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霖兒,一會敵人攻城,你隻管盡量殺那些小兵,若是那幾個高手裏面有人攻上來的話,對付一個對你來說不成問題,何況你有倚天劍在手,若有機會,能殺就殺。大寶,瑩瑩,靈兒,你們三個這段時間以來也學了不少功夫了,這次正好有機會讓你們鍛煉一下,高手你們不用管,隻管給我殺那些小兵就行,不要心軟,這就是要練練你們的膽量和魄力,以你們的武功,殺這些小蝦米是沒問題的,何況能上來的敵人不會和密集,怎麽樣?可别給我丢臉哦。”
将衆人吩咐一通,每個人都有了自己要做的事,巨弩已經全部準備好,城上的弓箭手也準備完畢,敵人一開始進攻,就得先嘗上幾輪箭雨再說,到時候換上守城刀兵,再加上往城下投投石頭,前期的防守應該是不難的,隻是時間一長,敵人兵力太強,那可就難守了。
号角響到第三次,元兵喊着“啊”就沖上來了,我還是第一次面對這樣的攻城,這樣的場面還真的很令人激發鬥志,甚至熱血沸騰!
無數的元兵蜂擁而上,瘋狂的奔跑中,第一排的士兵已經達到了溝壑,在後面的部隊未上來之前,他們已經架好了短梯,從腰間抽出了刀來,繼續前沖。
看到此刻,我已經感到了鬥志在燃燒,那是一種令人興奮的感覺,恨不得馬上就去殺個痛快的感覺,事實上,我也這麽做了,從城牆上漂落,擋在城門前,我面對的,是千軍萬馬!
隻我一人,面對着無數的精兵,此次雖是不同永州之戰,但對于我來說,結果仍然不會改變,雖然他們是精兵,但他們仍然隻是小兵,和我依然是天地之差。
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就是這種感覺,我忽然冒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若是我殺了足夠多的元兵,會不會這些元兵的屍體把城門給堵住了呢?我回頭看了看那鋼鐵城門,他的堅固,我想即使是我,也不一定可以破壞得了它,除非讓我拿着倚天劍或者屠龍刀,我才有把握。
想到這裏,我不由暗自得意,屠龍刀就在那個盧老大的手裏,可是他抵擋不住城上的巨弩,攻不到近處,但要換做是我,那些巨弩一定奈何不了我。
我已經沒有時間再想,元兵已然攻到,施展開适合群戰的九掌印功,托天佛手、陰陽佛手、吸采佛手,三大佛手連連使出,天地人三元之色交替變化,不但是沒有元兵可以靠近城門,而且景色也是漂亮之極。
我不屑的一笑,元兵之中,混雜着兩個高手,雖然不知道是誰,雖然他們已經極力隐藏氣息,但他們卻隐藏不住那股殺機!
我若不想與他們交手,他們永遠也不會有機會,我猜兩人之中會有一個是使棍的那個家夥,他的棍法無聲無息,是個打悶棍的好手,幹偷襲這種事,幾乎非他莫屬。
既然我早有防備,又怎麽會被這種下三濫的招數給打中?破鐵棍在太陽下,豈能不反光,人家刀反光是一片一片的,你那一條線,又怎能逃了我的法眼?一般的小兵都是被我打得一片片的倒下,到了你這,你隻是輕輕往後飛,真當我看不見麽?轟的一聲,地面被打出一個坑來,正是我剛才所立之處,此時我已不在那個地方,而是出現在了另一邊,繼續殺起元兵來。
那偷襲的家夥一棍子砸碎了地面,卻是失了我的蹤影,卻聽元兵慘叫之聲仍是不絕于耳,尋聲一看,我在一旁殺元兵呢,他見我如此耍弄他,不由大氣,隻聽我身後一聲怒喝:吃我一棍!
我也不回頭,身法運起,閃到了另一邊,他那憤怒的一棍擊在了一個元兵身上,砰的一聲,血濺當場,倒飛而出,隻怕是渾身的骨頭都碎了。
我繼續施展陰陽佛手擊殺元兵,緻使沒有元兵能夠靠近城門,那使棍的家夥東掃西掄,我就是不與他交手,而那偷襲兩人的另一人始終沒有出現,不過卻有那老五使出蛤蟆功,向城牆上沖去,有霖兒在上面,這老五絕對不是對手,霖兒有倚天劍在手,任他銅皮鐵骨,也把他削成肉泥,如此一來,那老五是絕對不敢托大硬接霖兒招式的,那便隻能靠他的蛤蟆功來對抗霖兒,這樣霖兒就算殺不了他,也絕對可以将他擊退。
我仍然是左跳又閃的殺元兵,現在我落腳之處已經盡是元兵的屍體了,不過有很多屍體都是缺胳膊少腿的了,不用問,都是使棍那家夥的傑神作書吧,他打不到我,自然就苦了這些屍體了。
正要出掌殺掉我眼前的一群元兵,卻是忽然發現我面前的一個元兵不大對勁,兩眼直勾勾的看着我,動神作書吧也十分僵硬,就在這時,這元兵的肚子突然穿出一個長槍頭來,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向我刺來,看似平常的一槍,卻蘊涵着無盡的殺機,那槍頭不是靜止的,而是不停地打着槍花,隻是這槍花之小,竟不足一寸!
要知道,槍花的大小意味着一個使槍之人的能力,槍花縮到一尺之内,已是不易,由此可見,不足一寸是一個什麽概念!這人是一個絕世的使槍高手!
這樣的槍花,不要妄想用什麽兵器去擋,無論什麽兵器也會被震開而無法靠近,即使是神兵也不行,除非你能将一把兵器控制到他這樣的程度,不然想破這槍就是妄想,即使有乾坤大挪移,我也不認爲我能将這樣的槍花引開,這樣的一槍,我隻有躲,要知道,比武功可不是硬碰硬,真正的打鬥沒人會和你比拼誰的内力更高,要的就隻有結果,或者我勝,或者你勝。
我選擇了躲避,腳的力量使向了左前方,我的身形向右後移去,然而那槍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以我的身法,仍是沒有完全躲避過去,那一槍刺穿了我的護體真氣,刺穿了我的衣服,擦着我的腰際而過,雖然不曾碰到我的身體,但那槍上帶着的勁力,仍然擊在了我的左腋下,内勁透體而入,雖然頃刻間就被我的真氣化解,但扔是讓我心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