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璧道:“表妹話不能這麽說,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當然是表妹師妹一般親。”朱九真聽了衛璧的話,笑着道:“就你嘴甜,走,咱們去那邊玩去。”我看現下找不着機會,隻好在旁瞧着。
過了一會,我聽得衛璧說要去方便一下,我心道,機會來了,我悄悄跟着,他一進茅房,我等了片刻,便闖了進去,恩,這個茅房通風還不錯,味道并不是很重,我還忍受得了。我這一進去十分突然,他吓得尿都突然停了下來,但我沒有點他的啞穴。
他道:“你,你是誰?我怎麽沒見過你?”我道:“這又不是你家,你沒見過我有什麽奇怪。”他一聽,的确是這個理,卻忘了他仍然保持着撒尿的姿勢,見我帶着笑瞧着他的下身,他這才發現他的樣子,緊張的将小弟弟收回了褲子裏,可剛才是被我吓了一跳,還沒有尿完,這一收回去,卻是沒了緊張的勁,一下全都尿了出來,我眼見他褲子濕了,不禁笑了出來。
衛璧怒道:“奴才好大的膽子,竟然敢嘲笑我,看我好好教訓一下你這個狗奴才。”我也不氣,道:“你确定我是一個奴才?”衛璧打量了一下我的穿着,顯然不是奴才裝束,奇道:“你是表妹家的客人?你來這裏不撒尿,卻來笑我,是什麽意思?”他現在的樣子雖然狼狽,但他疑我是朱九真家的客人,卻也不敢貿然得罪于我,隻能忍着心中怒火向我發問,但說話的語氣也是帶着不滿。
我道:“我不是什麽客人,更不是奴才,我隻是來找你的而已。”衛璧道:“我好像不認識你,你找我做甚?”我道:“其實我也不認識你,這不才認識嘛,你叫衛璧吧?”衛璧道:“沒錯,我就是衛璧。”我道:“既然你叫衛璧,那就沒錯了,我從中原來,找的就是你。”衛璧确認了我是來找他的,問道:“你來找我何事,千裏迢迢的,想必不是什麽簡單的事吧?”我道:“我從中原而來,路途遙遠,找你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我會趕這麽遠的路而來嗎?”
衛璧道:“你找我到底什麽事,就說出來吧。”我看他兩腿不斷晃來晃去,顯然是尿濕了褲子,既難受,又丢人,他是急着回去換衣裳,好在這裏沒有别人,不然他可不會等我在這裏和他說事。我道:“衛兄不要着急,我這次來,是爲了向你讨一樣東西,隻要你把這東西給了我,我立馬便走。”衛璧問道:“什麽東西?”我道:“其實也不是什麽貴重的東西,我隻是想要你的命而已。”
衛璧一聽,馬上急了,戒備了起來,我輕蔑的一笑,在他看來似乎是在笑他在做無用功。他狠命的向我打來,我一把抓住他的右拳,右手成掌,在他的手腕上一劈,咔嚓的一聲,他的手腕登時斷了,他剛想大叫,我早有預料,還沒叫出聲來,嘴就已經被我捂上了。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他忍着痛,爆發了出來,左拳向我襲來,腳下卻踢我下盤,他的動神作書吧在我看來是緩慢之極,我将他左手輕輕一撥,右腳踢在他的膝下穴道上,他的腿立時麻木,使不上立即,一個站不穩,單腿跪了下來。
我笑道:“你這個窩囊廢,我剛打了你這麽兩下,你就要跪地求饒了嗎?”衛璧馬上将另一條腿也跪了下來,拱手求道:“大爺,求你不要殺我,求你饒了小人一命,若是我有什麽地方得罪了你,您大人有大量,就饒了小人吧。”邊說邊不停的磕着頭。我一見他這個樣子,對他更生厭惡,我道:“哼,下賤坯子,你就這點膽量嗎?”他仍然是磕着頭向我求饒,突然,他不知從哪抽出一把匕首,向我刺來,我隻道他不自量力,以爲這樣就能偷襲得了我嗎?
我伸手用兩指夾住了匕首,叮的一聲,匕首便被我斷成兩截,衛璧看了吓得魂不附體,馬上拜倒,不停得磕着頭,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人神功蓋世,小的不自量力,冒犯了大人,大人饒命啊。”這次他磕頭磕得更響了,額頭已經磕出了血,我道:“不要再磕了,我聽着心煩。”衛璧馬上不磕了,隻跪在那裏,眼巴巴的看着,滿眼都是乞求,雖然很沒骨氣,但看着他這個滑稽的樣子,倒是把我逗樂了。
我道:“你知道我爲什麽要殺你嗎?”衛璧道:“小人不知,小人不知,想必是小人做事不加思考,做出事來不知深淺,得罪了大人,大人您心胸寬廣,饒了小人吧。”我道:“你的确是白癡一個,好,我就告訴你我爲什麽要殺你。其實你應該怪你表妹和你師妹,她們兩個生得漂亮,卻都看上了你這個白癡,讓老子心裏窩火,所以老子要殺了你。”衛璧道:“小人知罪了,小人以後一定不再理她們,大人您身具神功,相貌又是英武不凡,哪家的姑娘看了都必然傾心于您,我師妹和我表妹怎會看得上我,隻要大人您一出面,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我哈哈一笑,這衛璧還真他媽是當小人的材料,拍馬屁可是當小人的重要功夫,沒想到他隻有十多歲,竟然練就了這麽一身本領,哈哈。我道:“老子神功蓋世,英俊非凡,那自是不用你說的,今日我是必要殺你了,看你這麽會說話,老子就不在折磨你了,讓你死得幹淨利索一點。”那衛璧一聽我要殺他,吓得滿頭大汗,又是不停的求饒,磕起頭來。我馬上點了他的穴道,讓他不能再動,走上前去,我将他那斷手接上。
我爲什麽要接上他的手?因爲我心中已然有了一個妙法。我一把将他的兩腳抓起,倒提了起來,把他的頭紮入了茅廁的糞便之中。不知道他現在是什麽感受,我想他現在肯定仍然是不想死,這個家夥能那麽下賤的求我饒命,肯定是個怕死鬼,有一點求生的機會他便不會放棄,隻是他被我點了穴道,不能動。開始的時候他還能憋住氣,過了片刻,他便憋不住了,糞坑中冒出幾個氣泡來,我知道他現在正在吃屎,一想起來,還真是有點惡心。
待沒有氣泡再冒出了,我知道他依然悶死,接着便把他擺成了一個失足滑入糞坑中的姿勢,又仔細的察看了一遍,看沒有疏忽了,我便離開了。又回到了後院,見朱武兩姐妹正在那焦急的等着,我躲了起來,看着情況。
朱九真道:“表哥怎麽去了這麽久還沒有回來?”武青嬰道:“也許是上大号吧,時間長一點。”朱九真道:“你說他會不會是跟咱倆開玩笑,故意躲了起來。”武青嬰道:“這個也有可能,上大号的話也用不了這麽長時間,我們去找找他吧。”朱九真道:“你看你看,剛這麽一會不見,你就急着去找他了。”武青嬰臉紅道:“你也别說我,難道你不想去找他嗎?”兩人結伴去找衛璧。
過了一會,隻聽得茅房一聲關門聲,接着又聽朱九真大喊道:“爹,娘,大事不好了,表哥在茅廁裏被大糞活活浸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