了什麽事?”
海菱唇角一勾,便是森冷的笑,陰骜冷沉着臉瞪向那被擒住的人,仍是南翎國的四皇子敬王,好,很好。
她的眼神一刹那的戾寒,這男人會出現在這裏,很顯然的是想做什麽不好的事,若不是自已有小獅,還有侍梅等人護着,是尋常人的話,恐怕早就被這男人強了。
阮家兄妹實在太可恨了。
海菱身形一動,便從床上躍起,電光火石間的抽出了侍梅手中的寶劍,便往阮希皓的身上刺去。
阮希皓大駭,冰涼的劍鋒冷戾的逼近他的眉梢,他心一窒,差點沒昏過去。
不過那快到極至的劍鋒,卻陡的一移,直往他的下身刺去,毫不留情的斬斷了他的淫根。
“啊。”
痛徹心菲的喊叫聲,在香蕪院内盤旋。
門外,姬紹成一驚,擡腳一踹門,領着人便沖了進來,隻見房内,海菱已把劍扔給了侍梅,周身的冷寒,沉聲開口:“南翎國的敬王,竟然夜圖不軌,出局,哥哥,把他帶出去。”
“是。”
姬紹成應聲,望向地上直打滾的南翎國敬王,此刻臉色慘白,豆大的汗珠往下滾,一隻手捂住下身,手上不斷的有血冒出來,可見菱兒做了什麽,姬紹成也想毀了阮希皓,可是親眼看到菱兒眼不眨的毀掉了一個男人的命根子,還是見識到了她的冷狠,不過卻并不覺得害怕,反而有一抹欣慰,菱兒做得實在太對了,對敵人心慈手軟,就是對自已的殘忍。
“來人,把敬王帶下去。”
就是這樣,他也不會放過他,他要查清楚,爲何阮希皓可以輕易的進姬府,明明他在姬府内外布下了天羅地網,這阮希皓竟然輕而易舉的進了香蕪院,還闖進了菱兒的閨房,當真是可恨。
姬府的侍衛一擁而上,把南翎國的敬王阮希皓帶了下去,自去審訊。
房間裏,侍梅和侍蘭二人把地上整理幹淨,便又侍候着主子睡覺了。
第二日早上,便得到消息,原來阮希皓能順利進入姬府,竟是葉流霜出賣了姬府的消息,所以才會使得阮希皓進了香蕪院。
現在整個京城的人都知道阮希皓夜闖姬府,意圖對姬小姐不軌,所以被毀掉了命根子,從此後,他就是一個無能之人了,不過對于這個好男色的王爺,大家并沒有多少的同情,反正他長着男根,也不幹正事,倒不如廢了。
姬府,姬紹成抓了葉流霜回來,正關在姬府的柴房裏,派專人看管着。
葉家的人全都上門求情也沒有用,這次連葉氏都不說話了,躲在内堂裏誰也不見,葉家的人統統的被攆走了,葉流霜被姬紹成關在柴房裏,專等着海菱發落。
香蕪院内,海菱正在用早膳,姬紹成便領着下人過來了。
侍梅立刻上了碗筷,領着人退下去。
姬紹成坐在海菱的對面,陪着海菱用早膳,一邊吃一邊開口。
“菱兒,昨日阮希皓被你教訓了,我派人放了他回去,因爲他身份上仍是南翎國的皇子,受了重創便行,如果殺了他,必然使得南翎國和北魯國交惡。”
海菱點頭,她昨夜廢了阮希皓,就是深知這個理,若不是因爲這個,她早就一劍結果了阮希皓,何必廢了他。
“嗯,我知道。”
“不過阮希皓能進入姬府,都是因爲葉流霜這個混蛋,竟然膽敢畫了我們姬府的圖紙給阮希皓,若非她畫了圖紙,阮希皓根本進不來,你知道他從什麽地方進來的,從我們姬府的一個狗洞鑽進來的,真是可恨至極。”
堂堂皇子竟然鑽狗洞,真是丢盡了南翎國的臉面。
海菱挑眉停住了手裏的動作,她倒是沒想到葉流霜竟然膽子如此大,這個女人看來欠教訓,望着姬紹成。
“葉流霜現在在何處?”
“被我命人關在姬府的柴房裏。”
海菱點頭,便站起了身準備去收拾葉流霜,看來上次小獅給她的教訓還不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