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胡話呢?有的女生想出名故意這麽炒作。你沒看現在網上這“門”那個“門”的女主角,如果按級别算的話,她們都可以當你祖師爺了。“咪咪邊說邊比劃。
“那我們現在要怎麽做才可以讓李雲翔不誤會你呢?”是啊,其實這才是我最大的心病,不行,我要努力,我要留住李雲翔,因爲我不想也不能失去他。
第二天,我打車到李雲翔的小區那邊。李雲翔的電話一直打不通,可能他那位青梅竹馬的瘋丫頭還是對他的手機進行着無限期的扣留吧。我隻有坐在他家樓下等他了,從早上八點一直坐到上午十一點多的時候,我才看見他的身影。
“雲翔。”我趕忙迎了上去。他擡起頭來看着我,我看見他眼睛裏面布滿了血絲,深重的黑眼圈,暗淡的目光,看來他這一夜睡得真的很不好。
他定定地看了我一會兒,“你怎麽來了?”他問。
“我有點擔心你。”我怯生生。
“你,擔心,我。”他緩慢地說,“你會擔心我,哈哈,艾小雅,你真是可以,你不要再表演了。你擔心我的話,你那天會關手機嗎?你擔心我的話,你會去酒吧嗎?你會和别的男人做出那麽龌龊地事情嗎?”他大吼着。
“我說過,那是誤會,我當時是找錯座位,被人陷害了。”我哭着喊。
“閉嘴吧,照片上你的表情是相當的享受啊,我五歲的時候我爸出軌抛棄了我和我媽媽兩個人,我天生最恨這種出軌的人。”
他抻了抻頭,“蘇小玉當時說你和沈涵暢曾經夜不歸宿過,好,那是你的過去,我選擇尊重你,但是沒想到你現在真的給我徹底地表演了一場‘活春宮’啊,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我心裏難受之極,悲傷的心情猶如洶湧的洪水沖破了最後微薄的防線,可是錯真的是在于我,我又有什麽可說,即使我說我是被陷害,但是有照片爲證,又怎能抵賴,一切的說辭就顯得那樣的蒼白無力。就像吳敏說的那句話,“我說我爲他守身如玉,但是在那種環境中,他會信嗎?”
我難過地回到家裏面。
“丫丫,情況如何。”唐咪咪湊過來問我。
“挺糟糕的,他真生氣了。”我說。
“嗨,那你下一步打算怎麽辦?”咪咪問我。
“我想繼續挽留他,咪咪,我不想以後自己會後悔。現在失業了,明天我就去找工作,先站穩腳跟再說。”我握了握拳頭,給自己打打氣,雲翔,我還是不想放棄你。
“好,丫丫,我支持你。”咪咪咬着牙點點頭。
可是沒想到,下午我和咪咪就遇到了一個糟心事兒。當我們兩個下樓買東西的時候,正好在路口遇到房東女兒。
“呵,這不是咱們院兒的大明星嗎?”她故意說得那麽大聲,引來大家關注的目光。咪咪剛想還嘴,我拉住了她,建議她不要惹事。
“哎,别走啊,酒吧好玩吧,你被人玩得挺爽吧,你男朋友高興壞了吧,啊,哈哈哈。”她的眼睛本來就淹沒在一臉的肥肉中,這樣一賤笑,頓時就找不到了。
“請你讓開。”我說。
“我就不讓,咋的,我最讨厭的就是你這種表面看似清純實則心裏面下賤的綠茶婊。”她不甘示弱。我張開了手掌,正想和她一決雌雄。
“吵吵什麽啊?”房東大媽出來了,得,正和小老虎鬥着呢,這下可好,又來一隻大的,房東大媽的潑辣我也是有領教過的。
“媽,不能讓這種人再住咱們家了。”房東女兒說,我想起上次她們母女一起對付吳敏的情況,我頓時心裏有點發怵。
“你能不能别吵吵,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嫌我活的時間長是怎麽的,再這樣都能給我吵吵死。”完全出乎我意料的,她對着她的女兒這麽說。
“趕緊回屋把你前天換下的褲衩洗了去,都泡了兩天了,你也不怕爛掉了。”大媽說完進了屋,房東女兒餘怒未消地看着我,也不情願地進了屋。
“丫丫,沒必要和這種人一般見識啊。”唐咪咪安慰我,哎我現在像一隻老鼠一樣人人喊打了。但是日子還是要過的,工作也是要找的。
但是這次找工作的經曆,卻沒有第一次那麽順風順水了,我屢屢碰壁。
“不好意思,你目前和我們的崗位并不匹配。”這是說的比較委婉的。
“不好意思,暫時不能錄用你。”這是說的比較留面子的。
還又一次,我被通知去一家頗有名氣的私人雜志社面試,而面試我的是個尖嘴猴腮的女的。
“哦,艾小雅……”她看着我的簡曆自言自語。
“你不是前一陣子在網上炒的很火的那個女編輯嗎?”她斜眼兒看了看我。
“請問您這邊不是招聘編輯嗎?”我有點生氣了。
“對啊,我們招聘的是編輯,而不是‘夜妹’,你走吧,我們這邊還真是不能要你,這邊男生也不少,要了你的話,還不得大亂啊。”她陰陽怪氣。
我拿起簡曆轉身離開了。
“呵,脾氣還不小,你現在的這種情況是沒有企業敢留用你的,你不如去夜店作态吧。”我聽到她在我身後這樣說。
我氣的把簡曆撕的粉碎。
“沒事的,沒事的丫丫,一切都會過去的。”唐咪咪邊給我擦淚邊說。
“哎呀,怎麽會這樣啊,我完全沒有想到啊。”我哭着。每一次被拒絕,即使别人說的很委婉,我心裏還是異常難過。
“那真不行,我們就創業吧,丫丫,我陪你。”咪咪抱着我說。
“創業,怎麽創業啊,我們又沒有什麽錢。”我說。
“大錢是沒有,但是小錢還是有的。”唐咪咪說。
“那我們做什麽生意啊?”我揉着眼睛問。
“咱們不要怕生意小,我們去擺地攤啊,現在換季了,有些東西還是很緊俏的。”唐咪咪說。
“擺地攤真的好嗎?”我還是有點猶豫。
“有什麽不好的啊,我們是去賣東西,又不是去賣淫。”唐咪咪理直氣壯。
嗯,這倒不失爲一個很好的主意。反正現在也找不到工作,不如就去創業。
說幹就幹,第二天我就和咪咪一起去批發市場進貨。我們批發了類似于棉襪和絲襪,打底褲這樣的女生生活的常用品,還有一些女生的小飾品,比如發卡,錢包和卡包之類的。
我們就在幸福新村的街口,弄了一個攤位,從下午六點開始,在路面上鋪了一塊紅布,交了點保護費,就開始做了。
前三天的生意出奇的好,可能是周末的緣故,我們晚上盤點的時候算了算,差不多可以淨賺了100多元。咪咪說,照這種情況下去,我們大可以擴大攤位規模,再鋪上一塊兒紅布。
沒想到隔天,我們卻遇上了麻煩。那天我們像往常一樣把攤位擺好,等待着上門的顧客,可是很奇怪的,顧客卻異常的稀疏,到最後,沒等來顧客,卻等來了幾個痞子。
“那個小妞,你這東西怎麽賣。”他們三人戲谑地看着我們。
“你問這幹嘛?你又不能穿。”咪咪回他。
“咦,肥妞。我有和你說話嗎?我是在和這位美妞說話。”他調笑着。
“咪咪,咱們收攤。”我示意着唐咪咪,然後我們動手開始收拾起東西來了。
“哎,慢着,你不是網上那個在酒吧裏面被人搞的那個女編輯嗎?這可真是見到活的啦,一晚上多錢,給開個價。”他的模樣很下流。
我他媽真的不能再忍了,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扇了他一個大嘴巴,這一巴掌打的真是不輕,我的手指頭都打麻了。
“你他媽敢打我,我……”他突然愣住了。我轉頭一看,唐咪咪同學又舉着她那把尖銳地水果刀,我等着聽她說,“我們全家世代以殺豬爲生的……”
“你再他媽再犯賤,我現在就一刀捅死你,姐姐我們全家都是有過前科的,我可知道捅哪裏最讓男人生不如死。”咪咪說着看了看小痞子的敏感部位。
“不信你試試,我之前就因爲捅人坐過牢,故意傷害隻要不至死,就判不了死刑。”咪咪拿着刀,饒有興趣地看着他。
小痞子下意識地側了側身子,使敏感部位避開咪咪的眼睛。然後竟然轉身走了。
“别走啊,哥們兒,你剛剛不是挺牛掰轟轟的嗎?”咪咪對着小痞子離去的方向大喊,引得衆位攤主一通兒爆笑。
“咪咪,你的技術越來越見長了。”我說。
“嗨,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這都是自由發揮的,不過說真的丫丫,他如果還繼續犯賤,我鐵定捅了他的。”咪咪揚了揚手裏的小尖刀。
我抱着咪咪,心裏非常感動,謝謝你,即使全世界都與我爲敵,還有你意志堅定的和我站在一起。